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艷,血腥,為她增添上一股濃厚的色彩,蒼白的臉色因為有了鮮血的裝飾出現一絲殷紅,雙頰處,似乎兩道紅餅餅般誘人可口。
只是,現在的她卻是那麼的柔弱,似乎玻璃娃娃般,一碰就碎,而她,卻是兩眼含情的盯著白珈那著急的臉,心中更是充滿一股成就感,只要他沒事,便好。
自己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他,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會去後悔自己的舉動,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他沒事,自己也就心滿意足了!
『噗』的一聲,肺部忍受不了那股直衝而上的鮮血,猛的噴出口,那鮮血,印上了白珈的臉頰,白珈的衣袍,只是,白珈卻是毫無察覺,手,抱著懷裡的女子。
一雙眼,已然通紅,白珈想不明白,為何會幫自己擋去這一擊?是的,為什麼要幫自己擋去這一擊?眼神轉移,移到女子的心臟處,那裡,赫然是一把匕首,而匕首處,則是已經直通心臟。
再次看去,白珈腦袋『轟』的一聲炸開,那把匕首上,竟然塗上了世間至毒,毒入心脈,眼看活不了多久,此刻,女子的嘴角處已經流出黑色的鮮血,顯得妖嬈而魅惑。
「蘇姨娘,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出現在這?不,你不許死,本少不允許你死,就算是進了地獄,本少都要幫你拉回來!!」白珈大叫,而蘇姨娘,身體則是很快的失去溫度。
不,不能讓蘇姨娘為自己而死,她沒有任何的理由為自己而死,自己一定要救活她,是的,就算費勁一切,都要救活她,否則,自己怎麼對的起她?
但是,這把匕首,是何時飛來的?為什麼自己一點預料都沒有?再有,蘇姨娘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巧合?不,白珈不相信什麼巧合,更不相信她會是一個巧合。
沒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沒有任何理由為自己的女子,她,便是許久不見的風花雪月樓老闆娘蘇姨娘。
在蘇姨娘身體漸漸冰冷之後,白珈沒有理會別人那已經震驚如石頭的人,直接從戒指內部處召出萬年冰源,這萬年冰源是經過萬年沉澱之後形成的玄冰,只要一滴,便能冷凍一個人。
當然了,這萬年玄冰解除之法便是需要自身的心火,而白珈,恰巧便能解除萬年玄冰,由於蘇姨娘中毒深度已經命不久矣,白珈便去賭一把!
賭對了,蘇姨娘會起死回生,錯了,那麼只能永遠存在於萬年玄冰之內。
現在的前提是,解藥,找出解藥,不,不止止是找出解藥,還需要配合世間最為稀少之物提取精華之後練製成丹。
到底是誰?要用這麼狠毒的招數對付自己?白珈可以想像,要是沒有蘇姨娘突然的代替自己受傷,那麼倒下的,便是自己了,白珈更確認一點,自己中了此毒,必死無疑!
所以,對於蘇姨娘來說,是帶有感激,帶有複雜意味,但是,白珈瞬的怒火沖天,雖然身體已經摧殘的如同『殘花敗柳』,但是,這件事,不能夠輕易的放過暗中之人!
「來人!」白珈怒了,傷自己,沒關係,但是要是傷了自己自己人,那麼,白珈必要把他挫骨揚灰!護短!赤果果的護短!
白珈話音落下,一些暗處之人突然蹦出一些影衛,這些影衛,全都一臉慚愧的跪在地上,身上的氣勢沒有任何的散發,他們就那麼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
「主子!!」沒有任何的解釋,就這麼直挺挺的等待白珈的發落,白珈眼一瞇,瞬間散發危險的氣息,但是白珈不會那麼愚蠢的讓親者痛,仇者快!
再者,這件事並不是一個簡單的舉動,白珈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這完全是一個預備的陰謀,而且,這是一個針對白珈的陰謀。
雖如此,但是白珈還是不可確定,白珈自認沒有得罪什麼人,不過,眼前的情況這麼理解?要是一個萍水相逢之人,又何必要置自己於死地?所以,這是一個死局。
場中的氣氛一下子便變的無比緊張,人人自危,白珈精神力瞬間敞開,打算尋隙著可疑人員,白珈明白這裡沒有什麼線索,可是,白珈還是寧願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來地毯式收索。
蘇姨娘,則是被白珈移動到了幻影戒內,沒有理會別人的目瞪口呆,甚至是貪婪的目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宗旨不可違。
蘇姨娘,你煩心,本少不會讓你白白的為本少擋這一刀的,本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只是,要為難你了。
沒有時間去為她尋找解藥,甚至是一些罕見之物,畢竟,那匕首上的天下至毒是沒有瞬間可解之法,再者,白珈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是以,白珈也只能先拖延。
好好的煉丹,卻演變成如此場景,不等不讓白珈驚訝,白府是什麼地方?那是全天下都嫉妒加羨慕之地,而現在,白府如同菜園一般的任人進出,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污點。
白府的侍衛,暗衛,難道都是吃*屎的?就這麼讓不明人員進入?卻沒有想到,白府他們能夠阻止的了嗎?那些實力之人,並不是他們可比擬的。
不過,白珈還是不悅,白白養了這麼一群廢物,當然,並不是白珈貶低他們,而是白珈現在已經怒火沖天,只是良好的氣質讓白珈沒有任何的表情。
蘇姨娘,是白珈的疏忽,但是,現在,將要面對的是一些隱士強者,不,應該說是一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給本少整頓好花園,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還請大廳內一聚。」白珈不會傻得給自己樹敵,再者,現在的白家經不起摧殘,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白家遭受滅頂之災。
所以,白珈很是靜觀其變的等待接下來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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