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殤俯身在廖子萱唇上印下一吻,含情脈脈的看著她,一字一頓說道:「蓮兒,永遠不要忘記我,因為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語氣堅定,似模似樣。
若是換做前天他說此話,子萱保不準就會當真以為他是潘金蓮的第一個男人呢!畢竟那天他離開吟香閣時眼中可盛滿關心之意,看的子萱都誤以為他對潘金蓮心生異樣情愫了。不過可惜,就在昨天,子萱竟意外發現一切都只是那表兄弟在演戲。
她打心底唾棄自己,竟然自以為看透每個人的心思。殊不知,這些人都是帶著面具做戲給她看。柳獨月明知道她裝暈,還故意在她面前假裝表露心意。司徒殤更是一級演員的苗子,面上裝的好像他多關心自己似的。
既然你們不嫌累,姐就陪你們玩玩兒?子萱心中如此決定,再開口就更加疑惑:「你說真的嗎?司徒神醫,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的。你不是看蓮兒不記得過去的事,就想糊弄蓮兒吧?」
司徒殤信誓旦旦的說:「沒有,我絕對沒有騙你。雖然你不記得過去,但我相信你一定會想起來的。我會等你,等你想起我們的過去。」
呵呵,子萱心中微嘲,手卻已經勾住司徒殤的脖頸,害得他渾身一僵。嬌笑著揚起頭,子萱下巴都貼在司徒殤胸膛上。「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好好溫存一下呢?」
哦?司徒殤嘴巴張成碗口大,怎麼回事呀?她到底失憶沒有啊?竟然說出這麼不靠譜的話來!
見司徒殤愣住不語,子萱繼續加料。整個人半跪在床上,小手不安分的探進他的衣衫,在他光滑的胸膛上畫起圈圈。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生生將魂遊的司徒殤拉了回來。
「你……唔……」剛開口吐出一個字,就被子萱軟軟的薄唇封住嘴巴。一時間,司徒殤竟覺得大腦不能思考了。不該這樣的,他應該打探她是否真的失憶,他應該從她口中探聽那傢伙的真正用意,他還應該……
然而,一切都沒有按照計劃實行。司徒殤徹底淪陷在子萱的熱情中,不能自已。呼吸愈來愈急促,司徒殤全身被挑起yu望之火。大力的將子萱壓在床上,反客為主的吻著那意亂情迷的嬌小可人。
直到兩個人透不過氣,司徒殤才戀戀不捨離開那粉嫩櫻。唇。看著身。下一臉紅暈的女子,司徒殤再也忍受不住某個部位腫脹的痛意,迅速褪去二人多餘的衣衫,長驅直入那片柔軟的濕地。
窗外,彎月懸於天空,悄悄躲在雲後。漫天的繁星,則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躲避屋內的一片春色。
「司徒殤,我愛你!」情到濃時,身。下的女子似乎是情難控制的喊出這樣一句話。
司徒殤只覺得這句話將他整個人都帶到了雲端,幸福的擁著子萱,他沉沉睡去。
感覺到身邊的人呼吸平穩,子萱抿唇笑了。想用美男計對付我,那就先過了我這關美人計吧!柳獨月,我會讓你後悔把司徒殤送到我面前。他,將是我對付你的最好武器!呵呵,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你們兄弟鬧翻的場景呀!
這一夜,許是因為太「勞累」,許是因為太興奮,總之子萱睡得格外香甜。
揉揉還有些微痛的額頭,子萱睜開眼便看到司徒殤定定的看著自己。雙手攀上他的肩,甜甜的笑道:「幹嘛這麼看人家?」
司徒殤長歎一口氣:「蓮兒真是個魅惑人心的小妖精,好想就這麼擁著你,再也不放開。蓮兒,不如……」
見司徒殤故意頓住不語,子萱假意傻乎乎的問道:「不如什麼?你快說呀!」
司徒殤沉悶半晌,才輕聲道:「不如我帶你離開這裡,我們去過隱居山林的日子可好?」
「真的嗎?你說真的?殤,我……我好感動,你對我真的太好了。雖然我不記得過去,但現在的你更令我癡迷。你知道嗎?有你這句話,就算我現在立刻死了,也值了。」子萱誇張的大叫著,似乎歡快的找不到東西南北。迅速在司徒殤唇上吻了一下,子萱整個人便拱進他懷中。
那天真似孩子的笑臉,生生扯痛了司徒殤的心。如果,他可以,他願意付出一生來守護這個女子。可惜啊,他注定不配。害人害己的事情,他可以做,也可以做很多件,唯獨不能對這個女子做。只因——他愛她太深!
感覺到司徒殤的反常,子萱抬起頭,正好將他眼中的痛苦和無可奈何瞧了個真真齊齊。然而,很快那些神情便被司徒殤隱去。
強扯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司徒殤輕撫子萱的臉頰,緩緩說:「等我把一些事情處理掉,我們就離開。」
子萱溫順的點點頭,心中卻疑惑了。司徒殤,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