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剛沒有對費德然解釋原因,他只是傻笑了一下,把車子留給費德然,然後就獨自離去了。車子停在郊外,費德然坐在駕駛座上,面色是很慘白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表情是很嚇人,他冷漠地把手放在方向盤上,把車開走了,離開郊外的廢墟。
A市,警察部公安廳:
傑森和其他人早就在等費德然了,他是姍姍來遲,令到傑森很不悅地。
費德然來到空位上坐下來,把今天的經過告訴給大家聽,他們都在商量著,竊竊私語地。各種嘲諷的話都指向費德然,他表現出很從容很淡定的樣子。
傑森坐在主席位上,他繃緊臉,對費德然的遲到表示很不滿。
「這次會議,有一件事,我要告訴大家。」傑森說著,台下是一片的嘩然,每一個人的表情都不同。他看看大家,又把視線搭在費德然的身上。
「這宗碎屍案已經有線索了,是我的人告訴我的。」傑森等著費德然的反應。
其他人紛紛地在交頭接耳,這案件有新的線索,是他的人找到的。
「那麼,是什麼線索?」有人在問,抬起頭來注視著傑森。
「對啊。」有人在插話了,費德然仍舊沒有表態,一直地想起和楊剛相遇的片段。
費德然在保持著鎮定,一刻都沒有靜下來,他感覺到這件事太古怪了。為什麼在楊剛出現之後,傑森的表現很不妥了,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他已經知道楊剛的存在了。
呵,這到底是什麼回事?費德然繼續地想下去,他很不自然地坐在座椅上,等著結果。
「在出租公寓裡,我們找到了一些藏在衣櫃裡的血跡。」傑森在說,在觀察著每一個人的反應,他木定地坐在座椅上,顯得很不安的樣子:看來是有事發生了。
傑森等待著,費德然始終沒有說話,他覺得今天的費德然那表現是有些的奇怪了。此刻,他怔怔地坐著,心態感覺到焦慮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使費德然會有那些很奇怪的神情?這一次讓傑森在為難了,他在隱瞞了一些事,沒錯,一定是這樣。
過了幾十分鐘,費德然終於說話了:「是血跡?」他在呢喃著:在衣櫃裡發現的?
他想了一下,重重地皺緊眉頭,很認真地繼續聽下去。
「對,這是很重要的線索,希望大家可以配合我繼續地查下去,這個案子會結案的。」
傑森的話很響亮,眼神在飄離了,他在探視著費德然:他究竟在想什麼呢?
傑森很在意費德然的反應,其實當他進來的那一刻,傑森就沒有把眼光從費德然的身上移開。傑森是在疑惑了,對方的臉色很嚇人,令到傑森是有些的不安了……
傑森的手落在冰冷的台上,這件案子就在昨天發現的線索,當天,傑森就在家裡。當他接聽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震撼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會有線索了:是巧合嗎?
不,不是的,傑森是很興奮。到了今天,他才把結果說了出來,會不會是太遲了?不,不會的。傑森握住手機,把手機放在台上,他在等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此時的傑森很生氣,因為費德然的話處處地在針對他,令到他是很顧忌了。
「那麼,那個線眼是誰?」費德然在問道,他對傑森所說的話是很感興趣地。一陣鬱悶從心頭湧上來,使他感覺到是很不舒服地:溫雅倩,馮梅梅,若思思。
在這個時候,費德然想起了這幾個女人,到底怎麼了?連他自己都解釋不到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在她們的身上,費德然得不到任何的線索……
當費德然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感到很輕鬆,至於馮梅梅?他只是在騙她。和她在一起是有目的的,費德然在猜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