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也不確定,我才問你的意見。這件事連我也是無法確認的,傑森。」費德然坐在座椅上,握住的咖啡杯在抖了一下,這動作反覆地出現。
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費德然只有去接受,兇手是誰,他不可以下結論的。
「你問我?」傑森搖搖頭,在表示了否認了,令到他是很不安地。
傑森看了一看費德然,那種怪異的表情令到傑森是非常的尷尬了,一看,他的臉上多了一份的神秘感,完全是放開的。傑森在留意著費德然的舉動。
「對,我想聽你的意見啊。」費德然在表態了,雙手落在膝蓋上,面色很冷淡地。
自從這兩個案件發生之後,傑森的表現就很不同了。想起來,費德然是蠻在意的,他激動地說,隨時地把所要說的話冒出來。這讓費德然是很生氣地——
「我可以說,這案子很複雜,你要有思想準備。你所懷疑的人,我會列入黑名單的。」傑森在說道,猶疑了片刻,這才在回答費德然。
「是,我知道了,我知道我應該怎樣做了。」費德然在搭話了,一陣酸痛就落在心底裡,仍舊地,他在擺出一副很冰冷的狀態來應對傑森。費德然很無助了,不想和傑森再拖延下去了,傑森對他在懷疑了,費德然是想到了這一點。
然而,錯誤已經發生了,沒有轉彎的餘地了。費德然繼續地去懷疑若思思和張風,看來,這一次,費德然是不會放手了。他淡漠地看著傑森,傑森究竟想要說什麼?
不知道,費德然真的是不知道了——他站起來,來到窗邊。
傑森的手橫在胸膛前,眼色利索地盯著窗外的景物和人流,外面很吵,這裡卻是很幽靜地。因為有隔音的效果,這讓包房裡是很安靜了,沒有一點的雜音。
「最好了。」傑森重重地冒出了這三個字,結果是和費德然的猜測相反了,他知道費德然很想得到線索,但是,線索就在中斷了,連阿楠都找不到。何況是費德然呢?他想了一想,然後皺起了眉頭。那種慌亂的神色依舊地落在心底裡存在了很長的時間,驀然間,傑森對費德然的感覺是很奇怪地。
一種要命的壓力就壓低在傑森的身上,這一下,他是無從適應了。過程是這麼的坎坷,令到傑森的身體拚命地搖晃起來,唔,他要保持平靜。
傑森轉過身來,他和費德然對視了一眼,這令到傑森是有些的不安了。他注意到費德然的神情是很僵硬地,沒有一點的溫和感,傑森在生氣了。這次,他所懷疑的對方竟然是若思思?這不得不令到傑森去注意了——
「對了,阿楠在哪裡?我想見他,我想弄清楚這件事。」
費德然在回答了,動作很緩和地。
費德然仍舊地保持了鎮定的心態,這種鼓噪的情感把他給佔據了,費德然在鬆開這怪異的思緒。另外,他把握住機會對傑森說清楚這件事,還有,費德然要知道阿楠的行蹤。
那個傢伙消失了好幾天了,費德然沒有見到他,這令到他是深感不安地:出事了嗎?
費德然在猶疑著,在等著傑森的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