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軒逸在婉兒的後面輕輕摟住她的細腰,一雙大手輕柔的在婉兒的小腹和胸脯之間撫摸著,心裡面感到極度的滿足。家有嬌妻夫復何求!過了一會兒軒逸突然輕輕一笑,他又想到了李奇那個壞小子,在欲火焚身,寂寞難耐的時候只能抱著一個假人發洩一下積攢已久的人體荷爾蒙,哪像自己溫玉軟香,每天都可以摟著一個極品大美人兒香噴噴的入睡!老天待自己可真是不薄啊!
軒逸這一陣撫摸已經把慕容婉兒給騷擾的從深睡狀態轉換到似睡非醒的狀態,迷迷糊糊之際感到軒逸在後面摟著自己,就不由自主的把光滑柔嫩的小屁屁在軒逸的小弟弟那裡摩擦著。這一下軒逸受不了了,感受著婉兒的嬌柔嫵媚,軒逸的小弟弟騰的一下就變得堅硬而挺翹起來,從婉兒的後花庭徘徊了一會兒,虎軀一挺“滋”的一聲就插入了婉兒的身體裡面,一下子就把婉兒從睡夢中徹底的驚醒了。感受著身下不斷沖擊的快感,婉兒輕聲呻吟著:“憶哥哥,啊……你好壞啊,才多大會兒啊,你又來了,啊——”
婉兒在軒逸迅猛的沖擊下很快就達到了高潮,軒逸也是身體一哆嗦,一股數量龐大的精華盡數射入婉兒的身體裡面。感受到軒逸火熱有力的噴射,婉兒的身體一繃,顯然也是舒服極了。
婉兒躺了一會兒,這才轉過身來,趴在軒逸的胸脯上,媚眼如絲的說道:“憶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今天的欲望也太強烈了吧,這是第七次了吧?”
軒逸笑著就把自己在李奇房間裡看到的情況對婉兒說了一遍。
“啊?李奇師兄竟然還玩兒這一套,真想不到在人前人五人六的李奇師兄,對女人的欲望這麼大!這讓然我想起來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李奇也在旁邊盯著我的胸脯,口水都流出來了,是不是你們男人都這麼好色?”
婉兒一只手撫摸著軒逸堅實強壯的腹肌,看著軒逸說道。
“哈哈,我記得當時我也是一樣盯著我家婉兒的這裡看個不停,只不過我及時的清醒了過來而已。”軒逸笑哈哈的摸著婉兒胸前鼓鼓的一對大奶子,不停的抓捏著。
“哼,還說呢,見面第一天你就敢吃我豆腐,奇了怪了,我當時怎麼就沒有一腳把你踢到山道下面去呢?”婉兒在軒逸的小弟弟上面輕輕一掐。
“啊,輕點兒,如果當時你把我踢下山道,你就會失去我這個風流倜儻的乘龍快婿了。再說了,男人可以風流,但絕對不可以下流。嘿嘿!我就是秉著這個標准,才把我們美麗誘人,水蜜桃一樣粉嫩的婉兒搞到手的。呵呵……呃!”
軒逸得意忘形之下,一不小心當著婉兒的面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秘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見婉兒“啊”的一聲就坐了起來。
“啊,你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沒想到我慕容婉兒竟然嫁給了一個超級大風流才子。等月兒姐姐出關之後,看我們怎收拾你?看你還敢不敢到處沾花惹草?”
說著,一雙看似柔軟的玉手就在軒逸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掐了起來,卻發現竟然掐不動,仔細一看,這才發現軒逸的身體堅硬如鋼,無論她怎麼使勁兒也掐不動軒逸的皮膚。
“啊,你還敢反抗,不許運功!”婉兒說著伸手在軒逸的腋下輕輕一撓,軒逸立刻就不由自主的呵呵笑了起來,憋住的一口氣頓時就散了。
“啊,我投降,婉兒,剛才我只是說說而已,真的……”
軒逸慘呼連連,幾乎把房頂給震塌了。要不是軒逸在房間裡部下了一層隔音結界,整個峨眉山都能聽到他的狼嚎。
先不說軒逸和婉兒小兩口在閨房之中嬉鬧,盡享夫妻之樂。在遙遠的北方京城之中發生了一起震驚全國的盜竊事件。在京城珍寶展覽館裡正在展出的一件圓形盾牌被盜了,如果這是一件普通的古物也就罷了,隨便報報警,備案了事。可是這件圓形盾牌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這件寶物經過專家鑒定,竟然有著數萬年的歲月了。這一下徹底的把人類的誕生以及文化的出現時間給推翻了。按照達爾文人類進化論,數萬年前人類應該還是只知道用石頭砸核桃的低智商生物,怎麼可能會制造出如此精美絕倫的盾牌,這盾牌一看就是打仗用的護身之物。眾多的專家聚在一起也沒有得出一個正確又有說服力的推論。為了炫耀自己在考古界的成就,專家決定將這件希世珍寶拿出來放在京城一家有名的珍寶展覽館裡面進行一場為期半個月的展覽。誰知道就在最後一天的夜裡被人給盜走了。
要知道這家珍寶展覽館可是防守森嚴,各種世界上最先進的監視設備、和紅外線保護報警裝置,安裝在了所有的角落裡,再加上還有二十幾名保安人員四班三運轉的巡邏,可以說這家珍寶展覽館盡數處在二十四小時的全天候監控之下。就算是一只蒼鷹飛進去,也會顯示在監視室的電子屏幕上。因此這家珍寶展覽館在以前從未丟失過任何一家商家放在他這裡展覽的物品,可以說是信譽大大的,絕對讓人放心。
沒想到,這次卻栽了一個大跟頭,多年積攢的信譽一夜之間毀於一旦。那些把這件珍寶拿來展出的專家們聞訊,是大鬧珍寶展覽館,要不是警方人員及時制止這些人,估計他們會把這家展覽館的東家給撕了。
經過警方非常專業的調查取證,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可以證明有人進入這家展覽館內進行過盜竊行為。這就奇怪了,負責調查這件案件的武正警官也是滿頭霧水。接著他又把這些天的錄像看了數十遍,也沒有任何收獲。
“丟人了,竟然沒有發現一點兒有用的線索,難道是這家珍寶展覽館的看守人員監守自盜?這是最好的猜測了!”
武正在經過反復推敲無果之後,做出一個大膽的推斷,把懷疑對象鎖定在那二十幾個保安人員的身上,特別是寶物丟失的那一晚,在展覽館內執勤的六名保安人員,更是重中之重。可是當他一展開對這些保安人員的調查,這些保安人員一個個的只喊冤枉,除了這兩個字以外就是不知道,這三個字了。以武正多年的經驗一眼就看出這些保安人員沒有撒謊。
武正心灰意冷之下大聲問了其中一個保安一句話:“你們這些飯桶,當天晚上都干什麼去了,摟著女人睡覺去了嗎?鞥!一個這麼沉的金屬盾牌都看不住?”
“也沒啥,我們就是站在那裡走了一會兒神而已,誰知道等我們清醒過來,放在展覽櫃裡的寶物就不翼而飛了!”
不料,武正這句氣話卻提醒了這些保安,這些保安好像想到了什麼,幾乎是異口同聲的一齊說道。
“什麼?你們怎麼不早說。”武正氣的猛地一拍桌子。
“不是我們不說,而是你一直沒問俺們。本著我們所說的一切都將作為呈堂證供的原則,你不問得問題,我們可不敢亂說。”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小伙子,大著膽子說了一句讓武正哭笑不得的話來,說著他還用手把往下滑了一些的眼睛框往上推了一推。
嘿!這真是武以俠犯禁,文以筆墨亂朝綱啊!武正真想發火,可是偏偏這家伙說的還挺在理,自己總不能對著這幫保安耍衙門作風,這也太有失身分了。就只好耐著性子繼續問他們當時走神前,展覽館裡面有什麼異動沒有。
“那個戴眼鏡的,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武正指著剛才那個一句話把自己噎得險些說不出話來的家伙說道。
“呃,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這個戴眼鏡的叫張峰,是今年大學剛畢業的大學生,本以為可以找個對口的工作,誰知到道卻是懷才不遇,無人識得,滿腹的才智無處施展。沒辦法,為了填飽肚子,就暫時委身於保安系統,等待機會東山再起。張峰因為是法律系畢業的,對於法律法規比較清楚,所以一開口就把詢問他們的警官武正給噎了一下子,這正是三句話不離本行。跟專業人士理論的結果,只有也口無言,干瞪眼的份。武正就撞在了張峰這個專業的法律高手的槍口上。
張峰不愧是法律系畢業的,把案發當晚的經過字正腔圓的說得頭頭是道。警官武正在一旁都聽得驚訝不已,心裡面不由得暗想“這個家伙不去當律師,簡直就是暴珍天物。”
聽完張峰的一番陳述,武正才清楚了當時的情形原來是這樣:當時張峰等幾個保安像往常一樣排著整齊的隊形,定時對珍寶展覽館進行巡邏探查。
“我說,小張,想你堂堂法律系畢業的高材生,不去當律師,反而到這裡來做這種我們這些大老粗做的事情,也太屈才了!”
這支巡邏隊的隊長柳坤對剛來不久的張峰抱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