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子萱拚命地掙扎著,奈何她力氣小,三兩下就被柳獨月制服了。
「子萱,我們一定要這樣嗎?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是潘金蓮的替身。我以為我們在王府的時候,那晚我說的夠明白了。我是真的斬斷那段過去,我心裡的人是呀!」柳獨月緊緊擁著子萱,言語中滿滿的真誠,還有一點感傷。
許久,子萱都沒有說話。她回想起那晚,她跟柳獨月躺在床shang,要聽柳獨月說他跟潘金蓮的故事。然後,聽著聽著就氣憤起來,索性任柳獨月擁著,背對他暗自鼓氣。結果,好像,好像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再然後,柳獨月嘮叨什麼她記不清了。只知道,他對潘金蓮一見鍾情,愛到很深很深的地步。
「撲哧!」想到昨晚雖然酒醉,但仍清楚記得柳獨月說起後面的話,子萱輕笑出聲。搞什麼呀?弄了半天倒是自己沒聽到下文,白白誤會了這麼久。
這一笑,柳獨月卻是懵了。「子萱,你···你怎麼了?我知道,我混蛋,我作惡多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能沒有···哦!」
餘下的情話,被子萱以唇封住。柳獨月簡直不敢相信,子萱···子萱主動吻了他?
子萱見柳獨月眼珠子瞪得老圓,不禁失笑。「閉上眼睛!」鬆口,只吐出四個字,再次吻上柳獨月的唇瓣。
終於,柳獨月回神了。心中那個激動啊,他從不知道只單單一個吻,就會讓他心跳得這麼快。子萱小心翼翼的勾畫著柳獨月的唇瓣,一點點的侵入,直到他反客為主,長舌直驅而入與子萱纏綿在一起。
輕輕將子萱放倒,柳獨月細細的吻過子萱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停在她唇上片刻,便開始肆無忌憚的進攻那細膩嫩滑的玉頸。大手也不閒著,輕扯去子萱腰間的絲帶,露出她翠綠的肚兜以及一大片雪白的嬌/軀。
子萱臉微微泛起紅潮,在柳獨月褪去衣衫時,不經意瞄到他寬闊發達的胸膛,紅的更甚。兩隻小手也不知該擺在哪裡,只能緊緊攥著肚兜。
柳獨月見子萱那副不知所以的樣子,忍不住嘲笑出聲。「子萱,你是在害羞嗎?我們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來,看著我。」說話間,已經扳過子萱,迫使她眼睛對上他的。
「害···害羞?誰?我···我嗎?沒有呀!」子萱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越想裝作平靜越慌亂的一塌糊塗。臉頰紅的跟熟透的蝦子,不自覺地咬著下唇。
柳獨月大大方方將子萱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看了個遍,才邪笑著覆上她的高聳,允xi她的甜美。「子萱,別這麼緊繃著,放輕鬆,我會讓你很快樂的!」感覺身。下的人繃得跟死屍似的僵硬,柳獨月只好忍著自己即將噴發的欲。望,慢慢引領子萱適應。
昨晚她喝醉酒可不是這麼難搞的!柳獨月心裡這麼念叨,手上卻絲毫不敢怠慢,極盡挑。逗之能事,務必要子萱身心合一的接受自己。
溫熱的長舌滑過子萱的鎖骨,蔓延至她的胸口,覆在那抹燦爛的花骨。朵上,一點一點的舔。舐,吸。允。
子萱只覺得渾身過電般的酥麻,帶著一絲快gan。那種無法形容的感覺,讓她興奮的止不住低吟出聲。「哦恩!」
得到子萱的鼓勵,柳獨月更加賣力的挑dou。騰出一隻手滑到子萱的da腿nei側,有一搭無一搭的摩挲著。嘴也不閒著,如狼似虎般的吞噬者她的兩顆花朵。
「嗯···不···嗯!」子萱眼神迷離,雙手死死扣住柳獨月的肩膀,無意識的吟唱著曖。昧。
時機成熟,柳獨月再也忍不住,坐起身抓過子萱修長的美腿,不由分說搭在肩頭,狠狠地衝進她的柔軟。
「啊!」
「哦!」
兩人緊緊融合在一起,同時發出滿足的喊叫。
幸福,原來如此簡單。
有人窮極一生,功名利祿都得到了;
唯獨,失去了最簡單的幸福!
幸福,看似遙遠;
實則,每個人都擁有得到的機會;
就看你,是否把握住了!
人的一生,說長很長,說短也很短。子萱再也不要計較許多,此時此刻,她只想——跟這個名叫柳獨月的男人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也許,一生一世太長了,她記得,她是不屬於這裡的。但,她真的顧不了那麼多了,哪怕明天世界末日,今天她依舊要跟最愛的人相守。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不求榮華富貴,只願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之後的三天裡,柳獨月連哄帶騙,威逼利誘,甚至使用美男計,無所不用其極,終於說服子萱,將萱舞坊關門大吉。然後跟隨柳獨月,以王妃身份住進了將軍府。
在將軍府的幾日,是子萱最開心的日子了。每天,季傳風上朝,柳獨月跟著進宮面聖,商討太后壽宴之事,她就跟小然逗弄千星的孩子。孩子睡了,她就轉移目標,攻擊秦川跟小然這對意料之外的小情侶。等兩個男人回來,就會帶上兩個不速之客——司徒殤,以及他的寶貝殤兒。
後來,子萱跟千星強烈要求司徒殤不准金屋藏嬌,好歹說動他帶來夫人李媛媛。李媛媛是個很標緻的美人,跟柳千星有一拼,十足的溫柔似水。子萱第一眼見了就打心底喜歡,拉著她不停追問她跟司徒殤的事情。雖然司徒殤從中作梗,但好歹還是探聽到一點點兒猛料。
【註:關於李媛媛與司徒殤這部分,第三部完結會有他們的一點番外,以李媛媛的第一人稱寫,交代一下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
這日,是太后壽宴的前一天,平靜的日子泛起一絲波瀾。
季傳風跟柳獨月進宮回來,連同司徒殤,三人面色一改往日的嘻哈,沉重黯然,彷彿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風?」柳千星也看出不對勁,劈頭就直問季傳風。別看季傳風平時吊兒郎當,嘻嘻哈哈,但對柳千星,那叫一個字——真!所以,無論什麼事情他都不會隱瞞妻子的。
「月,發生什麼事了嗎?難道,連我們也不能說?」子萱緊握著柳獨月的大手,盡量溫柔的問道。她可是十足的好奇寶寶,不告訴她她會吐血。
三個大男人先是互相看了對方一會兒,許久,才像是做出重大決定般,慢吞吞吐出實情。原來,柳逐日自坐上皇位開始,就擔心著柳獨月某天會篡位。先是收了他的兵權,將他安排到最偏僻的蕃地——月城。然後假惺惺把兵權交給季傳風大將軍,因為季將軍有很嚴重的膏肓之症,活不長久,御醫都束手無策。
他打著如意算盤,先讓在朝中甚有威望的季將軍接兵權,堵上大臣的悠悠之口。然後等季將軍死了,再順理成章收回兵權。萬萬想不到,季傳風非但沒死,還愈來愈健朗,大有下山猛虎之勢。當然,他對其中的魂附體一事並不知情。
眼下,柳逐日憂心忡忡。他怕季傳風跟柳獨月勾結,暗地裡培養一批月王黨,對他不利。今日進宮,已經有些以前力保柳獨月做皇帝的大臣透風給他,說柳逐日此次借太后壽宴之事為借口招柳獨月回京,是想趁機剷除他,還有大將軍季傳風。
「千星。」季傳風兩隻大手裹住柳千星的蔥白小手,鄭重其事地說:「我不想做這個將軍了。現在柳南國與玉霄國談和了,是個好機會。明日太后壽宴,各國使者都會前來,屆時我在壽宴上請求辭官,我們離開京城,過普通人的生活,你可願意?」
子萱注意到,季傳風說這番話時,柳獨月與司徒殤都露出泰然的目光。想來,他們三個一路回來都商議好了。只不過···
子萱又看了眼默不作聲的千星。柳千星跟柳逐日同為太后所生,現如今自己的親哥哥要對付自己的丈夫,她選擇丈夫,就勢必與親人決裂,永不相見。這,很難抉擇吧?
不想,只是猶豫片刻,柳千星就做出了抉擇。
「風,你想怎樣就這樣,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陪在我跟寶寶身邊。不過,我只怕···皇兄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沒有人比柳千星瞭解柳逐日,當年她下嫁季傳風的事情,就是柳逐日一手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