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的一席話直接讓南之孤風語塞,而總部這些高層們也都不說話,大家似乎都在等待龍傲天的決定。
而這個時候龍傲天終於開口說話了,他道:「好了,事已至此大家都不要再爭了,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果卻是好的,正如四分會的會長說的,總部畢竟沒有對四分會做過一點貢獻,如今四分會能夠在青龍鎮崛起也都是瘋子的功勞,加上這次又聯合黑佛公會一舉拿下天啟戰聯,從而讓四分會在青龍鎮有了一席之地,總歸來說瘋子醫生功大於過。」
眾人見龍傲天如此說也不僅為南之孤風好笑,這算什麼事?你拉起來的總部遠程會議到現在卻落得如此局面,真是得不償失啊。
龍傲天繼續說道:「至於瘋子醫生不服從命令一說也只能算是不知者無罪吧,畢竟他才剛剛接手四分會,再者說,這件事情本來就要當即則斷,如果按照南風之言穩重自己成全天啟,那麼如今的四分會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所以大家都各讓一步不要再爭了,知情到此為止吧。」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一事,之前總部開了一個會議決定讓南風返回總部,總部需要在雲飛擴大自己的勢力並且準備二轉之後的駐地申請,所以南風即日就返回總部吧,所有的事情就這麼多,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匯報就結束這次的會議吧。」
這個結局就連蘇牧和人妖都沒有想到,畢竟總部還有一個龍翔天,不過最後的結果讓他們卻沒有想到,這次龍翔天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說,這倒是有點讓人意想不到了。
而南風聽說要調自己返回總部不由的氣結,從雲飛之城到青龍鎮他一共花費了十幾天的時間,這十幾天等於沒有練級啊,所以現在還是二十級的他自然想要穩定下來,但是沒有想到總部居然又要調集自己回去了,這不是拿自己當小丑耍著玩呢嗎?
不過他剛要說話卻看到龍翔天微笑的點了點頭,顯然是同意了龍傲天的決定,所以南風只能把想說的話嚥回去,不過看樣子事情已經變成定局了。
會議結束,眾人都鬆了一口氣,蘇牧等人自然要穩定一下當前的局面,雖然大敗天啟戰聯,但是這不代表天啟戰聯會對雄霸天下俯首稱臣,更不會對雄霸天下有好想法,今後勢必要變成青龍鎮最大的死對頭了。
好在青龍鎮不止是一個天啟戰聯,還有黑佛等一些二流行會駐紮在此地,所以天啟想要做大的可能也不會實現,倒是雄霸天下有可能做大青龍鎮,畢竟雄霸天下背後還有一個總部支持著。
南之孤風離開四分會之後蘇牧等人則安排行會吸收玩家,當然,這些一直跟隨雄霸天下的成員自然有很特別的稱謂,所以雄霸天下就劃分兩個類別。
一個是精英團共三千五百人,一個是普通團,人數在不斷的上漲,目前已經達到五千人。
這三千五百人由人妖等人各自帶著五百人進行各種副本的攻略以及各地的boss攻略,還有一些是生活上的職業玩家,藥劑師,工程師以及強化師等類別的人才培養。
而真正的核心隊伍則是蘇牧這邊,由蘇牧牽頭,無情戲子、一個霸氣的小伙、永恆戰天、永恆妖後、林小嬋、孫媚、莫問天八人組成,如果需要下副本則臨時找兩個人,如果不下副本的話則八人組隊。
這天。
蘇牧等八人再次進入了皇陵底層,從青龍隧道通過然後進入朱雀隧道,經過三天的努力終於打穿了這個隧道,和蘇牧想的一樣,這朱雀隧道通往的果然就是朱雀鎮,這讓蘇牧等人興奮不已,這是一個小路啊,而且非常之近,幾乎是一個天然的援兵隧道啊。
十幾天之後,四條隧道全部打通,還有就是,蘇牧等人盡數升級到了三十級,三十級的裝備變成眾人最熱門的議論對象了,三十級的副本也是十人本,但是難度之大讓蘇牧都沒有想到,而且獎勵非常之少,每次通過一個副本運氣好的話得到一件銅裝,運氣不好的話白裝也沒有。
讓人比較鬱悶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城鎮商店根本沒有三十級之後的裝備販賣,也就是說如果玩家三十級之後沒有能力獲得三十級裝備的話就只能佩戴二十級的裝備了,這無疑讓人很蛋疼。
而還有一個事情讓玩家們瘋狂,三十級的裝備和二十級的裝備簡直就無法相提並論,一件三十級的白裝的屬性可以媲美一件二十級的銀裝,這等差距直接讓那些混不上銀裝的玩家升級佩戴三十級的白裝。
而只有蘇牧等少數人知道,三十五級是二轉的等級,這個時候裝備一個比較大的差距顯然是很附和邏輯的,而無情戲子等人也終於接受了四十五級的金裝會如此變態的原因了。
而線下,蘇牧洗漱完畢之後就走出了家門,因為今天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朔月之日。
也就是說,晚上如果不能控制龍紫萱的病情的話就只能眼看著她被冰霜附體了,所以蘇牧一大早走出去就是為了尋找一種中藥材。
當蘇牧離開小區之後,對面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轎車上,一男子拿出了電話撥通之後道:「看到目標出門了。」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而蘇牧則一直漫步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之所以不坐車是因為蘇牧一直有一個很無奈的先天心理疾病,暈車,奈何一代神醫居然無法醫治自己的暈車狀態,這點讓蘇牧每次想起來都有點可笑,雖然藥材可以短時間的抑制,但這畢竟是治標不治本啊,不行的話每次出門帶著藥?
況且蘇牧非常明白是藥三分毒的道理,所以就養成了如今不愛坐車的現象。
就在蘇牧嘲笑自己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後一輛車跟來,不等蘇牧回頭就聽到按喇叭的聲音,蘇牧站在原地回頭看去,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路邊,轎車的玻璃慢慢的降落下來,從裡面探出一個中年人的腦袋,他嘿嘿一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