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們夫君怎麼會沒事?還可以傳信給我們?」其他三女震驚異常的叫道。
只聽凝仙兒繼續說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我們的夫君另有機緣,在時空亂流中會有什麼收穫也說不定!至於他怎麼會傳訊與我們,我實在是就不明白了。總之,只要我們的夫君修為達到無影劍決第五層的頂峰,就可以破開空間的阻礙和我們相聚的!」
「哦,太好了!」落霜拍手叫好,可是立刻就又蔫了下來「仙兒姐,那他得多久可以回來啊?」
這句話問到所有人的心理去了,一個個的眼巴巴的看著凝仙兒,等待著結果。
凝仙兒又是苦笑一聲說道:「可能是兩三年,也可能是二三十年,甚至是,是幾千年不等……」說著,凝仙兒就低下了臻首。
房間裡立刻又陷入了沉寂之中。先不說四女如何寂寞空守閨房。此時的軒逸正在洞房的大床上享受著滿懷的溫玉軟香。
軒逸心裡那個爽啊,想起今天白天,自己不僅成功的和趙冰兒拜天地結為了夫妻,還非常文雅在數百前來道賀觀禮的親朋好友面前,擊敗了武嚴極其幾個死黨的挑釁。
在軒逸和趙冰兒拜完堂,端著酒挨個致謝前來慶賀的親朋好友的時候,當進行到武家代表
武嚴所在的那一桌酒席上的時候,武嚴的忽然阻止住軒逸敬酒的舉動,突然發難道:「哎,軒逸兄,咱先不忙喝喜酒,聽聞軒兄文采也是十分出眾,把冰兒妹妹哄的經常的笑口常開,因此愚兄我不才,和幾個哥們想要和軒兄對對對子,一來,為軒兄的婚禮助興;這二來嘛,也讓在座的各位親朋見識一下軒兄的才華是如何的出眾,不知軒兄肯賞臉否?」說著,就看了一眼軒逸身邊托著酒盤,艷麗如花的趙冰兒一眼。
軒逸還沒來得及說話,這張酒桌上就同時站起來四個文人打扮的修士,紛紛衝著軒逸拱手抱拳,說道:「軒兄,久仰。武風、武清武滾、武丹,四兄弟,我等不才就借花獻佛為軒兄的婚禮再增一份光彩,還望軒兄成全。」
其他桌上不明所以的客人,也紛紛起身鼓掌表示贊成,鬧洞房嗎,就從這裡開始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軒逸就是想拒絕也不成了,那會讓人以為你看不起人,不給人面子,那樣一來,軒逸算是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
看著眼前這幾個傢伙的醜惡笑臉,軒逸知道,這幾個傢伙恐怕是早就串聯好了,以此落自己的面子。但是軒逸可不怕這些文槍舌劍,就微微一笑,把手中的酒壺和酒杯放到冰兒托著的酒盤裡。然後衝著武嚴五人說道:「承蒙各位如此看得起在下,如此,就請各位出題吧?」
好麼,這還沒有開始呢,軒逸就把武嚴等人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出題,出蹄兒?呵呵……」人群中有些腦子反應快的不由得捂著嘴輕笑了起來。
武嚴等五人哪裡還聽不出軒逸這是罵他們是畜牲,一個個漲紅了臉,卻又發不得怒。只好猛喝茶水,以掩蓋自己的尷尬。
過了一會兒,武風首先再次站了起來,說道:「軒兄,此地竹林清水涼風襲人,我就以這竹、這水出一上聯,軒兄可要聽好了。」
接著武風就清了清嗓子輕聲吟道:「水自竹邊流出冷。」念罷,臉上就流露出一副得意的微笑,刷的一聲打開了手中的一把折扇,輕輕的扇了起來。
軒逸看著竹林中碧綠的草地上盛開的鮮花,微風吹來陣陣幽香,讓人心曠神怡,就對著武風笑道:「這位兄台即以竹、水為上聯,那我就這草地上的花和風為題,還請兄台品味。」
「風從花裡過來香。如何?」軒逸衝著武風拱手道。
此對對的天衣無縫,武風只得拱手悻悻落座。
武清見武風沒有難住軒逸,就站起身來也不廢話,直接就出了上聯:「雞站箕沿上,雞壓箕,翻箕撲雞。」
軒逸一聽心說:「這傢伙是在罵我是雞,哼,就別怪我罵得你更難聽了。」
想到這,軒逸張口答道:「驢系梨樹下,驢挨梨,落梨打驢。」
大傢伙都在豎著耳朵聽軒逸如何回答,沒想到軒逸來了個以牙還牙,把武清說成了是驢,毫不動聲色的回敬了武清一悶棍。不由得都為軒逸叫起好來。
武滾這時站了起來說道:「兩猿截木山中,這猴子也會對鋸(句)?」
眾人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原來武滾把軒逸比作了猴子。武嚴坐在一旁也是大笑不止,暗暗的衝著武滾豎起了大拇指,心說:「軒逸呀,我看你怎麼對這個下聯兒?」
軒逸聽了武滾的下聯心中也是暗罵不以:「媽的個琉球的,你我生平第一次見面,就在我的婚禮上出此惡毒的對聯兒侮辱與我,今天如果不把你的囂張氣焰打下去,我軒逸這一輩子就算是抬不起頭來了。可是這下聯怎麼對呢?」軒逸犯愁了。
見軒逸眉頭緊鎖,武滾就說到:「哈哈,新郎官對不上來不要緊,你過去把我的馬牽過來,讓我踩著你的肩膀上去,就算你答上來了如何?」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哄笑。這就是婚禮鬧洞房的一部分,大家都願意看新郎官兒笑話,因此這才會跟著起哄。
軒逸順著武滾手指的方看去,在潭水旁邊的一棵大腿粗細的竹子上拴著幾匹高頭大馬,原來這是武嚴等人的坐騎。幾人見水潭邊有水有草正好飲馬,就把自己的坐騎拴在了那裡。由於水潭邊上的泥被潭水泡的鬆軟了,被這幾匹馬一踩,馬蹄子就深深的陷入到泥裡去了。這幾匹馬來來回回的就是拔不出蹄子,急得鼻孔直冒白氣兒。
見到這番景象,軒逸突然靈機一動隨口對道:「匹馬陷深泥內,此畜生怎得出蹄(題)?」
「好!」所有人都為軒逸這精妙絕倫的下聯叫起了好。這幅下聯著實是為軒逸自己出了口惡氣,把武滾羞得滿臉通紅,慌忙坐下尷尬的喝起了茶。
武丹見三位哥哥都敗下陣來,心說:「我得出一個讓軒逸對不上來的對子,來挽回一點兒我兄弟四人的面子。」
武丹左思右想終於想出來一幅絕妙的上聯兒,就開口出聲道:「花花葉葉,翠翠紅紅,惟司香尉著意扶持,不教雨雨風風,清清冷冷。」
軒逸聽聞卻是一笑,心說:」這才像一幅正兒八經的上聯,這武丹的才學的確不凡,不是他的三個哥哥可比的。」
軒逸來來回回走了數十步,想起自己的幾位嬌妻,又看著立在身旁的冰兒,腦中靈光一閃,就開口說到:「有了,我對『蝶蝶鶼鶼,生生世世,願有情人都成眷屬,長此朝朝暮暮,喜喜歡歡』」
「妙啊,這幅下聯正和此地、此時、此景,來來,讓我們一起敬新郎新娘一杯酒,祝他倆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好,來······」
眾人正要起身,卻聽的武嚴忽然起身說道:「慢著,我這裡還有一副對聯兒,對完了再喝不遲!」
這人真夠掃興的,可是大家一看是武家大長老武雲的孫子,就都閉上了嘴。武雲寵溺這武嚴可是出的名的,誰敢去觸他這個霉頭,於是端起來的酒杯又都放了下來。
軒逸也是心頭冒火,只是這是自己婚禮大典,怎麼說這武嚴還是自己的客人,這口氣忍了。於是就還是一副笑臉的問道:「不知武嚴兄所出是何聯?」
武嚴心說:「哼哼,我出的這上聯兒讓你沒法對!你就準備出醜吧!」他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是極為恭敬地說道:「軒兄,我這上聯是『貌似理直氣壯,未經世事小屁孩說三道四』。」
這武嚴態度恭卑,出口卻是十分陰損,眾人那裡聽不出來他話裡的意思,一個個紛紛在心裡暗想:「這武嚴跟這軒逸難不成有過節?竟然在軒逸的婚禮上出了如此下流的對子?且看新郎官如何應對!」
軒逸一聽險些沒把鼻子氣歪,好容易平復下心情,看著趾高氣揚的武嚴,軒逸想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到:「 其實邪靈附體,飽受荼毒兔崽子大吹大擂。」
武嚴罵軒逸是小屁孩,軒逸就回敬他是兔崽子。這真是針鋒相對,以毒攻毒,正好克制住武嚴挑釁。
武嚴的臉立刻就綠了,軒逸也不管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就開始了繼續敬酒。
軒逸從冰兒手中托盤裡拿過酒杯,趙冰兒連忙將軒逸手中的酒杯滿滿的斟上,然後軒逸高高的舉起大聲說到:「多謝大家的光臨,使這紫竹林大放異彩,更感謝武氏兄弟對我的抬舉,出對助興,為我和冰兒的婚禮增添了一抹文人之美。我攜賢妻敬諸位親朋好友三杯,以表達我和冰兒對大家的真摯謝意。我先乾為敬!滋、滋、滋。」
軒逸左轉右轉三杯酒就嚥入腹中,然後就杯口朝下,以示一滴不剩,同時再次開口說到:「希望大家在這裡過一個難忘的時光,在下不勝酒力,就不陪大家了。各位請盡興,隨意,失陪了。」
軒逸一邊衝著眾人拱手,一邊假裝有些暈,冰兒順勢扶著軒逸退了回去。
軒逸想著武嚴幾乎變綠的臉,心裡感到痛快之極,脫口說道:「傻了吧,想讓我出醜,哈哈,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