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兒將無影劍收起,和水靈兒兩人回到了還在和流雲宗的人喝酒吃菜,談的正歡的軒逸的身邊。
趙冰兒和水靈兒一座到軒逸的身邊,軒逸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果然,水靈兒悄悄的傳音給軒逸說道:「逸哥哥,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你不要著急。」
得到軒逸的回音之後,水靈兒繼續說道:「剛才我和冰兒出去玩耍,一不小心把雲飛鶴兒子的命根子給閹了。」
「啊!……」軒逸正端著酒杯要喝酒,心裡還想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壞消息,可以讓自己著急?再說了這可是在流雲宗內,那個吃了雄心豹子膽會在這搗亂。可是當水靈兒一說她倆把流雲宗主雲飛鶴兒子給閹了,軒逸不由自主的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坐在自己兩邊的水靈兒和趙冰兒。
等水靈兒和趙冰兒兩人把事情的經過說完,軒逸心裡也是有些氣憤,心說雲飛鶴如此英雄的人物怎的就生出雲坤這麼好色的一個兒子來?不過,冰兒也是的,你教訓他一頓就是了,把他閹了,下手是重了些,一會怎麼和雲飛鶴說這事?
看著坐在主坐上談笑風生的雲飛鶴等人,軒逸心裡犯難了。軒逸正發愁的時候,從殿外匆匆的跑進來一個流雲宗的尋山弟子,只見他單膝跪倒在地,雙手抱拳道:「啟稟掌門,少,少門主,他,他被歹人刺傷了,不能來大殿見過客人了!」
正一臉笑容的雲飛鶴當即就沉下臉來,有些微怒的喝道:「怎麼回事?傷他的是什麼人?他不是有許多手下嗎?」
尋山弟子說道:「掌門,弟子幾人是在後山雲霧峰下看到少門主和他的那些手下都躺在地上,弟子上前詢問,這才得知把少門主刺傷的是兩個陌生的美若天仙的女子。」說著,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就看了一眼坐在軒逸兩邊的水靈兒和趙冰兒兩女一眼。
雲飛鶴也看到了水靈兒和趙冰兒剛剛匆匆的從外面跑回來,當下就知道自己那個好|色|成性的兒子肯定是遇到了她倆,說了或做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和事情,這才把二女惹怒。可是水靈兒和趙冰兒的修為就是一起上也不是大乘中期的兒子對手,怎麼會受傷呢,難道另有其人潛入我流雲宗作亂不成?
雲飛鶴正皺著眉頭尋思著,軒逸卻是起身一抱拳道:「雲掌門,適才那位尋山弟子說的事情是小弟的兩位內人所為,不過畢竟事出有因,還望雲掌門明查!」
軒逸也想好了,如果雲飛鶴不分青紅皂白,執意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那自己也就不客氣,直接就把二女納入九龍八卦空間戒指裡面,遠遠的逃遁而去。相信以自己的殺戮和救贖兩大法則之劍的開路之下,總是無法取勝,逃走還是可以的,頂多受些傷,有救贖法則的療傷,自己就是想死都難。
朱熙的臉色也是一變,他清楚的很,雲飛鶴對兒子雲坤可是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嬌慣得很是厲害。這也使得雲坤在流雲宗飛揚跋扈,目中無人。除了父親和幾位師叔,他是誰都不怕。
雲坤每天都是花天酒地,好色成性,經常仗著雲飛鶴的威名誘騙一些純情少女,玩女人是他的強項,還別說,真就有不少女子貪圖他背後的全力和榮華,自動的投懷送抱,這也讓雲坤自以為天下間的女子都是這樣,只要自己一亮出身份,所有的女人都是趨之若鶩,自己就脫光了衣服等著自己去臨幸她,這才造成了今天雲坤一看到水靈兒和趙冰兒之後,立刻就擺明身份,想要一|親|芳|澤,沒成想,他以往百試百靈的流雲宗少門主的噓頭,今天竟然不管用了,不僅不管用,自己用來品嚐女人的傢伙什還被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給一劍割掉了半拉!
此時雲坤正躺在自己的洞府中,頭上放著一塊濕的白毛巾,哎呦,哎呦的叫著,床邊還坐著一個美貌的女子,一手摟著一個兩三歲的男孩兒嚶嚶的哭泣著,此女子正是雲坤的妻子林氏。雖然雲坤經常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的,但是雲坤對她的這位妻子還是不錯的。
雲飛鶴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看著兒子淒慘的樣子,心如刀絞。立刻問道:「坤兒,怎麼會這樣?」
雲坤剛要說話,卻看到隨後和軒逸等人一齊趕到的水靈兒和趙冰兒兩女,雲坤立刻伸出手指著水靈兒和趙冰兒說道:「是她們倆傷的我!父親為我報仇啊!」
雲飛鶴看了軒逸身後的水靈兒和趙冰兒一眼,心說一定是自己的兒子見她們倆個太漂亮了就動了慾念,這才致使悲劇的發生。可是兒子的命根子被傷,這下手也太過了一點兒。只是這兩個女子一個只有大乘初期的修為,而另一個人才元嬰期,根本就不可能傷到自己的兒子。想到這一點,雲飛鶴突然想到了軒逸不也是元嬰期的修為嗎,他以元嬰期的修為就可以和地仙級的雲鷹的打鬥中戰上風,那他的女人能夠打敗自己的兒子就在情理之中了。這樣的人,只能交好,不可得罪,反正坤兒的傷還是可以治癒的,只是極為麻煩一些而已,還是大局為重。
想到這裡,雲飛鶴一個耳光就扇到雲坤的臉上,口中罵道:「混賬東西,這兩位仙子乃是我流雲宗的貴客,你這個不肖子孫竟然對她們無禮要不是看在你有傷在身,我非得狠狠地教訓教訓你!」
雲坤立刻被雲飛鶴這一巴掌給打懵了,縮在床角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身上的傷痛也忘了。
軒逸在後面見了,反而有些內疚,畢竟是自己的妻子做的這件事,自己作為她們的夫婿,還是要有所表態的。於是軒逸就拱手說道:「雲掌門,此事是我的妻子下手重了一些,在此,軒逸替她們給您賠禮了!」說著,軒逸對著雲飛鶴就是深深一躬。
「唉,小兄弟,此事是犬子惹的禍,你又何錯之有?要說賠禮,應當是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向你和兩位弟媳賠禮才對!」雲飛鶴雙手扶助軒逸道。
軒逸見雲飛鶴如此深明大義,也是很感動,就從九龍八卦空間戒指裡面拿出半瓶生命之水交給雲飛鶴道:「雲掌門,這是療傷的極品藥物,給令公子服下,相信他會很快恢復到原來樣子的。」
雲飛鶴心說,肢體斷殘,雖然可以治癒,但是卻需要數百中藥物煉成丹藥才可以服下療傷,恢復殘缺的肢體,就你這一小瓶藥水就能做到斷肢重生?不僅是他,就是朱熙等一眾師弟們也是臉露不信之色。
雲飛鶴疑惑的打開瓶塞,一股濃郁的生命氣息立刻就瀰漫了整個洞府,所有人都是精神一陣,就連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雲坤都感到傷口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啊——這、這是何種寶物,竟然有如此濃厚的生命力?小友說的不錯,有了這瓶藥水,我兒很快就會恢復他的能力的!」雲飛鶴激動的說道。
說著,雲飛鶴就按照軒逸的說法給雲坤服下兩滴生命之水,不消一刻鐘的時間,雲坤就恢復了過來,而且精神更加旺盛,只聽雲坤的體內傳來一陣喀吧喀吧的響聲,他竟然因禍得福的突破了現有境界,達到大乘後期的境界。雲坤伸手在自己的褲襠裡抹了一下,立刻興奮的對自己的老婆林氏說道:「毓婷,我又恢復男人的能力了,哈哈!」
「住口,你這個逆子,以後你要痛改前非,記住這次教訓,好好的修煉,好好的和毓婷過日子,不可再跟以前一樣到處沾花惹草,不然為父必定嚴懲與你!」雲飛鶴這時候也明白過來,兒子以後不能再這樣胡作非為下去了,這是害他啊,不然那一天他得罪了厲害的人物,就不會像今天這樣輕鬆了,再說自己也不會永遠護著他。
「是,是父親,孩兒定當痛改前非!」雲坤也是怕了,再說了,女人還是自己的老婆好,自己出了事,只有老婆一個女人照顧自己,以前自動投懷送抱的女子知道自己受傷了,一個沒來的,那些所謂的深情厚誼都是假的,還是自己的女人好啊!雲坤經過此事真的痛改前非,也是流雲宗一大喜事。
見此事以了,大家這才緩了一口氣,不過繼續喝酒的興致卻是再也提不起來了,就各自散去。朱熙對軒逸說道:「兄弟先去歇息,為兄還有些要事要辦,就不陪你了。」
說完就急匆匆的一晃身形不見了蹤影。軒逸卻是有些疑惑,朱熙這麼急幹嘛去呀?忽然軒逸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朱熙這是去與老情人幽會去了。不由得笑了起來,拉著水靈兒和趙冰兒兩女就走進流雲宗早就給自己夫妻三人準備好的房間。這是天色已經黃昏了,無數白色的流雲,舒捲伸展,或者是或者是像火一樣通紅,燒遍了整個天空,景色實為壯觀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