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溫雅倩出院了,她在路上碰到了費德然,他和一個老女人在勾肩搭背。坐在車裡的溫雅倩很生氣,很怒火,她命令司機把車停下來。司機把車子停靠在街道上的綠化帶旁,她從車子裡出來,那個老女人看起來衣著光鮮,很高貴,看起來好像是富婆一樣。
費德然是什麼時候勾搭起這個富婆了?她在抱怨著,溫雅倩小跑地來到費德然和那個老女人的面前。一巴掌打落在他的臉上,感覺是又痕又癢地。
費德然瞪了溫雅倩一眼:「你這個瘋女人,你又不是我的女朋友,為什麼要管我?」
這個富婆站在費德然的面前,一點也不相稱,可是,兩個人卻很有默契地瞪了溫雅倩一眼。當溫雅倩在拒絕他的時候,他很心痛,居然找了一個富婆。這個富婆可以當他媽了,看來,費德然的口味改變了。他不喜歡小妹妹,而是喜歡富婆了,天啊,他的變化為什麼會這麼快啊?溫雅倩在想:「什麼,你說我是瘋女人?費德然!!」
「你在大街上亂打人,就是你不對,瘋子。」他的口吻變得很快,對溫雅倩還是有愛意的,這潑辣的性格讓費德然感到很吃驚,原來她不是這樣子的,算了,就當沒有了她。
「你再說一遍。」當著這個富婆的面,溫雅倩是很暴躁地,很想再摑他一巴掌。
「我不會說第二次,雅倩,你走吧。」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就停在綠化帶旁,是很顯眼地。修長有力的手指指向她:「你再不走,我就把你帶回警局。」
「哼。」然後,她哼了一聲,溫雅倩不要淪落到被帶回警局的命運。他是可以警告她性騷擾的,溫雅倩想到這一點,然後乖乖地離開,鑽進停在綠化帶旁的紅色法拉利跑車裡。
「然,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啊,脾氣很強啊。」老女人在說道,拉著費德然的手,她很在乎溫雅倩的出現,要不是她在搗亂,她早就在費德然的身上得到線索了。前一陣子,張風變成了通緝犯,她就是張風的表嫂。她和費德然在一起,為的就是監視費德然。
「對,親愛的,我們要去哪裡?」這句話讓她有些嘔吐的感覺,為了公事,他不得不委屈地和她在一起。她叫馮梅梅。
馮梅梅笑了一下,眉心透露出一些嫵媚的嬌艷,她爹聲爹氣地說:「然,我們去酒吧,怎樣?我很想看酒吧女的肚皮舞。」馮梅梅的聲音是很爹氣的,手依舊地拉著費德然的手,馮梅梅說道,在等待費德然的回答,她的心情是很彷徨地。
「酒吧,是日天酒吧嗎?只有這個酒吧會有肚皮舞看,而且還是在白天。」費德然說道,心裡還惦記著溫雅倩,他和這個富婆在一起,是有任務的,至於是什麼任務就只有他知道了。全警局就只有費德然知道這個任務的秘密,而且,他卻故意地背叛了溫雅倩。
他的心裡在想著那張20萬的支票:「陪你去可以,我要20萬。」費德然終於開口了,臉皮很厚,20萬不是一個小數目,她會答應嗎?就是看一場肚皮舞就有這麼多錢的收入?費德然在心裡呵呵地笑了,他乾脆轉行去做舞男算了,嘿嘿!!
「對,就是那裡,可以嗎?」富婆的手勾住費德然的手,一陣欣喜湧上心頭。
「好,我們去。」
「真好,然。」
富婆開心地笑了,委屈也不再有了,她堅持地把心裡的話隱藏起來。果然,他一口就答應了她的要求了,費德然在想,假如他對溫雅倩解釋清楚,她會原諒他嗎?費德然是不敢奢望了。他和富婆走在街上,宛如是一對哥嫂一樣,沒有人知道,這個老女人就是費德然的情婦。
半個小時後,他們兩個就來到酒吧裡,這是日天酒吧。白天的客人很多,他們都是來看肚皮舞的。馮梅梅就是喜歡看這個,雖然自己的身材不夠有料,但是,她卻喜歡肚皮舞,很想站在舞台上扭動腰肢,把自身的魅力散發出來。
離婚後,馮梅梅就沒有過一天的好日子,於是,她找了一個男人,年齡比她少十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