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說話的聲音是如此的動聽,聽起來,這聲音很年輕。費德然坐在一旁,馮梅梅在幫他的右手臂搽藥酒,沒有人想到,這個老闆娘只有24歲,她很年輕,很動人。在知道她的年齡和姓名之後,費德然居然在同情她了,這麼年輕就做酒吧的老闆娘,在她的身上應該有一些很不尋常的經歷。果然,若思思就在說道:「當年我是被一個男人騙了,失身了,然後我就拿著他給我的錢開了日天酒吧,這就是我的全部的財產。」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若思思竟然對他們說出她的身世,看來,若思思是看中了費德然了。又是一場競爭了,若思思和他們坐在包房裡。
費德然聽起來是有些的感慨,他開始在同情若思思的遭遇了,她失身了?這個是很不好的事情,這麼年輕就被……費德然是不敢想下去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腰間發出來,有時很癢的感覺,他快要死掉了嗎?若思思?
馮梅梅給他塗藥油的手是很輕的,是恰到好處地,費德然的感覺是很奇怪。他居然也看中了若思思,看起來,兩個人是命范桃花運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神是很溫柔地,這樣一來,在費德然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女人了,他果然是四處留情了。
體內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覺在流動著,這種感覺是很重,好像是要撕開他的身體一樣。情感在四處地漂移了,冷冽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的霸氣,增添了幾分的魅力而已。
若思思:費德然在心裡呼喊著這個名字,宛如是刺激到了他的心境。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是很奇怪地,她和溫雅倩相比很不同,溫雅倩僅只是一個丫頭,而若思思就是一個很成熟的女人。費德然在想,一陣劇烈的癢痛又從腹部傳來了,要不是費德然手下留情,那幾個男人就被打垮了。他在回憶著剛才那個打架的場面,看起來,費德然對若思思是有意思了。如果可以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他在感歎了一番。
眼神中流露出一些很異樣的感覺,費德然看了一下若思思,又看了一下馮梅梅。他開始在打量著若思思,臉上塗著很厚重的妝容,眉毛勾略得很挑,很有吸引力。看著看著,他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眼角間冒出了一些的汗水。
酒吧裡的冷氣溫度剛好適合人體的體溫,費德然安靜地坐在包房裡,脈搏在刺激地跳動著,心跳聲很快。他看中了若思思了,要不是,心裡不會有這種奇怪的感受的。一想到快要比賽,這偏偏就出現了意外,他的右手臂受傷了,這會影響他在比賽時的動力。費德然想了一想,不想參加比賽了,給母親的手術費已經有著落了。20萬!他在想到,壓力就不再有了,只是他答應了馮梅梅要陪她半個月,只是……
費德然在說:「你的經歷真的是很坎坷啊。」他沒有再擺出一副很同情的眼神,他把同情的眼光收起來:「輕點。」他對若思思說道,然後看了一看馮梅梅。馮梅梅的眼光是很奇怪地,利落地瞪了費德然一下,她用力地幫他在塗藥,馮梅梅明白了那種眼色是很曖昧地。馮梅梅不再幫費德然塗藥油了,這一下,馮梅梅奔出了包房,很生氣地。
包房的門打開了又合起來,費德然在等著若思思的回答。然而,她一直都在哭:「我,我失去了自己的一切,那個男人去包小三了。」聽起來,若思思的命運是很可憐的,這一次,他遇到了她,是他生命中最幸福的。費德然在想:我一定要得到你。
若思思繼續地在哭,哭聲很淒厲,她凝視費德然,他居然主動地攬著若思思。幸好這一個場景沒有被馮梅梅看到,要不然,她就要吵了。費德然大膽地擁住她,若思思的身體是很柔軟的,手臂很柔,宛如是握住一個輕飄的漂浮物一樣。
「小三,那是第三者,你有恨過他嗎?」費德然在說,緊張地在試探著若思思,他很想繼續地停下去。仍然,若思思停頓了一下,焦慮落在臉部上。費德然看不清楚若思思的眼神,他放開了她,他覺得自己的舉動是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