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博雅有些訝異地朝常晏然這邊看了一眼,道:「你喜歡這首曲?」
「嗯,挺喜歡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常晏然看著那上面娟秀的字體,一筆一劃,極為分明,似乎能感覺到那個寫的人該是多用心,可惜看落款處,卻空無一物,只有這麼一幅孤零零的曲在這裡。
「我不喜歡,有人喜歡。」宇文博雅看了一眼那字畫,道。
雖然他說他不喜歡,但這反而讓常晏然更加懷疑了,既然不是喜歡這曲,那掛在這裡,他辦公室正進門的地方是為什麼?雖說這裡他不常來,但也可見他對這幅書畫的重視,如果不是喜歡這元曲,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喜歡寫這幅字畫的人了。
真看不出來……
常晏然忍不住瞥了宇文博雅幾眼,誰料宇文博雅卻也看了看她,道:「怎麼,你吃醋呀?你也寫一副,我也給你掛起來。」
常晏然:「謝謝你了,我可不會寫。吃醋?你吃自己去吧。」
她現在已經能恨淡定地面對宇文博雅的各種調戲了。
宇文博雅勾了勾嘴角,還欲說話,門卻忽然被敲響,宇文博雅收了笑容,道:「進來。」
來者正是鄧巧巧,她拿著三杯茶水端了進來,輕輕地往桌上一放,宇文博雅坐在那張大大的老闆椅上,懷裡抱著常寶寶,逗弄常寶寶玩,看也沒看鄧巧巧一眼,鄧巧巧抿了抿嘴,忽然抬頭,卻不是對宇文博雅說話,而是對常晏然道:「請問這位……秘書小姐,您可以跟我出來一下嗎?」
「啊?」常晏然愣了愣,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叫她出去做什麼……?
宇文博雅也抬起頭,興致盎然地看著兩人。
鄧巧巧道:「我想,這位秘書小姐之前應該不是做秘書的吧?」
常晏然一愣,道:「是的,怎麼了?」
鄧巧巧道:「因為沒有一個秘書,會進辦公室之後,不把該做的事情做好,而是像大爺一樣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
常晏然:「……」
宇文博雅:「哈哈哈哈哈。」
常晏然無語至極,道:「所以呢?」
「所以,我希望能教您一些關於如何輔助總裁的秘訣和必要的事項,這樣你在貼身照顧總裁的時候,能有更好的服務。」鄧巧巧話裡有話。
常晏然臉都黑了一半,但宇文博雅卻似乎很樂,道:「既然如此,晏然你就跟她出去吧,我倒想看看你被『調教』之後會是什麼樣子。」
「懶得理你。」常晏然衝他犯了個白眼,也不管鄧巧巧驚訝的目光,打開了門,道,「走吧。去哪裡?」
鄧巧巧趕緊跟著走出來,然後帶她往右手邊走去。
沒走幾步,看到一個比較小的白色的門,鄧巧巧輕輕推開,裡面是一些材料。
「這裡是資料房,不是很重要的材料,所以都堆出來了。」鄧巧巧走進來,然後指了指凳子,「你先坐下吧,我去挑一點必須的文件來給你看。」
常晏然點頭,坐了下去,鄧巧巧一笑,轉身出門了,然而她的下一個動作卻讓常晏然目瞪口呆——她居然反鎖了門!
常晏然想站起來,卻發現……
椅子上居然被弄了很多五零二膠水,而椅子也被固定住了,所以她根本沒法動彈,除非脫掉褲子……
常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