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人群中,漸漸的分散開,而在分散之後,出現一條小路,小路之處,一個獨眼大盜騎著馬匹出現,樣子是那麼的凶神厄煞,但是白珈卻全然沒有被嚇到,始終是興致勃勃。
他終於,見到傳說中的強盜了,但是,為什麼這些強盜不搶自己呢?難道是看自己沒金幣嗎?
或許,沒有人會覺得白珈是一個正常人,要是正常人的話,會希望出現強盜搶劫自己嗎?會對著強盜興致勃勃嗎?會對著強盜欣賞嗎?
那獨眼大盜渾身肌肉的身材突出那無比韌性的肌肉,白珈看了只是弩了弩嘴,切,竟然堪比運動員了。
但是,一想到強盜的出現,白珈卻是一改風采,眼睛發光的望著獨眼大盜,獨眼大盜心裡有些無語,天,這小孩莫不是瘋子就是個傻子?真是可惜,年紀輕輕的。
白珈絲毫不知道自己對於千穿萬孔的寄托的強盜竟然會覺得白珈是個傻子,要是白珈知道,肯定會大呼冤枉。
話說:我只是想看下強盜是長的什麼樣的。
不過現在既然看到了,他們也沒否定,那麼,是不是可以步入正戲了?還是,繼續耍著玩?或許,可以先玩著,畢竟,自己可不想那麼早的入學院,那樣會很無聊。
獨眼大盜心裡只感覺一陣惡寒,自己怎麼感覺好像被人算計了?不過,自己是強盜的領頭人物,又有誰敢算計自己?卻不知,即將算計自己的,竟然是面前這個他認為莫不是瘋子就是個傻子的小娃?
白珈收起嬉皮笑臉,那一瞬,大盜明顯的感覺到白珈身上的氣勢有所不同,只是礙與面子,大盜並沒有退縮,要知道,自己的後面有著自己的兄弟,自己怎能丟臉?
白珈一步一步的往大盜的方向前進,那小腳踏出的步驟似踏入心臟般的震撼,獨眼大盜終於猛的一回擊,白珈的氣勢也有所下降,但是,這卻只是白珈所使用的十分之三的氣勢罷了。
自然的,由於實力差別,獨眼大盜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和白珈相抗衡,是以,獨眼大盜的額頭漸漸的出現一絲冷汗,但是白珈的臉上,卻是漸漸的興奮。
終於,白珈來到獨眼大盜的坐騎前,笑嘻嘻的問道:「叔叔,你們是強盜嗎?」一句話,眾人絕倒,就連在暗處的長老也是擦了額角的冷汗,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單純的娃?
只是白珈卻是在耍人玩,並不是單純,畢竟,好戲總是要開場白的是不?所以,白珈自然是來個開場白,不然的話,接下來的好戲自己又怎麼會滿意呢?
獨眼大盜或許意識到自己這次恐怕踢到鋼板了,只是,做為頭領的尊嚴讓他不得不做出反應,看著白珈那張天真的臉,獨眼大盜甩去心中的不安,跳下馬,似長輩般摸了摸白珈的額頭,白珈冷汗,這位強盜,你別佔我便宜好不?
當然,獨眼大盜那尷尬的手自然是收了回來,不過,獨眼大盜手下的兄弟們,卻是不樂意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自己的大哥吃過這虧?
很悲劇的,他們沒有理解獨眼大盜的苦,這塊鋼板,他們不踢也得踢,踢也得踢,而結果,自然是踢到,中綵頭了。
天真,配合上白珈那張無辜的臉神的確讓人狠不下心來懲罰這位惹事的小弟,只是,獨眼大盜手下的弟兄們卻是不理會這些,直接抽起身上的傢伙往白珈撲來。
獨眼大盜想阻止,只是在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那弟兄就已經被整個打趴在地下,而白珈只是拍了拍那柔弱的小手,很難想像白珈竟然在一招之內便能把他放倒。
兄弟們的實力獨眼大盜自然是清楚不過,但是被白珈這麼快速的放倒,還真是不可思議。
看來,看人不能只看人的根本,年齡,並不能看出一個人的實力,「叔叔,你是來搶劫我們的嗎?」白珈再次問了一個天真的問題,讓在暗處的長老憋紅了臉,他從來沒遇到過像白珈這麼腹黑的小惡魔。
獨眼大盜有些冷汗直冒,小祖宗唉,你不要在折磨我了,我實在是受不了啊,早知道就不出現了,現在卻是騎虎難下,都怪自己啊!
「額,不,不是的,雖然我們是強盜,卻只是看你們馬車精緻才會下來觀賞,絕對沒有搶劫你的意思,兄弟們,你們說是嗎?」獨眼大盜使勁使眼神讓他們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而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兄弟自然明白自己大哥眼神的意思,不得不強顏歡笑的答是的是的。
白珈覺得真沒勁,你能想像一群成年人在一個男娃面前點頭哈腰的樣子嗎?這簡直讓白珈對強盜的印象降低了一個層次,再次的,白珈說了一句雷倒眾人的話。
「既然你們是強盜,為什麼不說句開頭語?比如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材?」白珈天真的含著指頭,指頭上還帶有淡淡的清香,那是袍冰的味。
眾人果然絕倒,甚至有幾個強盜竟然從馬上摔到地上,而有些人,卻也是笑痛了腰。
「小兄弟說話果然經典。」就算是強盜頭子,也不得不感歎白珈的名言,或許白珈想不到,他一時所說的名言在這個大陸竟然還真成了強盜們的開頭語。
白珈臉色一笑,卻似有更大的陰謀般,白珈想到一個更好玩的了。「強盜叔叔們,你們既然要打劫的話,我又怎麼能讓你們失望呢?愛微兒,來,給強盜叔叔們獻上我們的孝敬。」白珈把坐在馬車之上偷笑的愛微兒也叫了下來,沒辦法,金幣在愛微兒的空間戒指內啊,自己有什麼辦法?所以,白珈不得不叫出愛微兒,雖然白珈還有私房錢。
不過白珈可不想自己的私房錢拿來耍這些人。
愛微兒的容貌,雖然已經經過白珈的改變,但是卻掩飾不了那股自然所散發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