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派對現在赤然變成了這些某二代炫耀的場合,所有的人都在趨炎附勢的跟著六少的節奏說話。
這次的派對本來就是六少本人舉辦的,加上現在又是六少興致的時候,所以那些已經結好六少和在尋找機會結好六少的人自然是要跟上拍馬的速度了。
當然,還是有些人於心不忍的,陸瑤則有點無奈的搖搖頭,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強食弱肉,沒有能力的人走到什麼地方都是被欺負的對象,所以對於這個女孩她只能報以可憐而已。
蘇牧自從陸瑤『離開』他之後早就變得冷血,當年蘇牧根本沒有找到陸瑤疾病的根本,所以他感覺自己從小學習的醫術有點枉然了,所以出國之後的蘇牧赤然變得冷血起來,他專門給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治療,和之前那個對待疾苦病人免費治療的蘇牧完全判若兩人。
這也是林小嬋上次和孫媚說過的事情,這也是林小嬋為什麼會從蘇牧哥這個稱呼再次改成現在的少爺,因為以前的蘇牧回來了,所以今天這一幕蘇牧感覺有點熱血沸騰。
場中的六少等人盡情的羞辱這個女孩,蘇牧剛要向前一步的時候卻忽然感覺背後有個人拉住了自己。
蘇牧回頭卻看到陸瑤無奈的搖搖頭低聲道:「這個六少你也許不知道是誰,可是六年前你在京都可聽說過旗家?此人就是旗家老二的少爺,在旗家排行老六,所以眾人叫六少,旗永民你應該知道吧?」
蘇牧為之一愣,在六年前蘇牧對京都的大勢力基本上都有所瞭解,那個時候的蘇牧還未成名,所以和這些大家族沒有什麼交集,至於這個旗家蘇牧只是有所耳聞卻沒有見過。
旗永民,京都太子黨之中赫赫有名的人物,蘇牧對這個人的瞭解僅僅在六年前他代表旗家為華夏貧窮地區捐款一億人民幣,當時震驚京都。
「那又怎麼樣?難道任由他們欺辱一個什麼身份都沒有女孩子?」蘇牧眼中出現一絲鄙夷的神色,這讓陸瑤心中有點失落,因為她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卻好心辦錯事。
陸瑤是擔心蘇牧初來京都會有什麼不測,雖然陸瑤知道名震世界的聖手沐風就是他,但是在京都乃至整個華夏知道的人卻少之甚少啊,所以蘇牧現在在京都根本沒有任何的勢力可言,唯獨有點底子的還是他的死黨好朋友陸風,可是現在陸風不在現場啊。
「不管怎樣今天你的任務就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不想讓你有任何的意外。」陸瑤繼續說道。
蘇牧冷笑了一聲,然後用力甩開了陸瑤的手直徑走進了這些所謂的二代人群之間。
他盯著六少,然後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女孩,隨後又轉過頭冷笑道:「很好玩嗎?」
六少沒有想到蘇牧會站出來,因為他知道蘇牧是陸瑤的男朋友,雖然六少知道蘇牧這個男朋友根本和陸瑤不會有結果,但起碼現在還要給陸家幾分面子不是?
「蘇兄弟你什麼意思?」
蘇牧再次冷笑:「欺負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的女孩子,你們算什麼男人?我知道你們有錢又有勢,可這就是你們仗勢欺人的借口?」
「草,你哪個在這裡指責六少?是不是不想活了?」周圍的人大多都不認識蘇牧啊,而且雖然他們知道蘇牧和陸瑤一起來的,但是太多嫉妒的人不想讓蘇牧做陸瑤的男朋友了,這個時候蘇牧指責六少他們更加有借口攻擊蘇牧了。
六少雖然顧及陸瑤的身份,但是卻沒有阻止那個罵蘇牧的人,因為他現在也不知道蘇牧到底要幹什麼。
蘇牧沒有理會那個人而是繼續說道:「給這個女孩子道歉!」
六少聞言更加驚愕了。
隨之,場中爆發大笑。
「哈哈,讓六少給一個下人道歉?我沒聽錯吧?」
「哈哈,嗯嗯,我也似乎也聽到了。」
眾人哄笑,唯獨陸瑤在人群後面沒有表情的看著蘇牧,剛才還在擔心著急的她這個時候反而冷靜的似乎出人意料,似乎這些事情都是她早先就預料到的。
「不不!」誰知這個時候那個女孩忽然抬起頭:「不用不用,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該道歉的人是我,是我,不關六少爺的事情,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六少爺,他罵我的都對,對不起對不起。」
這個時候蘇牧才看到這個女孩一臉恐懼的哀求蘇牧,而這個時候的蘇牧卻有點驚愕了,本來是自己打抱不平的,誰料到受害者這個時候卻站在了六少的這邊,這讓蘇牧有點吃驚、憤怒一擊悲哀。
這就是人性的懦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