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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在溫泉裡,那算不算與他一起洗過鴛鴦浴?
眸光一縮,不自覺的,她的思緒怎麼會想到那個男人?
再瞧瞧眼前這個小可愛,嘴巴裡啊,永遠吐出來的都是令她苦笑不得的話語。
夏晨軒伸手擰雪兒的小鼻子,「小屁孩,油嘴滑舌的,晨晨不跟你鬧了,走,洗澡去!」——
分割線——
次日。
雪兒和濤兒都去幼兒園了,邁懸也要處理一些事情,雖然來到了C市,卻絲毫也不閒著。
夏晨軒則是要去試歌。
出了別墅,還沒有上車,冷亦風便出現在了眼眸。
「晨晨……」見到夏晨軒的那一刻,冷亦風就克制不住的迫不及待便衝過去,從身後緊緊的摟著夏晨軒,性格的薄唇在她耳邊蘊育出絲絲熱氣,帶著癢癢的,酥麻的氣息,「晨晨,我好想你!」
昨天,夏晨軒從花海跑開之後,冷亦風的腦海裡,眸子裡一直出現的都是她的身影,笑容,聲音,甚至生氣時候的模樣。
他想她,是迫切的!
夏晨軒站立原地,站著不動,他摟著她很緊,緊得她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還有鼻間他呼吸的聲音。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畔上,鎖骨間,酥酥麻麻,溫溫熱熱。
再抬頭,冷亦風吻住夏晨軒的唇,這個吻是猛烈的,是鋪天蓋地的,是迫不及待的,更迫不及待的是,他一把推著她靠在牆壁上,是更加瘋狂的擒吻。
一雙大手,也不規矩的開始了移動,一隻手撫摸上她纖細的腰肢,上下巡禮,撫弄,另一隻手則不規矩的伸到她的衣裳內,五指間,是感受著這女性的美麗。
柔軟的尖峰握起,收攏,放下。
想要那美麗在他手中綻放出一朵又一朵的花兒,夏晨軒終於爆發,忍無可忍,他把她當什麼?
五年前是玩物?
五年後是妓女嗎?
想碰就碰?
猛然用力推開他,開口,是漠然的冷還有憤怒,「你不配碰我,從前不配,現在更是不配!」
被推開,冷亦風的身體頓時一僵,抬眸看著她面如止水的表情。
是那樣的漠然!
「晨晨……」
「閉嘴……」
空氣中,蕩起一絲又一絲的因子,是傷人的!
在沉默了幾秒之後,夏晨軒開口,「請你以後都不要碰我,也不要叫我那麼親熱,我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我不希望有誤會產生!」
夏晨軒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響徹冷亦風的腦海,她說什麼?
他悲情的目光顯得是更加的傷,心裡那滋味,說不出來的難受,真的好難受。
她要嫁給別的男人了?
要做別的男人的新娘?
他深愛的女人,五年前,離去,四年前,他以為她已經消失,而現在,出現在他面前,卻是對他說: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
他不相信,死也不相信。
其實,是不想相信,不敢相信,他不敢面對這樣的消息。
微微頓了幾秒,冷亦風自我安慰的強擠出一抹笑容,伸出雙手捧著眼前那張美麗精緻的小臉,眸光,是深深的凝視,是充滿著感情的凝視,唇角,觸動了下,開口「晨晨,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是在故意氣我的對不對?或者,你是因為還愛著我,所以要如此來報復我對嗎?」
一口氣,冷亦風問了好幾個問題。
他怎麼能夠去接受,他思念了五年的女人要嫁人,而且嫁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這個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而那份難過,又是揪心的痛!
其實,又豈止是難過,內心的那感覺,是根本無法去用言語來形容的。
被男人剛剛弄亂的衣服,夏晨軒稍稍整理了下,臉頰,是面無表情的,甚至是冰冷的,開口,「不管你怎麼想,這是事實,婚期都已經定下了,一個星期後我就會站在婚姻的殿堂了!」
冷亦風凝著夏晨軒,一個星期?
這似乎跟當年他一樣,在一個星期便與歐陽岢嵐完婚,而五年後,眼前的女人卻又要在一個星期便與別的男人完婚,這種感覺,痛的好深刻!
「晨晨,你不能嫁給別人!」冷亦風有些過激的一把扳過夏晨軒的身子與自己對視,「晨晨,我愛你,五年的時間裡,我一直深深的愛著你,你不要嫁給別的男人好嗎?」
五年的時間裡,冷亦風的確深深愛著夏晨軒。
只是,這份愛,在夏晨軒看來,卻是那麼的反感,那麼的痛恨,如若說,五年前,他愛著她,卻為何去跟別的女人成親?如若說五年前,他愛著她,卻為何要牽手扼殺掉她肚子裡的孩子?如若說,他愛著她,卻為何對她那般的殘忍?
這份愛,來的太殘忍!
來的太傷人!
她要不起,也傷不起,更受不起!
好,既然你說愛,既然你說愛的很深,那麼,五年後,這種愛,我也以同樣的方式還給你!
「你是我的誰?你憑什麼來要求我?」夏晨軒面顯現出來的是極度的冷艷絕情,一雙秀麗的眉毛挑起,帶著恨意的看著冷亦風,「我要嫁給誰是我的自由,正如五年前你娶誰是你的自由!」
冷亦風心底一陣顫動,她,在恨他當年娶了別的女人!
想要解釋,他想告訴她,當時娶歐陽岢嵐完全是因為一個承諾,欠著歐陽岢嵐的一個承諾,而他只不過是為了信守承諾而已。
可是,夏晨軒卻不容冷亦風解釋,抬腿,便朝著外面走去。
伸手,拉住了夏晨軒的手,「晨晨,不要嫁給別人好嗎,就當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