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有種……」
「啪啪!」
「啊呀……」
又是兩記耳光摑在張峰的臉上,這回軒逸又加了一分力氣,張峰的臉整個頓時胖了一圈,整個人原地轉了兩圈終於扶住了園子中的一顆梧桐樹。彎著腰,一時間還沒有清醒過來。
「我只是讓你回去報信,並沒有讓你說話,你這人怎麼這麼不長記性。〞軒逸吹了吹自己的手掌,好像剛才自己打的不是人似的「趕快滾,再讓我看見你為虎作倀,我還會賞你兩個耳光的。」
這回張峰學乖了,一個字也沒敢說,耷拉著頭飛快的消失在門外。
「四兒,他不會找人來報復我們吧?」軒逸的大哥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那是當然,他回去一定會添油加醋的把我的話傳達給那個姓馬的。」
「那,事情豈不是 越鬧越大了嗎?」逸母也是有些害怕的說道。
「放心吧媽媽,事情鬧不大,還不好解決呢。」軒逸不慌不忙的說道。
軒逸走到家裡的電話旁邊,伸手撥出幾個號碼,不一會兒裡面傳出來一個蒼老但有力的聲音「喂,請問你是哪位?」
「呵呵,游爺爺,我是軒逸啊……」
很快,軒逸說了幾句簡短的話之後,就扣下了電話。然後對著母親和幾位哥嫂說道:「好了,事情很快就會解決的,我們繼續,呵呵。」
「四弟,剛才你怎麼不施展你的仙法,懲治一下他啊?」軒逸的三哥喝了口酒不解的說道。
「哦!,三哥呀!,你有所不知,修仙之人依仗法力降妖除魔保衛人間安詳是可以的。但是,如果借此神通對付常人,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覺得有必要嗎?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軒逸解釋道。
「呵呵,那倒是,高射炮打蚊子——太不值得了。」
正聊著呢,互聽院子外面雞飛狗跳,人聲鼎沸。「光」的一聲,院子的大門竟然被人從外面給咋的倒飛了進來,摔在地上成了兩三半。接著一個身高一米八九的彪形大漢,帶著十幾個地痞無賴衝進了院子,見東西就砸。這下好了,軒逸家院子裡種的一些絲瓜、茄子之類的蔬菜頓時被砸了個稀吧爛,一輛本來就很舊的自行車也被砸的變了形,這輪也弄彎了。這一群人簡直比土匪還要土匪。
那個身材高達的彪形大漢,左手拿著個牙籤,一邊剔著牙縫,一邊走進屋來,看著一屋子的人,冷笑一聲「哼、哼、哼、哼,剛才動手打人的是誰呀?給我滾出來!」說著一腳就把門框踹爛了。這傢伙是房產商馬老闆的三大保鏢之一,外號「鐵塔」。一身橫練功夫,罕有敵手。
軒逸的老母親上前與其講理道:「你這人怎麼擅闖民宅,又打又砸的,就沒王法了嗎?」 鐵塔卻滿不在乎的道:「王法,哈哈哈,老子就是王法,老太太,你給我一邊去吧!」說著伸手就要推逸母。
軒逸一看,心裡面大怒,因為軒逸最恨這些仗著自己有點本事的傢伙,仗勢欺人,胡作非為,特別是還要動手推搡自己年事已高的母親。軒逸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晃身就已經擋在了母親前面。
「嗯,小子,看來剛才打人的是你了?」鐵塔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掃了一眼比自己矮半個頭的軒逸,不以為然的說道。
「哼!正是你家小爺,奉勸你一句,趕快帶著你的人滾蛋,然後以十倍的價格賠償因為你們破壞造成的損失,並賠禮道歉,不然,我將會把你當做擅闖民宅的匪徒來對待。」軒逸從容不迫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也不管鐵塔是什麼表情。
「呃,行啊,小子,敢和我談條件,著打!」鐵塔聞言大怒,一個馬步衝拳對著軒逸當胸打來。
軒逸等的就是這一刻,一側身抓住鐵塔的拳頭往上一提,然後一轉,身材高達的鐵塔竟然像一個被大人戲耍的三歲小孩一樣,在原地轉了起來。等軒逸玩兒夠了,一招順水推舟,只見鐵塔高大的身軀就像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院子裡正在打砸的十幾個地皮痞無賴,被突然飛出來的鐵塔嚇了一跳,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打砸的動作。
「看什麼看,還不給我上!」鐵塔對著這些大眼瞪小眼的手下吼道。
「兄弟們抄傢伙上!」一個頭上染著紅色的地痞,一揮手中的大砍刀,首先衝到軒逸的面前舉刀就砍。卻被軒逸輕輕的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這個地痞嚇了一跳拚命的往外拔刀,就是拔不動。這傢伙身後的十幾人見同夥受囧,一聲吶喊高舉著棍棒刀劍就衝了上來。逸母和軒逸的幾個哥嫂嚇得摀住了眼,生怕看到軒逸被打傷的樣子。只有慕容婉兒微笑不語。
只聽辟里啪啦的一陣悶響,痞子們手中的傢伙全都斷了,一個個蹲在那裡捂著拿過武器的手,哀號不已。
軒逸身如金剛,就是不動用法力,一般的飛劍都無法傷到他,何況凡間的普通刀劍了,軒逸更不會放在眼裡了。
躺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爬起來的鐵塔,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才是金鐘罩鐵布衫的橫練功夫。一向眼高於頂的鐵塔,這時是真的怕了,就自己那點自以為豪的橫練功夫,最多可以抵禦棍棒加身或者是所謂的油錘貫頂,可是一見到軒逸的表現,馬上就怕了,這時他才想起軒逸剛才說過賠償損失的話,心裡這個後悔啊,心說「天天踢泡沫,今天終於踢到了鐵板上了。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還別說,壞人也可以在困的時候,碰到枕頭。鐵塔正犯難呢,互聽外面傳來一陣警笛聲,這傢伙本來哭喪的臉馬上就露出了笑容,衝著軒逸咋呼道:「警察來了,小子你完了!哈哈哈……」
「閃開、閃開,別妨礙公務,小心我揍你!」隨著一個沙啞又囂張至極的聲音,從外面進來一個肥頭大耳的警察。
「王隊長,我是鐵塔。」說著鐵塔就來到姓王的隊長面前,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哦,呵呵,原來是鐵塔兄啊,怎麼回事這是?」王隊長掃了一眼現場就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但還是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
「是這樣,我們好心好意的來勸他們趕快搬家,以免延誤我們縣城的建設,誰知這小子蠻不講理,不僅不同意,還打傷了我的不少兄弟,您看。」說著鐵塔一指還在痛苦哀嚎著的手下。
「鞥!大膽小子,你不僅阻礙我縣經濟建設,還敢當眾傷人,簡直是目無法紀,現在你已經被抓了個現行,你所有的言辭都將作為呈堂證供,來啊,給我抓回去!」
「嘩」的一聲,軒逸就被帶上了手銬,被五六個警察連推帶搡的拉入警車,揚長而去。
軒逸的母親和哥哥們,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了,慕容婉兒連忙勸導他們:「婆婆,不要著急,憶哥哥可是得道的高人,他們傷不了他。只要憶哥哥願意,吹口氣就可以把他們全部放倒在地。」
「對呀,四兒是神仙中人,肯定沒事的,剛才四弟刀棒加身絲毫無損,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呵呵!」
軒逸的母親這才放下心來。
再說軒逸被一群如狼似虎的敗類給押到警局之後,就被關到一間漆黑的小屋裡面。聞著發霉的氣味,其中還夾雜著濃厚的血腥味。看來這裡有不少人被打的血濺四壁。
軒逸剛進來不久,就聽到小屋外面傳來兩個人的腳步和說話聲:「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手都癢了,今天終於進來一個,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活動活動。」
「是啊,聽說剛來的這小子竟然敢阻撓馬老闆的人拆房子,膽子不小,馬老闆來電話了,讓咱兄弟倆好好伺候伺候這小子,事成之後,咱倆每人給一萬塊錢,這一萬塊錢夠我玩兒一陣子了,嘻嘻,夜總會的小妞們,等著哥哥,我馬上就去找你們玩兒了,嘻嘻嘻!」
「光噹」一聲,小黑屋的鐵門被打開了,從外面進來倆個身穿警服的傢伙,滿臉猙獰,粗壯的手臂,手中拿著鐵棍,一看就是那種經常打人的主。
「嘿嘿!小子,別怪大爺心狠,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人家要打斷你的兩條腿,我兄弟倆只得聽命,怪就怪你命苦吧!」
其中一個高個子陰森森的盯著軒逸,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著,說出了一句讓人膽寒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