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叫阿春,對嗎?」在來這裡的路上,傑森就知道費德然在提起這個名字,於是,傑森對這個名字的印象是很深刻地。阿春,阿春。
「對,就是他。」費德然說,眉頭深陷了下來,一副很不輕鬆的樣子。他抓起傑森遞過來的畫紙,在上面畫出阿春的模樣,筆速飛快地在畫紙上移動著。很快,一個素描畫像就出現在畫紙上,這個人看起來是有些的熟悉,但是,傑森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
傑森握住畫紙,把畫像裡的人認真地看了一次又一次,這時候,傑森皺起眉:「當你被帶到廢墟的時候,這個男人就一直在嗎?」他在提醒費德然,刻意地在問這個問題。
「嗯,是的,只有他,我沒有看見其他人。」費德然對傑森在解釋,溫父不再生氣了,他坐在座椅上,表情是很木訥地。臉部上帶著一些的鬱悶。
居然,費德然並沒有在乎溫父的反應,用毛巾搽去手上的血跡。
「那麼,後來呢,溫小姐是怎樣受傷的?」傑森在問這個重要的話題,令到他自己是很不安地,傑森很故意地盯著費德然,眼神在閃爍著,傑森在說。
傑森很專注地看著畫紙上的畫像,血跡落在畫紙的上面。
「對,整個過程我已經對你說過了,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費德然是有些的感傷了,對傑森那僵硬的語氣表示是很在乎地,費德然在疑惑了一下,跟著對溫父在道歉。如果不是他,溫雅倩就不會受傷,如果不是他,溫雅倩就不會被阿春傷害到,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所以,當費德然在說話的時候,那股神情是非常的低落地。沒有了剛才那種衝動的行為,然而,費德然就思索著,那個阿春是誰?他居然可以帶走費德然,他在想。
傑森的表情鬆了一下,握住畫紙的手在搖晃了好一會兒,終於,傑森沒有對費德然在生氣了。傑森來到費德然和溫父的中間坐下來,他的手上還是握住畫紙。
傑森在等待著費德然的回答,從而地在觀察著溫父的反應,傑森是有意地對溫父看了一下,然後就把視線轉移在費德然的面部上。傑森是有意要這樣做,他想讓自己能夠安定下來,對費德然的話,他是有些的懷疑。如果真的是自己的懷疑成立的話,那麼,他應該怎麼辦?傑森在思考了一下,準備起身,但是,他卻坐在座椅上,沒有其它的動作。
於是,傑森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費德然就在解釋了。
「是阿春傷害了雅倩,那一刀就落在雅倩的腹部上。」費德然睜開眼睛,使勁地去望著傑森和溫父,溫父只是坐在一旁沒有說話,他是受到了驚嚇了。
費德然在想了一下,然後才回答的,焦慮和不安在折磨著他,令到費德然是有些的恐懼了。眼神裡充滿著苦澀的感覺,費德然推了一推傑森的手,然後就安定了下來。想起發生事件的那一瞬間,費德然就很害怕了,於是,他大膽地繼續地說下去,在平息著溫父的怒氣……
費德然繼續地對傑森解釋了:「傑森,你打算怎樣做?」費德然在問,他特意地告訴傑森。
對溫父那刻意的平靜,費德然是感到一陣的麻木,從發生事件開始,溫父的表現就很不正常了。所以,費德然留了一個心眼,他對溫父是很懷疑的。從溫雅倩出事之後,他的表情就是很反常地,這一下,令到費德然注意到了——溫父?
一些煩躁的思想留在費德然的心底,終於,他也是很不平靜地。怒火在跟隨著他,身體裡發出來一些莫名的感受。只是一時間,費德然無法預料到事情的發生是這麼的突然,他早就在習慣了這種可怕的感覺。不過,這只是他的幻想而已,費德然在想。
一陣委婉立即地落在費德然的身體上,故意地移動了一下身體,往座椅背上靠過去。這時候,費德然就在懷疑了,溫父有嫌疑!!他正在想著這個問題。
費德然淡淡地笑了一笑,激動地望著傑森。
如果是疑點成立的話,那麼,費德然的懷疑就是對的,所以,費德然繼續地在留意著溫父的動靜。他和傑森默契地對視了一眼,然而,傑森的表現是很正常地。費德然在沉思了一下,這才抬起頭來和溫父看了幾眼,兩個人的態度依舊是很冰冷地。
手術還在繼續地進行著,費德然是越來越擔心了,希望溫雅倩沒有事,但是,這種想法卻是很不安地。費德然只好在凝視著傑森,很想衝進去。他在阻止自己這麼做,於是,費德然就在平靜了下來了。心態卻是很繃緊地,帶著一些的怒意,盡量地在克制住自己的衝動。
「就是這樣嗎?」於是,傑森在冷冷地問費德然,他不相信。
「是。」費德然說道,他安靜地坐在座椅上,心態不再是激動地。對於傑森,費德然已經是很鎮定的了,難道他也在懷疑他?是嗎?費德然在反問自己。
一種可怕的力量在約束著他,令到費德然是感到很不安地,於是,他抓緊拳頭。準備向著牆上揮過去,但是,費德然卻是沒有這樣做……
一種不安的預兆就是這樣發生了,降臨在費德然的頭上,可是,費德然沒有再做出一些很激烈的行為,他在穩定自己那波動的情緒。其實,當費德然在面對傑森和溫父的時候,那種刻意的表情就和明顯地表露出來了。結果卻是和想像中的很不一樣的,費德然繼續地去聽著傑森在說話,引起自己的不安——
看來,費德然是有意要逃避溫父那種很鄙視的目光,溫父的表情是很冰冷地,帶著一些的懷疑。費德然坐在座椅上,面帶著怒氣,對阿春是感到恐懼了。接下來,那個男人已經還在這裡附近,這種不安在糾纏著費德然。費德然顯得很不輕鬆了,眼色是深沉地。
費德然在盡量地去安慰自己那複雜的心情,雖然是這樣,一些奇怪的感覺立刻地從心底裡湧現出來了。這讓費德然是不知道怎樣去面對,所以,他在觀察溫父的同時,眼色也落在傑森的身上。終於,他那種驚怕的心態已經穩定了下來,手術繼續地在進行著。
費德然的臉上全是擔心,果然,溫父在這一刻開始動怒了。他說:「不可能。」
溫父淡淡地吐露出這幾個字,心底是一陣的刺痛,頭部上有一些很沉重的意識存在。
溫父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可是,他沒有做出很激烈的動作。溫父很生氣地從座椅上起身,來到走廊的另一邊。他和那個女傭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溫父就在說:「你先回去,把小姐的衣服帶過來。」溫父一邊說,一邊地在留意著對方的表情。
「我知道了,老爺。」女傭輕輕地說了一聲,對溫父也是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女傭就離開了。當她離開的時候,費德然特意地看了她一眼,可怕的感覺就是從現在油然而生起來了。費德然在害怕什麼,連他自己都是不知道的,所以,費德然只好不要再問了。他在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在焦慮中看到溫父那閃爍的眼神,費德然是在擔心了。
「溫伯父。」費德然在叫了一聲,語氣是很低落地,在費德然的眼中,溫父的表現是太正常了。這種反常的舉止令到費德然是更加的不安了,於是,他就在主動地和溫父說話。
一陣疑惑的心境在靠近費德然,然而,對方沒有回應,只是淡漠地站在一邊。費德然是沒有生氣地,那狀態好像是在等待著特赦一樣,連費德然都覺得溫父的變化很大了。
「夠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如果雅倩有事,我不會放過你。」溫父故意地在提高音量,目光盯著費德然的時候是很逼切的,他瞪了費德然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費德然無助地坐在座椅上,用冰冷的目光去應對著傑森:「傑森,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費德然在問傑森,他以為是自己做錯了,沒有機會和溫父解釋了。
費德然在等待著傑森的回答,仍舊地,傑森是一臉的蒼白。對費德然來說,溫雅倩是非常的重要,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就出事了。這是傑森和費德然都預料不到的事情,他望著傑森,在等待著他的回答,然而,傑森只是冰冷地笑了一下。
「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你。」傑森在說話了,視線盯著費德然那很蒼白很無助的臉色,終於,傑森都在表態了,他是在懷疑某一個人。
說道這裡,傑森也是有些的憤怒了,拚命地在克制住自己的幻想和懷疑。他知道費德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這對傑森來說是一個難題。他特意地衝著費德然說:「你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