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伶,怎麼回事?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廉那個混蛋又欺負你了?」傾伶現在正趴在她的肩上哭,她是真的沒有見過傾伶哭的這麼傷心的樣子的,傾伶也重來都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出任何的柔弱的,但是這次……
「嗚嗚……廉,他……」現在傾伶根本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所以,當沈君瑜聽到傾伶邊哭邊喊著廉徵時,她就有了她自己心裡所想的答案,隨即就想去找廉那個混蛋好好的教訓他一番,雖然他還是個病人,但是,誰欺負了她最在乎的人,就都要付出代價,不管對方是誰?
「伶伶,你等著,我才不管他是個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的病人呢,我只知道他又惹你哭了,伶伶你放心,我一定要幫你討回這個公道的,哼……廉徵那個大混蛋,真的是太不把老娘放在眼裡了,以前我那麼的耳提面命的跟他說,以後絕對不准惹你哭,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你哭,他該死。」沈君瑜完全沒有了剛才那麼溫柔嫻淑的樣子了,她又回歸那個彪悍的沈君瑜了!
傾伶哭的很傷心,但是她自己知道這一切都不怨廉的,這一切都怨她,所以廉才會不理她的,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怨不得別人的,所以小君現在是不能去找廉的,這本就沒有他的任何事情,這一切又怎麼能怨他呢?
「小君,不要去,都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去找廉,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不怪廉的,要不是我那天把話說重了,廉就不會出事了,這一切都只能怨我。」傾伶哽咽的說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錯,她的錯……
沈君瑜現在都有了恨鐵不成鋼的心了,這都說的是些什麼啊,什麼是她的錯啊,她哪裡有錯了?她獨自一個人將傾伶帶大,還吃了那麼多的苦,是還想怎樣啊?還一直的把所有的錯都往自己的身上攬,真是個傻瓜啊,「伶伶,你給我聽著,你能原諒他,老娘不能,我告訴你,老娘的脾氣可是一點就著的,你知道我這不正常的脾氣。」沈君瑜火大的說到。
看著怒不可及的小君,傾伶慢慢的傻傻的笑了,其實,她也可以一個人將穎兒帶了這麼大,以後,她一個人也是可以將穎兒好好的撫養成人的,好在現在穎兒對他還不是認識的很深,雖然很不想讓穎兒在見到自己的爸爸還沒有一個月的時間內就讓穎兒忘記她爸爸,但是,以現在的情形來看,她是真的得不到廉的原諒了,這樣子他們還能有一個好的未來給穎兒嗎?
「好了,好了,我現在先不去,既然他不理你,我們回家去,我們也不要理他,真是沒良心的人,虧得你還在醫院裡不休不眠的照顧他這麼些天,真是個混蛋,什麼東西啊,伶伶,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我趕明兒讓昊把他公司裡全部的精英都介紹給你,哼……氣死他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沈君瑜心裡憋著的火氣沒地方撒,拉著傾伶臨走的時候,才想到說這麼一句話,好好的氣氣他個混蛋。
「小君?」傾伶現在有點兒詫異了,小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牙尖嘴利了啊,?傾伶現在心裡很不好受,廉從一睜眼就一直的盯著她看,可是就是一句話都不說,無論她說什麼,他就是一句話都不說,真的是讓她好難受,所以她才難過的哭著從病房裡跑了出來。心裡亂亂的,以至於都沒有什麼心思管小君了。
沈君瑜很是舒服的朝著病房裡喊完後,精神一抖手的說到,「好了,我們走吧。」
司徒昊炎進到病房後,就看到了廉徵呆呆的伸著手,見他進來,就慢慢的將手收了回去,雖然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廉到底是怎麼了,但是,司徒昊炎也不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他,他想要他自己說出來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在聽到寶貝那麼明顯的怨責後,廉徵在司徒昊炎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廉徵也顧不得自己那滿身的傷痕和還沒有很好地癒合的槍口地,急急忙忙的從床上跳下來之後,就往病房外跑,司徒昊炎反應過來的時候,廉徵就已經泡跑出去了,司徒昊炎尾隨著廉徵走了出來。
剛才,廉徵一直都是呆呆的,他覺得自己的嗓子好像是有了毛病,總也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是哪裡的毛病,之前伶伶一直的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並不是他心硬,而是在聽到伶伶的告白後,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的,再加上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這些都讓他感到很震驚,所以他才一直盯著伶伶看的,三年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不瞭解伶伶的個性呢,她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所以一聽到,小君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就沒有安全感了,不可以,即使以後他都沒有辦法說話了,他也不能放開伶伶的手,三年了,好不容易他下定了決心了,所以,無論如何,他以後是絕對不會放開寶貝的手的,不會,絕不會!
所以,在聽到那些話以後,廉徵就跑了出來,看到傾伶,就一把抱到了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不鬆手,他生怕他一鬆手,伶伶就會飛走,所以,他絕對不會鬆手的。
傾伶正準備跟著小君的,反正知道現在廉已經沒事了,她也不用像之前那麼擔心了,現在她該回去好好的陪陪穎兒了……可是,正當她已經站起來要離開的時候,忽然有一股強大的力氣抱住了她。
「廉?」傾伶震驚的叫出了廉徵,可是為什麼?廉不是不理自己?怎麼?
廉徵還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死命的抱著傾伶,不鬆手,「額……額……」廉徵試圖想要發出聲音來喊傾伶,可是真的是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