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哥最好。」飄兒望著滿天的飄雪悠悠的說,她始終記得在那個大雪紛飛的晚上,她任性的跑出去,是辰哥哥抱著她給了她一晚的溫暖,最後他差點被凍死。
「你說的是傾辰哥哥?」白雪扳過飄兒,驚問道。
飄兒默然不語,沉陷在回憶中。
「你認識易傾辰?」麒麟好奇的問道。
白雪見飄兒不搭理自己,也不勉強:「認識,我們小時候見過一面。」
「那我和他像嗎?」
「不像。」接話的是白志輝「至少辰弟額頭是光滑的,而你的有塊很清晰的疤痕。」
麒麟摸著額頭上的上傷疤,師傅說這是自己頑皮摔傷的,就是這塊疤,讓他失掉了十二歲(十歲)以前的記憶。
白雪無語,哥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時間不早了,哥你先回去,我送麒麟和飄兒回聽風閣。」
「冰天雪地的,還是我送他們回去。」
「不用,他們是我請出來的,自然由我送回去,做事不能半途而終是你教我的。」白雪還有話想和麒麟說,白志輝卻木訥的一再堅持他送。
麒麟好笑的看著這對熱情的兄妹:「這有酒嗎?」
「酒?」兄妹倆不約而同的望向麒麟。
「有,要多少有多少。」白志輝率先反應過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如何?」
「好極了。」麒麟開心的說道,自上天山後他就沒再喝過一滴酒,明天要離開,怎麼也得喝飽了再下山。
四個人到了白志輝的房間,白志輝將父親珍藏的好酒通通搬了出來,白雪也去廚房燒了幾道小菜,三個人放開肚囊暢飲。
白志輝素有千杯不醉的美名,兩兄妹對付一個麒麟可謂綽綽有餘,不過麒麟也不好對付,他雖不是千杯不醉,但百杯不醉還是可以的。
三更過後,三個人都醉到不行,麒麟搖搖晃晃的真起身來,抱著空瓶子往嘴裡倒酒。白雪指著他笑他傻,白志輝還算清醒,他湊到飄兒面前,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確認她是否真睡著了。
「志輝兄你在做什麼?」麒麟見白志輝靠近飄兒,本能的護在飄兒身前。
「她睡著了。」白志輝帶著醉意的回答。
麒麟蹙了蹙好看的眉宇:「她是我的,你不許碰她。」
白志輝無辜的瞅著麒麟倔強認真的臉:「我有碰她。」
白雪聽到他們的對話,茫然的問道:「為什麼我哥不能碰飄兒啊?」
麒麟撐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因為她是我的,對,她是我的,所以他不可碰她,不但他不能碰,你也不可以。」麒麟高調的宣佈著對飄兒的所有權。
白志輝不以為意的切了一句,便趴在桌上睡覺。白雪聽到麒麟的話不幹了,不讓她碰,她偏碰。
在她手快觸到飄兒時,麒麟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他醉醺醺的將臉湊近白雪,白雪不但不害怕還傻呵呵的對他笑。
「你好美。」麒麟凝視著白雪,曖昧的吐出三個字。
「我美嗎?」白雪仰著面,笑問「那我和飄兒誰更美一點?」
「都美。」麒麟聞言笑容越發妖孽,讓白雪不禁癡迷。
「你們在做什麼?」睡著的白志輝突然醒來。
麒麟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小點聲,小心把美人嚇跑了。」
白志輝搖晃的起身,將白雪和麒麟分開:「她是我的,你不可以碰她。」
「呵呵,你學我?」
「沒有。」白志輝矢口否認。
「切,我知道她不是我的。」麒麟揮揮手,將熟睡的飄兒抱起「這個才是我的。」
「知道就好。」白志輝說著將白雪按在位置上坐好,自己則壓住她的手,讓她不得起身。
麒麟望著懷中的飄兒:「妹妹你找到了你辰哥哥,可千萬不要把我這個麒麟哥哥給忘記了,不然我會哭給你看的。」說著將她放到了床上,轉身,又將白志輝一腳踢在地上,抱起白雪「這個若不是我的,就更不會是你的。」
將兩個女孩子放在一起,幫他們蓋好被子後,麒麟倒坐在床沿邊睡下。
千杯不醉的白志輝睜開眼睛,仰頭看著床上床下的三人,他可不想睡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地板上。
走到麒麟面前:「臭小子我長這麼大,還沒人踢過我屁股。」說著他忍不住抬腿踢他,哪知麒麟雖然醉了,但是身體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白志輝沒堤防,腿直接被麒麟給打折了。
酒瞬間清醒,他忍住鑽心的痛意,不讓自己發出淒厲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