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靜靜的過了三天,在這三天之中,帝沁一直在看秘籍,這才發現這煉丹秘籍並不同,得到這本煉丹秘籍的同時,也能擁有一種天然火,然後只需要利用天然火練一些丹藥就行,不用太多什麼,但必須控制火得當!
這一天,帝家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而那人,正是赫家最小的少爺赫之銜。
赫之銜身後帶著幾個人,每個人都抬著一箱箱捆著紅花的貴重東西。
「赫少爺,你這是何意?」帝鏵皺著眉看著赫之銜,心中感到十分不解。
他的大女兒死了,二女兒雖說長相也是閉月羞花,可生性冷淡,外人根本就見不到她幾面,三女兒莫名懷孕,有了女兒,四女兒也曾當著眾人的面……那這個赫之銜應該娶的不是他女兒,可如果不是他女兒,那赫之銜叫自己來做什麼?
「本少爺是來迎娶你女兒的!」赫之銜搖著扇子,高傲地仰著頭,宣告著,似乎迎娶帝鏵的女兒是帝鏵的榮幸似的。
「噢?那不知三少爺要迎娶的是老夫的哪一個女兒?」帝鏵嗤笑一聲,眸中染上幾分不屑與嘲弄。
「三小姐。」赫之銜嘴角勾了勾,抬起雙眼,「反正你那個女兒曾經被人家上過,還有了一個女兒,恐怕以後都沒有人娶她了,不如嫁給本少爺,本少爺絕對不會虧待她的。」
清冷酷寒與充滿笑意的兩道聲音驟然從大廳之中傳出:「誰說沒有人娶她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轉頭望去,大廳之中坐著兩名絕色女子,一名蘿莉奶娃娃,還有是三名風華絕代的男子。
無疑,剛才那句話正是軒轅琛和墨段絕所說的。
「你們是誰啊?居然敢跟本少爺搶女人?也不去打聽打聽本少爺是誰!」赫之銜輕蔑地瞥過軒轅琛和墨段絕二人,聲音也帶著幾分囂張和得意。
「你還用打聽嗎?一個草包,長這麼大了除了知道跟女人打交道你還會什麼?母雞要是看上你,還得說它沒眼光。」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自帝沁口中飄出,讓赫之銜頓時染起一陣怒火。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跟那種噁心的男人做了苟且之事,還裝清高!居然還有臉回來,真是不要臉!」赫之銜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在帝家,不是在赫家,帝家可是由不得他大喊大叫的。
話剛落下,兩道清晰的聲音響徹大廳。
當眾人再望向赫之銜時,他的左臉和右臉多出了兩個紅紅的手印。
出手的是帝沁與軒轅琛,帝沁打的是左邊,軒轅琛打的是右邊……如此堆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事先商量過。
「你說本王是噁心的男人?」軒轅琛微微靠近赫之銜,用那種極為危險的目光凝視著他,口氣也是十分不善的。
赫之銜注意到軒轅琛的自稱,嚥了嚥口水,竟說不出話來。
鬼靈坐在凳子上剝香蕉,對一旁眾人看不見的白衣女子眨了眨眼,「漂亮姐姐,你能不能去幫我教訓教訓那個男的呀?」
娘親和爹爹都出手了,她怎麼好意思落後呢。
一聽到鬼靈的話和口氣,那名白衣女子便點了點頭,轉身飄到了赫之銜的旁邊,有些苦惱地看著赫之銜左右兩邊的手印,轉而靈機一動。
那名女子隨手一拍,一個手掌印再次清晰的印在了赫之銜的額頭上。
只是他並感覺不到。
看到這手掌印,帝沁眼角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透明女子,軒轅琛卻是皺了皺眉。
「爺終於晉級了!」這時,一個喜悅的稚嫩聲音驟然傳來。
鳳蒼穹的身影乍然出現在帝沁旁邊,身上那種原本被隱藏的金黃色光芒再次顯現了出來,「我晉級了!」
「綠級?」帝沁抽了抽眼角,也不過是一個綠級而已嘛,那還算帝級魔獸了,不過不得不說鳳蒼穹的修煉速度真快!
「對!現在我可以試試我的新能力了!」鳳蒼穹點了點頭,環繞了一下大廳,忽然輕咦了一聲,「我該用誰好呢。」
「不會弄出人命吧?」帝沁忍不住問。
「不會不會,我會手下留情的。」
「那就用他吧。」帝沁指了指眼前滿臉畏懼的赫之銜。
「他?」鳳蒼穹掃了一眼赫之銜,冷哼道,「就他這種人還不配,不過倒是可以試一試。」
說著,鳳蒼穹那白嫩的手中燃燒出一道火紅的烈焰,這烈焰比京左左的還要紅。
白嫩的小手緩緩張開,那火紅的烈焰也隨著他的手形而變化,漸漸地圍城了一個圈,鳳蒼穹低喝一聲:「去!」那火紅的圈便將眼前的赫之銜的正個頭包裹了起來,僅僅是一秒鐘的時間,赫之銜的頭髮便被燒成灰燼了,連那眉毛都被燒了。
火圈慢慢下去,漸漸地將赫之銜的衣服給燒掉,看到這,坐在鬼靈旁邊的京左左連忙摀住了鬼靈的眼睛,自己也是閉了起來。
軒轅琛長臂伸出,將帝沁快速摟入懷中,另一隻手也摀住了她的眼睛,俯下頭低聲呢喃:「你只能看我的。」
帝沁嘴角抽了抽,感到有些汗顏。
不就是裸、體嗎?以前看得還少?因為是教官,經常沒收那些不老實的學生這種東西,她都看得不以為然了。
帝鏵定定看著鳳蒼穹,這才發現,他是鳳凰!
本來第一次見到鳳蒼穹的時候,帝鏵就以為鳳蒼穹是雞蛋了……
瞬間,赫之銜大叫了一聲,只因為他的衣服全部被燒光了,就連男人最寶貝的東西也被燒了……只是他並感覺不到疼痛。
「小少爺!」那些家僕看著鳳蒼穹,哪敢上去啊,只得快速轉身回赫家通稟了。
最後,赫之銜小心翼翼地跑回了赫家,只是那時候,他已經臭名遠揚了,赤、裸著身子走在大街上,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這還算手下留情的了,其實這種火焰能夠把人的肉體全部燒光,只留下骨架。」鳳蒼穹拍了拍手,滿臉的得意洋洋。
京左左睜開了眼睛,吐了口氣:「你這還叫手下留情,這樣做,比燒了他的肉體還要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