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逸是哄了這個哄那個,這個不哭了那個又哭起來了,忙的軒逸恨不得把兩隻腳當做手使。好不容易才把四女哄的不哭了,天也黑了。於是軒逸在眾人的簇擁下回到了魔教的住處。
軒逸的歸來可是魔教一大喜事。軒逸這一去半年多,毫無音訊。道門的山石道人來過魔教一次,說是軒逸有可能和西方天神神王昂闊斯同歸於盡了。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不信,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山石道人回來攻打東瀛數月之久了,軒逸還沒有回來,凝仙兒等四女這才慌了,一個個都傻眼了,這才相信軒逸「以死」,終日以淚洗面,茶飯不思,日漸消瘦,長此下去非的香消玉殞不可。這可把劍霸天和萬惡魔君等人給急壞了,什麼話都說了就是不管用,大家只好跟著一齊難受。
沒想到就在大家絕望的時候,軒逸竟然又活過來了,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大家的眼前。於是整個魔教大擺酒宴,為軒逸接風洗塵暫且不提。
等酒宴結束,所有人都識趣的散去之後,軒逸這才在四位嬌妻的簇擁之下回房休息。軒逸一進入房內就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大叫道:「哎呦,累死我了,還是我們家的大床舒服啊,哈哈!」
凝仙兒等四女分別佔據著軒逸的一部分身子,凝仙兒和花叢月分別佔著軒逸的一邊胸脯,慕容婉兒和落霜趴在軒逸的肚子上,聽著軒逸詳細的講解著這次東西方大戰的每一個細節,說到驚險之處,聽得四女不時地發出驚叫之聲。軒逸說到精彩之處時,四女都不由得用粉拳不停的捶打著軒逸的身子,特別是趴在軒逸最下面的落霜,一拳敲在軒逸的老二上面,疼得軒逸嗷的一嗓子,要不是四女壓在他的身上,軒逸早就從床上蹦起來了。笑得四女嘻嘻哈哈笑個不停,多日以來積鬱的壓抑心情徹底的釋放了出來。
小妮子落霜忽然抓著軒逸早已變得巨大的老二說道:「逸哥哥,讓我們給你壓壓驚吧!」說著就伏身而上,完全佔有了軒逸的老二。
「壓壓驚?哈哈!」看著在自己身上不斷上下起伏的落霜,軒逸才明白落霜說的是什麼意思。
一夜無語,軒逸在四位嬌妻的輪番反覆壓搾下,享盡了人間齊人之福。
第二天起來,軒逸一出門就碰到了劍霸天和雲瑤夫婦。劍霸天一看到軒逸就嚇了一跳,接著就是一臉的壞笑,雲瑤也是捂著小嘴兒強忍著不笑。
軒逸奇怪的問道:「大舅哥嫂早上好,昨晚過的好嗎?」
劍霸天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好,當然好了。」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雲瑤然後又說道:「不過比起你來差遠了!嘿,哎呦,雲瑤幹嘛掐我!」
「呃,你們忙,我還有事,呵呵……」軒逸一看,連忙借口有事就想溜。誰知道剛轉過身來卻聽到雲瑤說了一句:「軒逸,回屋照照鏡子吧,呵呵!」
「嗯?照鏡子?難道我臉上有花嗎?〞軒逸趕緊跑進屋裡,在鏡子旁一照,兩隻手不由得摀住了兩隻眼睛。
凝仙兒四女這時也爬了起來,見軒逸趴在鏡子上捂著眼睛,就奇怪的湊過來問道:「咦?你在幹嘛?眼睛受傷了?不可能啊,昨天晚上我們沒有往你的眼睛上抓啊。讓我看看。」
說著就把軒逸的手拽開了,四女一看不由得哈哈大笑:「咦?咱家裡什麼時候多了一隻熊貓?哈哈哈哈……」
軒逸猛地「喵嗚」一聲就把四女撲到在床上,裝作一副壞樣說道:「嘿嘿嘿!竟敢如此說你們的老公,看我怎麼教育教育你們!」
「不行啊老公。」花叢月突然嬌聲說道。
「怎麼不行?」軒逸奇怪的問道。
「在幹下去,我們會把你吸乾的。」花叢月和慕容婉兒等四女一齊喊道。
「我倒——」軒逸徹底被打敗了,一斜身子就躺在一邊,雙手緊緊的摟著花叢月柔軟滑嫩小蠻腰說道「我不怕,昨晚我忘了用我發明的雙修神功。再來,這次一定會讓你們求饒的!喵嗚。」
「啊,姐妹們咱們一起上……」凝仙兒四女像四個章魚似的把軒逸纏做一團,房間裡頓時又上演了一出誘人的好戲。
軒逸在魔教休息了月餘,忽然接到了峨眉派無情師太的傳信,說是想念婉兒和軒逸,要他們到峨眉小住幾日。於是軒逸就和婉兒告別其他二女,直奔峨眉山而去。
軒逸和慕容婉兒兩人告別了眾人,往峨嵋飛去。走到半路的時候軒逸突然停止了飛行,然後就是一怕大腿,連聲說:「忘了,忘了!」
慕容婉兒奇怪的地說道:「憶哥哥,什麼忘了?」
軒逸捂著腦袋說道:「好久沒見你師傅他老人家,她又那麼的想你我兩人,可見他老人家對咱倆的感情不一般啊。咱就這麼的空手去了,叫別人知道了多不懂禮數啊?」
慕容婉兒也說道:「是啊,可咱們已經走出這麼遠了,難道說再回去準備嗎?那不叫人笑話嗎?」
軒逸突然說道:「我又忘了,我的戒指裡不就有許多東西嗎,隨便挑一件送給你師傅和師伯大長老。嗯,再給你的師叔掌門無為師太也準備一件禮物吧,畢竟當初她也沒怎麼太難為我。還有那幾個個小尼姑長得很漂亮,也一人一件禮物吧。還有·····啊,婉兒鬆手,我的耳朵······」
「讓你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著鍋裡的,改了不?」婉兒使勁兒擰著軒逸的耳朵,問道。
「改了,改了,快鬆手啊,哎呦······」軒逸捂著耳朵心說再也不在老婆面前誇別的女人漂亮了。
等軒逸和慕容婉兒挑選好了禮物,出了九龍八卦空間戒指,二人這才往南飛去。在經過嶺南地段的時候,一群儒生打扮的修士突然出現把軒逸和慕容婉兒凌空截住 。為首的是一個身穿儒聲長袍,面如冠玉,頜下三綹須然,腰間懸掛著一柄文成武德正氣劍的儒生,只見他一手按著劍柄,一手捋著鬍鬚,器宇軒昂的往那一站,就擋住了軒逸和慕容婉兒的去路。
「呃,前面有人,小心別撞上!」正在高速飛行的軒逸和慕容婉兒一陣急剎車,終於在離這群人五六丈遠的地停了下來。
「喂,各位不認識的朋友,你們好,請問能不能把路讓開讓我二人過去?」軒逸見這夥人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不由小心翼翼的上前拱手問了一句。
「你就是軒逸?」為首那個儒生打扮的人,沒有理會軒逸的話,反而接問軒逸的名字。
「呃,正是在下,怎麼你認識我,咱倆好像不認識吧?」軒逸見對方上來就道出了自己的姓名,心裡也是一驚,說話的同時心裡也在飛快的尋思著「這伙一定是儒門的人,可是自己和儒門的人並不認識啊,等等,自己在一年前前碰到的那個叫什麼方碧的傢伙不就是儒門門主的兒子麼,嘶,啊!壞了,當初自己和遊子風可是把他的兒子方碧給殺死在了京城的一家夜總會裡了,難不成事情敗漏了?不可能啊?〞
他在那心思百轉的猜想著,對面的那個儒生卻張口說道:「我,儒門門主方在天!」
原來儒門門主方在天地仙大圓滿中期修為,離著飛昇也很近了。在前些時候因為鎮壓地底邪魔,沒能參加東西方大戰,這會兒卻冒了出來。看來地底邪魔已被平息,短時間內不會有事了,他這才出來透口氣兒。誰知他才一出來就得知自己的兒子方璧被人殺了,頓時勃然大怒。把和兒子方璧一起出去的的方堂明叫來一問,方明堂就胡亂說了一通,他可不敢說自己和方璧在夜總會鬼混的事兒,直接說是軒逸和遊子風殺死的方璧,自己湊巧奉了方璧的命令出去辦事,這才僥倖沒死。方在天這才知道是軒逸和遊子風殺死自己的兒子的。當他聽方明堂說軒逸只有金丹期的修為時,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個兒子要是聽自己的話刻苦修煉,怎麼也得是個元嬰期的高手,要不怎麼會死在金丹期的修士手裡······
這方在天也是個勢利眼,遊子風屬於道門,暫且不去招惹,以免引發道門和儒門的爭執,就得不償失了。至於軒逸,竟然和魔教教主花叢月結為連理,正好可以以此為借口殺了他。
「我的天呀,他竟然是儒門門主方在天,方碧的兒子!」軒逸一聽面色一變,心裡面更加的擔憂起來。
旁邊的慕容婉兒一聽來人竟然是當代儒門門主方在天,連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晚輩是峨眉無情師太座下弟子慕容婉兒,拜見門主,門主聲震修真界,晚輩如雷貫耳,今日得見尊顏,真是晚輩的福分!」
「哦?你是峨眉無情師太的弟子,怎麼和這個殺人犯在一起?」方在天一聽眼前的女娃娃竟然是道門峨眉派的弟子,說話的語氣不由緩和了一點,但這句話的後半截還是把慕容婉兒嚇得不輕。
「前輩,你說什麼?」婉兒心驚肉跳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