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空氣中,似乎連空氣都已經停止了流動,靜!靜的只剩下白珈與背後神秘之人的呼吸。
一吸一吐之間,白珈轉過身,似乎沒有在意自己是否會受到襲擊,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白珈就已經有了一個覺悟,為了自己所在意的,所喜愛的,都要奮戰到底。
也正是因為如此,不用武力的,白珈都會和平解決。
當然了,除非是對手也是如此的『熱愛』和平,否則,單相思可是一個罪過。
其他人,則是在旁邊乾瞪眼,除了如此,他們發現,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因為,他們的實力,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而他們,也是一個累贅,是的,就算白珈在怎麼的為他們增加信心,可是,事實,便是如此,已定的事實,又是如何能改?
黯淡,一雙雙黯淡的眸子都已經失去了以往的驕傲,失去了以往的信心。
白珈自然也是注意到他們的變化,輕聲細歎,或許,自己真的錯了,不應該讓他們陪同自己來到禁地,雖然自己是想要幫他們提升實力,但是卻沒有想到提升實力也要有那個實力去面對啊?
想到這,白珈突然地把他們收到了幻影戒內,相信幻叔會指導他們,既然他們這麼的想要提高實力,那麼,自己便給他們這個機會。
沒有在意到對方看向白珈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好奇,也沒有在意對方,直接忽視對方的存在,白珈用心神和幻影戒內的幻叔交流讓他們督導他們的修煉,更要嚴厲的執行。
而白珈自己,則是給幻影戒內的時間調製了一比三十的時間理論,而這便是時間上的概念。
因幻影戒可以隨著自己主人的實力來進行時間調整,所以白珈的時間調製也能調到了一比三十,也正是因為如此,白珈才會讓他們到自己的幻影戒內修煉。
再則,白珈相信,幾天之後,他們的實力必定會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
隨之,白珈退出了幻影戒,好好的打量了下對面的這個神秘人。
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
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前面頭髮半遮著臉,但依然可以看到那紫的很純的眼眸,雪白的臉上泛著點點紅,還有那櫻桃紅的小嘴。精緻的五官,相配得剛剛好,簡直是一件完美得傑作。
一對紫色的眼眸無時無刻都在發出一股妖媚之感,舉手之間,都能感覺到那股紅顏醉。
而在白珈打量男子之極,男子也仔細打量起了眼前之人。
青絲隨意用髮束紮起,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火紅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
可惜竟是一個少年郎!
「咯咯」!!白珈見面前此人如此打量自己,忍不住的笑出聲,如此的人間男子實屬難得,雖如此,但是白珈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眼前之人,或許和木風林有的一拼。
突然腦海之中閃過木風林那張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相貌,白珈有些吃驚。
隨即,這樣的想法,只在白珈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之後,白珈正視起眼前男子,禁地內出現魔獸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竟然還出現了一個如此魅惑的男子,難道是狐仙轉世?
白珈難的如此戲虐,之後雙手抱在胸前,一雙鳳眸帶有笑意的盯著眼前男子。
而那男子明顯不明白珈為何會如此,不過,男子卻是輕輕的撩動了耳角便得青絲,之後,手指一揮,突然從空氣中出現兩張座椅。
伸手指了指座椅,示意白珈坐下,白珈自然也不客氣,直接坐下,之後,戲虐的開了口。
「你是妖?」像,真是太像了,如此的絕色,真的如同妖一般。
只不過,白珈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還有妖這麼一族?當然,現在知曉了。
因為那男子已經開了口:「恩、」一個輕輕的恩字,卻在白珈的心底紮了根。
不明不白的,白珈竟然莫名其妙的的問了這麼一句:「你是陣眼?」想想,也只有陣眼才會如此存在?
不過想到自己原先面對的那些威壓,白珈現在也有了解釋,或許,便是眼前之人所為。
那麼,白珈可不可以理解成,眼前的這男子,是自己的敵人呢?
男子好像知曉了白珈的想法一般,竟出聲道:「我不是你的敵人。放心吧。」
就這麼輕輕的一句話,白珈不知為何竟然相信了,感覺,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那麼本少進來一開始便是你搞的鬼嗎?」白珈知曉其中,但是不知為何,白珈卻是對眼前之人故意刁難,隨即,心中突然蹦出一個感覺,自己對於眼前這如同有仙人之姿的男子竟然有如同木風林一般奇怪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只能用幾個字來概念:莫名的熟悉!
是的,有點熟悉,不過,這樣的感覺實在是來的莫名奇妙。
直接忽視了這些感覺,抬起頭,一雙眸子恢復了以往的冰冷,道:「你到底是不是敵人本少不管,本少只要他們平安便好,那麼,你出現,又有什麼目的?」
男子眉頭一皺,目的?他沒有目的,只是不想白珈毀了他的地方罷了,更何況,這個地方,很快就要屬於白珈,眼前的他了。因為,這裡,便是那個他所選定的。
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攝於實力而不敢動彈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