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珈明顯的注意到,他眼裡一絲而過的狠毒,恐怕他走出這裡後,這裡的學生們,恐怕都命不久矣,一個心高氣傲的紈褲子弟們,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失態被別人所記憶,如此,只有死人,才能夠遺忘。
微微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在心裡感歎,本少真是大好人啊!!之後,帶有冷意的話在男子身後響起:「本少有讓你離開嗎?這麼著急走?」男子的身體突然一顫!從白珈的話裡,他察覺到危險,但是他不會輕易地回頭,腳步,繼續往前移動。
唉,真是,本少真的是太仁慈了,以白珈的性子,完全是再找罪受啊,手,完成彈指狀,手裡漸漸凝聚成一地水滴,然後,『撲』的一聲飛往那正準備離開的男子,那男子心中頓時產生一股危機感,險險的回過身,避開那帶有殺傷力的水滴,那滴水滴,穿透了牆壁,也帶動了那飄逸的長髮。
一縷青絲自男子的的頭上飄落,雖然避的及時,但是臉部卻是有了一個細小的傷口,傷口內湧出一點鮮紅的血,為男子拿蒼白的臉色增加了些許的紅潤,男子卻是驚懼的盯著那水滴來源之處,見到的,卻是白珈那欠揍的臉。
怒火!男子的心中充滿怒火,那原本自己一捏就死的螻蟻竟然如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來從另一個角度諷刺自己?這讓他情何以堪?「你,你知道老子的爹是誰嗎?老子可是左相的獨子,你要是敢動老子一根毫毛,老子的爹不會放過你的。」見白珈不為所動,他竟然抬出了自己父親的身份。
這讓白珈對他的印象更是差到極點,一個人,千方百計的用背後的實力來抬高身價,難道不知道就算他們的爹是天王老子,也是一介凡人嗎?皺眉,戾氣自白珈的身體散發,隨之卻又消散。
他倒要看看這麼個廢物是怎麼是用自己父親的名號來威脅人的?似笑非笑,白珈露出一個異樣的笑,道:「哦?左相?那麼您豈不是天之驕子?哎呀,小人冒犯了。請天之驕子恕罪呀!!」一番話繞的男子心中甚是得意,哼,每個人知道他的身份都會如此諂媚,這就是現實。
白月白蕭蕭兩人瞬間變了顏色,但是卻接收到白珈投來的眼神,雖然心中感覺不耐,還是忍住心思看著白珈接下來的舉動,相信白珈並不會讓她們兩姐妹失望,而艾薇兒,則是自顧自的吃起飯菜,在艾薇兒的心目中,白珈可是神一般的存在,況且白珈在戲耍而已,她也沒必要多家擔心。
不過見到兩姐妹那擔憂的神色,艾薇兒搖了搖頭,扯了扯兩姐妹的袖子,示意她們坐下享受,兩姐妹對視一眼,而後也就隨著艾薇兒入座。
男子哼哈一笑,不予置之,恐怕白珈的神色正和他意,尾巴,簡直翹上天去了,卻想不到白珈竟然語氣一變,有些陰深道:「這位天之驕子,雖然很為你的身份驚訝,但是,游龍戲淺灘,你覺得你能走出這裡嗎?」白珈的宗旨,無論是誰都不會破例,當然,親人除外。
『呲』的一聲,白珈的身影動了,一個殘影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迅速的在還在發愣的男子臉上扇去,想起一個清脆的響聲,只不過,等到眾人回過神,白珈,卻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並沒有出現任何的移動。
男子的臉上,卻是一個五指山般的巴掌印,紅紅的巴掌印深入骨髓,男子一嘔,一顆帶有尖角的白色物體自嘴角噴出,仔細一看,竟是一顆門牙。
白珈的嘴角扯出一個諷刺的笑意,拍了拍小手,轉過身,不再理會那眼神充滿怒火甚至是殺意的男子,獨自回到位置,吃起了午餐,這一舉動,更是讓男子怒火沉重,從懷裡掏出一個似煙花般的物體,然後扯開線,任由物體飛往空中,而食堂,自然是由於物體的破壞殘留出一個大窟窿。
男子氣憤之極,那煙花在空中散發出七彩光,不到一時半刻的,便有很多穿著禁衛軍摸樣的衛兵們步伐整齊的貫穿而入食堂,少說也有五百人,食堂由於禁衛軍們的進入變得狹窄無比,空間,由於塞滿物體般沉重。
白珈失望之極,這個男人,真是自己找死,左相之子算什麼?天王老子本少都不放在眼裡,就一個左相而已,有必要嗎?眼眸閃過一絲血腥,要是他如此離開甚好,但是,要是扯到自己的底線,白珈會不顧後果的滅了他丫的。
正想站起身,卻被一隻小手拉著,白珈一看,竟是大姐白月,白月眼裡閃過一絲怒火,看來自己姐妹真的是太低調了,連個小小的左相都能夠為虎作倀,甚至還牽扯出國家軍事力量的禁衛軍。
這樣的場合,已經完全不能夠讓白珈繼續混要下去,唯有白月自己才能夠解決,況且,白珈所有的一切,白月都看在眼裡,左相之子,能和自己白家想比?都不夠自己家族喝一壺的,不過,他們是不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弟弟,你坐下,接下來的事,你別管。」白月雖然才十二歲,但是心智遠遠成熟與一般的小孩,在一個家族中,除了自身的實力之外,心智往往是最重要的,要是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白月也枉為白家之人了。
白珈安靜的坐下,白蕭蕭給白珈夾了個雞腿,白珈默默的拿起,吃著。
「來人,給本爺拿下這個叛逆之徒。」男子見禁衛軍們的到來,顧不上口齒不清的笑話,給禁衛軍下達了命令,禁衛軍有些厭惡的皺起眉頭,雖然他面前這人貴為左相之子,但是眾人看向他的眼光都是充滿厭惡,只是無奈與相命難為,只能硬著頭皮上陣。
男子嘴角出現一絲殘忍的笑,哼,掉齒之痛,老子必定狠狠奉還於你,甚至千萬倍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