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伶現在真的是覺得廉徵有點兒不舒服了,以為她明明感覺得到廉想要說話的,可是,為什麼?「廉?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呢?」
廉徵抱著傾伶,心裡死命的說到,「伶伶,我沒有不說話的,但是我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伶伶,不要走,你不能離開我的,伶伶……」廉徵不停地在心裡說到,他真的希望伶伶能聽到他說的話。
「廉,你到底是怎麼了?你是不希望我走嗎?廉,你倒是說話啊?只要你開口說話,讓我留下來,我就一定會留下來的,廉?」傾伶心裡不停地喊著廉,她真的希望廉可以原諒她的,可是……
廉徵自己也好想說話,但是就是一句話都說不說來,但是他怕傾伶會離開他,所以他一直都是緊緊的抱著傾伶的。
「廉,先放開我好嗎?我想看著你說話,好嗎?」傾伶越發覺得廉徵真的是有毛病,肯定是生病還沒有好,就衝著自己剛才要走,而廉完全不顧自己還是傷重的身體就跑了出來追著自己,這完全可以說明廉徵是愛著自己的,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著急的。
「不,不……」廉徵心裡像是快要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會,絕對不會鬆手的,伶伶一定是在騙他的,一定會這樣的。
「廉徵,你先鬆開你的手啊,伶伶快要透不過氣來了,為,我說,廉徵你到底聽到了沒啊?」小君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廉徵像是瘋了一樣的一把推開她,然後死命的緊緊的抱著傾伶,小君在一邊看著,都有了快要透不過來氣的感覺了,更何況是傾伶這幾天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身體也是非常的虛弱的,哪裡經得起他這麼死命的抱啊,早知現在這個樣子,又何必剛才不說話害的傾伶以為他不原諒她了呢!
「不要!」廉徵只是張了張嘴看了看小君,然後張開嘴說著這麼兩個字,他知道小君會唇語,現在他能好好的抱著伶伶,再好好的跟小君說話。「小君,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說不出話,來,我想應該是後遺症了,所以,拜託你幫我留住伶伶?拜託了!!」
看到廉徵用懇求的目光看著自己,她真的是狠不下心來了,但是,一想到他那麼的對傾伶,她還是有一肚子的氣,但是 看他的樣子,誒……好心的幫幫他吧。「廉徵,你先鬆開傾伶,我保證傾伶不會離開的,先鬆開她,你的力氣真的太大了,真的會讓傾伶不舒服的。」沈君瑜盡量讓自己心平靜下來好好的跟廉徵說。
「不要,傾伶真的會離開的。」儘管廉徵這麼說著,但是,手明顯的稍微的鬆開了傾伶一些,但是還是緊緊的抱著,就是不放開。
「廉徵,我告訴你,傾伶說不會走,就不會走,你聽到了沒,難道你要一直這樣子在醫院的走廊裡一直這樣子抱著傾伶嗎?」
「廉,我不會走的,真的,我們回去再讓醫生好好的幫你檢查一下好不好?廉,我不會走的,真的,我不會走的,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我們現在回病房去,我一定不會走的。」傾伶難過的安撫著怕她走的廉徵,這個害怕,擔心,沒有安全感的廉徵,真的不是那個她所熟悉廉徵啊!
廉徵聽到傾伶的保證才慢慢的鬆開了手,然後又緊緊的握住了傾伶的手,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真的是觸痛了傾伶的心,她的廉徵什麼時候有這麼柔弱的樣子的,這都是她害的,廉本該是那麼的陽光,幹練的,可是現在卻……
司徒昊炎在一邊把小君拉到一邊,「寶貝,廉徵,到底是怎麼了?他剛才說什麼了?」
小君先是示意傾伶將廉徵帶入病房內,然後才回過頭來看廉徵。
對於小君的那個把他放在後面的行為,司徒昊炎很是不滿,「寶貝,你剛才的行為很大氣嘛,這不得了了,這麼快就將老公丟到一邊了啊?」司徒昊炎帶著大大的醋味,像他這麼一個黑幫老大再加上還是一家跨國公司的總裁,真的是大眾之大眾的公眾人物的啊,這麼表現,真的是……
「額,昊啊,我沒有了啦,剛才廉徵是跟我說,他的嗓子很難受,說不出話來,所以想拜託我幫他留住傾伶了啦,所以啊,我就……」沈君瑜現在有點兒懵了,不對啊,自己也沒有不理昊了啊,可是,為什麼現在說的好像自己真的是有一點兒啊!
「嗯哼?那麼,老婆現在,你是要跟著進去還是要回家?」司徒昊炎面無表情的說到。
咳咳,沈君瑜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明明就是一座火山嘛,說什麼都是不對的,真是的,「昊啊,那個那什麼,我能不能跟著你呢?偶不想回家的?」沈君瑜很是識時務的,該撒嬌的時候就要撒嬌,要不然,她怎麼能制得住這麼一座活火山呢。
司徒昊炎一擰眉,眼睛很危險的瞇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他一貫對著她才有的痞笑,「老婆,怎麼想起跟著我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剛才說了我等下還要去門裡的處理一些事情的,所以,你確定要跟著我嗎?」
沈君瑜就是知道等下司徒昊炎要去門裡的,所以她才說要 跟著他了,要不然她才不去呢,就因為她跟貝貝現在是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所以啊,現在傾伶這裡是沒有她的什麼事情了,,所以她也不能在這裡,那麼,就只好纏著司徒昊炎了啊。
看著寶貝那雙不停都在轉悠的眼睛,司徒昊炎深深的覺得他家的那個純潔可愛的小白兔快沒了,再加上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還沒找寶貝算賬了,現在寶貝這表現是準備要幹嘛?司徒昊炎那價值不菲的大腦就在運轉著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