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兒何等天真,哪是季傳風這老狐狸的對手。一聽到稀奇古怪的東西,馬上來了精神。伸出芊芊玉手,甜甜一笑:「那就勞季將軍給本宮看看吧!」
季傳風面上正八經兒的點頭,心裡卻樂的七葷八素的。握住玉清兒柔嫩的小手,他裝模作樣的審視起來。看完手,又仔細的端詳起面部。看著看著,病就來了。
「雙眼下黑乎乎的,病入膏肓之症啊!」
聞言,玉清兒抽回手大笑起來。「哈哈哈,季將軍你算得不准哦!我三天前才看過御醫,他說我睡眠不足,沒有大礙。」
季傳風暗自回答:「當然啦,傻子也看出你睡眠不足了。」不過,他堅決否認。「錯,公主此言差異,恕本將軍直言,公主應該每次來葵水都腹痛吧?這個,御醫可提過?」
玉清兒臉紅的直躥火,這種事情···他一個大男人怎麼知道哇?輕點頭,不忘問了句:「你怎麼知道?御醫,的確不曾提過。」
季傳風嘴角揚起詭異邪笑,轉瞬即逝。「因為他···是庸醫呀!公主此病就是因這種庸醫才耽誤了最佳療法,咳,可惜呀!」嘴上是這麼說,心中卻是另一番話。十個女人九個痛經,一個不痛那是絕經的老太太!御醫明白這個道理,覺得正常,當然不會提嘍!
玉清兒見季傳風語氣凝重,不禁信了九分半。「季將軍,那可有辦法醫治?」
季傳風輕笑,這丫頭上鉤了!今天不把她騙上//床,實在太對不起他泡盡天下美女的偉大志向了!心裡樂開花,嘴上依舊十分凝重。「這個,如若兩個月之前,吃些我獨門秘製的藥也就沒事了。可現在,實不相瞞公主體內毒素淤積甚久,簡單的藥物已經無效。只得···」
「只得什麼?你快說呀!我還這麼小,還沒有嫁人,我不要死!」玉清兒顯然是被季傳風嚇著了,緊抓著他的手,語帶哭腔的急急問道。
季傳風反抓玉清兒雙手,強忍著吻她的衝動,無比嚴肅說道:「你體內的毒素,是至陰至寒的毒血積聚而成,只要逼出體外,以後就可免月事之痛,病也自然痊癒。但是,必須找個至陽炙熱的男子與你結合,女子清白是大,但比起你的性命卻微不足道。你考慮清楚,要不要接受治療?」
什麼?玉清兒驚訝的張大嘴,怎麼會這樣呢?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看著季傳風堅定的眼神,她整個人都傻掉了。
季傳風再也等不及,一把將她抱到床上,呼吸急促的歎息:「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死了太可惜了。今天我做回善事,幫你解毒,如果弄痛你了,一定忍住知道嗎?」
玉清兒除了搖頭還是搖頭,不過,很快的,她就被情場老手季傳風帶入雲端。
「嗯,不行。」玉清兒從不知道,原來男女之事是這樣的。酥酥的,麻麻的,說不清道不明是什麼感覺。只知道,很熱,卻很舒服。她,想要更多。
季傳風顧不得細細品嚐玉清兒的美好,急迫的攻城掠地,釋放自己壓抑已久的欲//望。
「痛!」玉清兒哀號半聲,便被季傳風吻住雙唇。感覺到身下的阻/礙,他不敢再動,靜靜等待玉清兒的適應。趁這空閒時間,他大肆yun吸她的嫩滑嬌fu,胸前那一片美好更是不能錯過。
終於,未經人事的玉清兒忍受不住如此撩人的挑dou,嘴角溢出xiao魂的shen吟。季傳風見她進入佳境,再不遲疑,挺/身/抵/入她的阻隔。
事後,季傳風煞有介事的指著床被上一抹紅艷,解釋道:「清兒你看,我幫你把毒血逼出來了。」
玉清兒紅著臉看了看,只說了三個字——謝謝你!
「哈哈哈,你說好不好笑?當時我差點笑岔氣,哈哈哈!」季傳風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就算時過境遷,一回想起此事他還是禁不住會爆笑出聲。
子萱淺淺一笑,心卻痛如針刺。不論現代古代,她都終究錯過了季傳風。現代她沒有勇氣說,古代她卻是沒資格說了。
看著仍處於回憶中的季傳風,她暗自對自己說:「也罷,起碼,我還可以在他身邊,做他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