爹地你Out了 第3卷 以後別在見天澤
    當晚,與王小慧不歡而散,盧蜜莉回到家,立刻就後悔了,想立刻趕回醫院陪她一起照顧王天澤,卻遭到生父及養父母極力反對,只好乖乖待在家裡擔心了一整晚。

    第二天,東方剛泛魚肚白,在床上輾轉一夜難眠,盧蜜莉起床,親自下廚為王小慧做早餐。

    由於不會開車,在小區裡又不好打的,只好麻煩陳光輝的專屬司機左伯駕車載她去醫院。

    當他們經過某個旅館時,盧蜜莉看見任祖月親密的牽著一個禿頂,約莫五十歲的矮胖男人從裡頭走出來。

    男人的年齡足以當祖月的父親了,可鹹豬爪卻為老不尊的擱放在任祖月圓潤挺翹的翹臀上面嗎、色色的揉捏抓撓。

    「唉,現在的女人,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左伯惋惜的直搖頭,駕車繼續往醫院走去。

    盧蜜莉卻扭頭去看任祖月鑽進男人索價不菲的跑車,揚塵而去。

    就她對雷文凱的瞭解,他應該不可能讓任祖月淨身出戶才是,應該會給她一筆不小的金錢補助,可……瞧瞧,她都看到了什麼?

    也不對呀,就算雷文凱沒給任祖月任何補助,出生豪門世家,任祖月也不至於淪落到為錢出賣自己的境地。

    莫非任祖月家出了什麼事?

    由於想得太入迷,盧蜜莉渾然未覺轎車在醫院住院部大樓前停下。

    「小姐,醫院到了。」盡責的打開車門,等了近兩分鐘,不見她有所動作,司機先生出聲道。

    「對不起,我……」盧蜜莉不好意思的下車,「左伯,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待會兒我會打車回去。」

    「對不起。」王小慧低垂著頭,沒臉看盧蜜莉了。

    經過一晚上,王小慧激動的心情總算冷靜了下來,猛然察覺自己對好友說了多麼過分的話,後悔不已。然,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沒法不留一點兒痕跡的收回。

    是以,此時此刻,王小慧根本不曉得如何面對盧蜜莉,只能低垂腦袋,不敢看她的臉。

    明白她的心理,盧蜜莉伸手抬起她的臉,與之對視,「換做是我處在那種狀況下,也會說出一些失去理智的話,你不要往心裡去,我不會介意的,真的。」

    「我……」

    「王小慧,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昨晚的事,就忘了吧。」盧蜜莉佯裝生氣道。

    王小慧見狀,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天澤哥怎麼樣了?」

    「昨晚心跳曾一度停止,嚇死我了,還好醫生處理得當,到底給穩定下來了。」接過盧蜜莉遞過來的豆漿稀飯,王小慧誠摯地說,「謝謝你,蜜莉,昨晚我那樣說你,你還願意送早點給我,我……」

    「你真是氣死我了!」

    盧蜜莉五指彎曲,用指關節狠狠連敲她腦殼數下,卻弄得自己疼痛不已,嘟著紅唇道:「哎呀,好痛,王小慧你腦袋是鐵做的嗎,怎麼這麼硬。都說了,我們兩個都得把昨晚的事忘掉,你怎麼還提,不把我當朋友了是不是……」

    肚子餓的咕嚕嚕直叫,王小慧像餓死鬼投胎轉世般專心喝粥。盧蜜莉話音突然詭異的停下,她奇怪的抬頭看她,卻發現她眼睛直勾勾看著病床上的哥哥,一動不動,好像呆住了。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王小慧總算知道好友為何有此異狀了,欣喜的擱下碗筷,衝了出去,「醫生,醫生,快,我哥他醒了,醫生,醫生……」

    走廊裡,王小慧嚷嚷的聲音異常響亮。

    「真是的,何必跑出去呀,直接按呼叫器不就結了。」盧蜜莉笑著搖搖頭,伸手按響呼叫器。

    「蜜莉,真的是你嗎?」醫生還沒趕來,王天澤卷長睫毛扇了扇,慢慢悠悠張開眼睛,模樣還是很疲倦的樣子。

    「是我。」

    聽聞此言,王天澤眼裡展現喜悅之光,猛的掙扎著欲坐起身,不想扯到傷口,鮮血汩汩湧出來。

    「哎喲!」劇痛沿著神經傳至四肢百骸,王天澤痛呼出聲。

    「天澤哥,別動,你身上有傷,不能太用力。」

    一心只想盡快將他按回床上,盧蜜莉一時沒拿捏好力度……毫無懸念的,病房裡再度響起男人的痛呼聲,而且音量比先前那一聲大了許多。

    「他身上的傷,經不起折騰,不能起來。」醫生趕來,迅速幫王天澤處理裂開的傷口。

    警局那邊,局長親自交代過,醫生不敢怠慢王天澤傷情,認認真真,小心翼翼處理,絲毫不敢馬虎了事。

    「王警官,你真是太讓人佩服了,受那麼重的傷,又在沒打麻醉的情況下,接受手術,還能這麼快醒來。若換做是其他人,不昏迷個四五天,估計醒不來。」

    醫生討好奉承的說辭,並沒引起王天澤注意,他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看著一旁,妹妹身旁,同樣一臉擔憂的盧蜜莉,輕啟蒼白薄唇問道:「你……是在擔心我,對不對?」

    「哥,你……」王小慧淚流得更凶了。

    哥,真傻,愛的真的好卑微。

    「天澤哥,我當然擔心你了,請你好好養病,盡快好起來,你都不知道,這次伯父和伯母被你嚇成什麼樣了。」盧蜜莉說。

    說來也巧,盧蜜莉話音方落,王永軍夫婦走了進來。

    「天澤,你可醒了,嚇死媽了。」鄧忠青流了一夜,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決堤。

    孩子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身上有任何損傷,都會痛進媽媽心裡。

    「媽,你別哭了,我……我已經沒事了。」王天澤虛弱地說。

    處理好傷口,醫生交代了些注意事項,便率護士離開了。

    「那個,你們聊,我去打些開水過來,給天澤哥洗臉。」盧蜜莉提著保溫壺走出病房。

    「看我這滿臉淚的,我也去洗洗好了。」鄧忠青尾隨盧蜜莉離開。

    「伯母,你別太擔心了,天澤哥會沒事的。」盧蜜莉用冷水清洗保溫壺,準備裝熱水,見鄧忠青進來,好心的出言安撫她。

    「他當然會沒事了。」鄧忠青的神情不太對。

    嘩啦啦。

    盧蜜莉倒掉冷水,將保溫壺湊近水龍頭接熱水。一隻手卻伸過來,將水龍頭關了。

    「伯母?」

    「蜜莉,伯母希望你以後別在見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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