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德然的腦子裡全裝滿了那種很不雅的畫面,一想到溫雅倩和馮梅梅,他就有些生氣了。現在,若思思在幫費德然的右手臂上塗藥油。
「你的傷勢很嚴重,我帶你去看鐵打醫生,好嗎?」若思思在提議到,這一機會來了,那個老女人已經走了。她是故意地對費德然說,很想有些和他單獨相處的機會,若思思冷靜地在等待費德然的回應,她擔心自己是太過主動了。
豈料,費德然欣然地接受了若思思的提議,她扶起費德然。費德然在說:「謝謝你,我會去的,你陪我去嗎?」他在說,一些激動的心跳聲再次地響起來了。這很奇怪,每當他看著若思思的時候,心境是如此的自然。費德然在對若思思說道。
「對,我認識一個鐵打醫生,他的醫術很高明。我保證你手臂上的傷勢在兩天之內就會好轉。」她對費德然在說,她扶著他出去了,若思思帶著他來到酒吧的門口。
然後,她攔截了一輛的士,把費德然扶進車子裡,她坐在他的身旁。他手臂上的傷很顯眼,一看出來,就是被打的。
「那個醫生真的會讓我的手臂治好嗎?」費德然有點擔心地問道,如果他手上的傷不復原的話,那麼這次比賽他肯定會輸。手臂的力量是最重要的,一旦失去那些力量,他就會輸掉。如果若思思說的是真話,那麼,他會參加這場比賽,離比賽還有三天的時間。費德然會利用這三天時間來好好地調理好身體,加上自己的體質,很快就會康復的。
費德然暗暗地想著,一陣劇痛又從手臂裡傳過來了,很辛苦的感覺。好像是整個人都要虛脫一樣難受,那種疼痛比手腕折斷還要痛苦,費德然忍著疼痛,凝望著若思思。
車子開始飄離綠化帶了,開始來到市中心的廣場,然後,的士拐進一跳狹窄的小巷。車子就在一間私人診所前停下來,司機是本地人,如果不是,他不會對這些小路這麼熟悉。只要對他說出路名,他就會帶你去到那個目的地,費德然想了一下。
「對。」若思思在回答,她和費德然下車了,是若思思付錢。兩個人走進一間規模很小的診所裡,那個男醫生一看到若思思就奔過來說:「若老闆,這麼有空來這裡?」
「是啊,我帶一個朋友過來讓你看看。」若思思對這個男醫生是很有禮貌的,那個男人很矮,沒有一點的醫生相。但是,他的雙目很有神,眼睛透射出來的目光很有力,舉止很優雅,有一份男人的成熟美。若思思笑了一笑,趕緊在回應了。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過來吧,讓我看看你手上的傷痕。」
等他說完,費德然緩慢地走過去:「很痛。」他只是說了兩個字,就繃起眉頭。
「是打架打傷的吧?」男醫生一看這傷痕就知道了,他的確是很經驗,要不然,他都當不了醫生。他握住費德然的手臂:「看來傷勢很不輕啊。」他說,恍若是在對費德然說:你的傷很重,要用特效藥,這是費德然想起的第二個版本。
天啊,他到底怎麼了?費德然快速地收起手臂,他看了一看他:「醫生,我的手能好嗎?」費德然在說道,希望他的回答是肯定的,也希望他不好回答他。費德然不想知道結果,要是手臂廢了,那麼,他就不能泡妞了。他就不能夠當警察,看來,這是一場命運,費德然很害怕地想知道答案,但又害怕知道答案之後,他不能承受這種壓力。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費德然很心痛地,一陣委屈又湧了上來,他的壓力很大。一聽到醫生這麼說,他就明白了:我的手臂會廢嗎?
「我個人不能保證,不過我會幫你的。」男醫生在說道,眼角的餘光掃過若思思那豐滿的胸部,他再說:「這是特效藥,保證你的手在兩天後痊癒。」他淡定地對費德然解釋,若思思站在費德然的身旁,朝著男醫生默契地看了一下。
男醫生笑笑,他在等待費德然的反應。
「好,我相信你,可是,如果這藥無效,那我怎麼辦?」費德然有些擔心地問道,他很擔憂地注視著男醫生,他最在意的就是手臂,費德然凝視著他,久久不語。
「如果在兩天內還沒有痊癒,你就來找我。」男醫生淡定地坐在座椅上,目光冷冽,他特意地在咳嗽了一聲。男醫生的眼色好像是透明的一樣,被費德然完全地看出他的心思。他轉移視線,不再刻意地盯著若思思那若隱若現的美胸。他像是個餓狼一樣盯著自己的獵物,等待爆發的時候,再把獵物吞入在肚子裡。
男醫生再笑笑,認真地聽著費德然的話,故意地低下頭在寫病歷。他的手很熟練,好像是握住空氣那樣,手感是輕輕地。握住的筆穩穩地落在病歷上,沙沙地寫出來。
「好,我知道了。」費德然繼續說,沒有留意到若思思那尷尬的表情,他對著男醫生說:「我的手真的很痛,淤血出來了。」剛才,他的手臂很痛,現在,連淤血都出來了。淤血散播在手上,是一種又癢又痛的感覺。他冷漠地把右手垂下來,落在膝蓋上。
「我看看。」男醫生握住他的手臂:「看來,這傷真的是很嚴重啊。」他皺起眉頭,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眼睛不再盯著若思思。能夠佔有這個女人,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他在幻想著和若思思纏綿的情景。
男醫生表現出很鎮定的樣子,把飄忽的眼光收起來,讓自己保持乾淨的心態。
靠,他到底在想什麼呢?不知道。
這個人和若思思是什麼關係?她看著他的眼神很不同,男醫生在想,他裝作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轟炸』自己的腦袋,腦袋裡是一片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