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不喜歡做警察,這不是我的意願。」費德然對傑森在解釋,他冷漠地去面對傑森,此刻的費德然佯裝出無所謂的表情。
「那麼,我適合做什麼呢?」這時候,費德然在反問傑森了,這樣子,他才感覺到好一點。對傑森,他是充滿內疚了——
傑森安穩地坐在座椅上,咖啡的香味瀰漫了包房裡,味道是很嗆的。
費德然一邊在喝咖啡,一邊在等待。
「你適合做酒吧的男侍應。」傑森在取笑地說道,對著費德然,他只好用這種僵硬的態度來應對他。此刻的費德然焦慮了,好奇心爬上了他的面部上。
「是嗎?」費德然是毫無感覺,對傑森,他只是輕笑了一下而已。
費德然故意地抬起頭來凝望傑森,對方卻是擺出一副很平靜的姿態,他居然可以這麼的平靜,那是為什麼呢?費德然在說道,眼神裡帶著一些的鄙視。
然而,費德然是很緊張地盯著傑森,好像從傑森的身上知道答案。不過,費德然沒有在在意,他只是當做聽笑話一樣。男侍應?虧他想得出來,費德然笑笑了,裝出很淡漠的樣子。
這時候,費德然只是在說,但是,他卻沒有讓出來好好地聽傑森說。費德然表現出是很樂觀的樣子,一陣刺激的心態讓費德然起了疑心,傑森是想對他說什麼呢?費德然在想。
「對,你最適合這個職業了。」傑森是滿不在乎地,這次,他肯願意地聽費德然說話,這是傑森破例了。面對費德然,他也只好在回應了:「你不要做警察了。」
「你是在諷刺我嗎?」費德然說道,讓自己平和下來,直到費德然在說,這種事情太過突然了。連費德然都沒有招架的能力了,此刻,費德然連死的決心都有了。
在他穩定下來之後,傑森再說:「兄弟,我沒有諷刺你,我說的都是真話。」傑森冷淡地去問費德然,表情是很灰暗地,帶著一些的內疚的意味。傑森反覆地提起來,這令到費德然是很不滿了。一種誇張的思緒就落在費德然的身上,另外,他在猜測。假如他真的是很適合這個男侍應的職業,那麼,他不做警察了麼?
有誰可以告訴他答案?費德然在沉默了,焦慮地細想了一下。那種鄙視的感覺仍舊地落在心底裡,可怕的情感在散發了,費德然只有對他說:「是嗎?你覺得我適合做這個工作嗎?」
費德然繼續地說下去:「那麼,我辭職算了。」費德然說的就是真心話,可是,他沒有感應到傑森話中的意思。費德然只是無奈地去等待了,一些奇怪的感覺從心底裡浮現出來,讓費德然是感到很吃驚地。這個時候,費德然在回答,神情是有些的凝重了。
他的心情是特別的沉重了,費德然擺擺手,裝出樂呵呵的樣子來面對傑森。
現在,什麼事都逃不過傑森的眼睛了,他好像是看穿了費德然的心思。
「在案子完成之後,你就可以離開了,我批准你離開。」傑森說道,隱約地感到了不安了。
「嗯,我等著,等我做完這件事之後,我會走。」費德然對他明說了,心底裡帶著一抹的憂傷感。那種刺激的心態就落在他的心裡,費德然很生氣,一邊在埋怨傑森,一邊地在埋怨自己了。當初,他做警察都是為了老媽,老媽死了之後,他就不願意做警察了。
「我知道你不想做這份工作,所以,你暫時不要告訴別人。」傑森讓費德然保持秘密,這是他和傑森之間的協議,費德然等著傑森的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