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暖和裡,這一幕也暖了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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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便過去了兩天。
夜色,在喧嘩的城市裡,緩緩上場。
豪華的餐廳裡,是全場包下的氣派,留有的是絕對的優雅,絕對的安靜,彰顯著溫馨的舒適。
場內,有人優雅的拉著小提琴,為用餐的人伴著奏。
長長的豪華餐桌上,一端坐著冷亦風,一端坐著夏晨軒,彷彿一切都回到了五年前,那麼熟悉的感覺,卻也是那麼的遙遠。
冷亦風抬起眸子凝向夏晨軒,「筱小姐,對今夜的環境是否還滿意?」
「嗯,當然!」夏晨軒柔柔一笑,盡顯柔美姿色。
不知為何,眼前女人的笑意總是能令冷亦風聯想到夏晨軒,是他太想念她的原因?莫名的,冷亦風有一種特別想喝酒的想法,當然,不是在這裡,他稍稍頓了頓,開口,「筱小姐能否賞臉等會一起去酒吧?」
夏晨軒一怔,沒有言語,冷亦風倒是又迫切的開口,「筱小姐不要誤會,我只是突然很想去酒吧,若是筱小姐不方便也不強求!」
夏晨軒笑了,開口,「既然冷先生都邀請了,我當然不能駁回你的面子咯!」
她的目的就是接近他,推辭的話語一次就夠,多了就不好了,這次,夏晨軒當然不會拒絕,去酒吧這種地方才能更快的接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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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
混雜的空氣中瀰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嗨翻全場,男女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艷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裡面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
無論是高級酒吧,還是平常一點的酒吧,無一都是這種氛圍。
冷亦風與夏晨軒走進裡面在貴賓的包廂位置上坐下,侍應生一臉陪笑的為他們做著周到的服務。
冷亦風擺了擺手,侍應生便退了下去,喧嘩的酒吧裡,在這貴賓級別的位置也是顯得同樣的侵染喧嘩。
迷醉的燈紅酒綠,夏晨軒端起酒杯,嫵媚一笑,「冷先生,為了感謝你今夜的晚餐,我先干為盡!」
在這燈光幽暗,又忽閃的光線下,冷亦風凝著夏晨軒,今夜的她更顯嫵媚,好美,好惑,著實迷人,端起的酒杯,飲盡。
夏晨軒妖嬈的笑了,在酒後染上了一絲美麗的芙蓉,她微微掀開紅唇,「冷先生,不如我給你舞動一曲如何?」
站起的身子,妖嬈如魚兒一般,嫵媚舞動腰肢,儘管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但是,夏晨軒卻比未生育過的更為妖嬈,無論身材,臉蛋都是如此。
伸手間,她如玉的手便撫觸到男人的肩膀,腰肢扭動,看似嫵媚到極致,誘惑眼球到極致的舞蹈,卻又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若影若現,若即若離。
欲擒故縱。
在音樂的起伏下,妖嬈……
冷亦風迷醉在這其中,看過無數只美麗的舞蹈,他覺得此生最好看的兩隻舞蹈,這便是其中一隻,還有一隻,是那一次,他強行帶著夏晨軒的起舞,那只舞,留給他的,到現在為止,都是無盡的回憶。
而眼前的,身姿,氣味,都與夏晨軒一樣,瞬間也是令他迷醉了,不知為何,他下意識的伸出手,就想要擁住眼前的女人。
不是因為慾望,也不是因為想要佔有,就是想靜靜的擁抱著眼前的女人。
曾經的美好,他失去了,無法擁住,眼前的,他是那麼的迫切,甚至一向有著強有力的自制力在此刻都再次無法控制。
夏晨軒感受到了男人那眸光的變化,她停了下來,走到旁邊,刻意的疏遠了距離,端起其中一杯酒遞給冷亦風,柔色一笑,自己隨即輕輕抿了一口!
男人剛剛的想法,明顯令她感覺到,那是她想要的結果,只是,也僅限與此,若是,過火了,她就是輸家了。
因為,畢竟她要偷的是他的心,而不是將自己的身體輸給他。
被女人巧妙的散開,冷亦風抿了抿好看的唇,勾起一抹笑意,「筱小姐好迷人!」
夏晨軒盈盈笑了,對於他的誇獎,她嫵媚接受。
舞池裡,無數的男女還在妖嬈跳舞,夏晨軒在坐了一會之後,去了洗手間,在出來後,她接了個電話,對著冷亦風抱歉的說道,「冷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我得先走一步了!」
其實,並不是真的有事,剛剛的電話也只是夏晨軒要邁懸打過來的,以方便她走的理由,畢竟來了,又不好說走,所以,便想到了如此,還有一個原因是,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已經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
在告別冷亦風後,夏晨軒拒絕了冷亦風的好心相送,而是等來了邁懸的車子,上了車,離開了酒吧。
邁懸沒有光讓司機來接夏晨軒,而是本人也來了,在夏晨軒上車以後,邁懸開口,有些凝重,「晨,你以這樣的方式接近冷亦風,我真擔心,要不你就別辛苦自己了,就讓我幫你吧,我的權位與冷亦風差不多,我想足夠與之抗衡,可以幫你出氣的!」
「邁,謝謝你,總是這麼幫我,但是這一次我真的想要靠我自己,我只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感受到這種痛苦,如果說我讓你幫忙,你剛剛也說了,你們的勢力相當,若是真的到你們針鋒相對,那必定也是兩敗俱傷,這是我不想看到的,所以,邁,一切我都希望自己來!」
邁懸點了點頭,聳了下肩膀,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晨,既然你已經坐了決定,那麼我也不勉強你什麼,只是,哪天你需要我的幫忙,一定要告訴我!」
「好的,邁,我一定!」
「嗯,這樣我就能夠放心回去了!」邁懸凝著夏晨軒,再次開口,「晨,在這邊好好照顧自己!」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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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一路行駛回了別墅,邁懸目送著夏晨軒走了進去,然後離開了,來到私人機場,飛回了美國。
而夏晨軒在回了別墅之後,雪兒和濤兒那兩個小傢伙還沒有睡覺,雪兒一看到夏晨軒回來,就高興的撲進夏晨軒的懷抱,開口,「晨晨,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夏晨軒抱起雪兒,開口,「雪兒和濤兒怎麼還不成睡覺呢?」
「雪兒和哥哥要等晨晨回家了再睡!」雪兒張著一張可人的小嘴親了一下夏晨軒,又偏過臉,示意夏晨軒也要親親她。
夏晨軒笑了笑,親了口雪兒,開口,「那雪兒和濤兒以後不許等媽媽了,好不好?」
她若是經常這麼晚回家,然後雪兒和濤兒還這樣的等著,會令夏晨軒心疼的。
雪兒看著夏晨軒,開口,「晨晨媽媽,每天這樣呆在家裡,我和哥哥都好無聊哦,要不明天你帶我們去遊樂場玩耍吧!」
夏晨軒一怔,也是,回來了這麼幾天了,都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忽略了孩子,沒有半點思索的,夏晨軒便開口,「好,那晨晨明天便陪同雪兒和濤兒去玩,好不好啊?」
雪兒高興的又在夏晨軒的臉上啄了幾口,才和濤兒一起上樓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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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因為想到要去遊樂場玩耍,雪兒一大早的便從床上爬了起來,還把夏晨軒也搖了起來,開口,「晨晨媽媽,快點起來!」
其實,這個時候天都還沒有大亮,實在是還早,卻被雪兒搖醒,夏晨軒睜開眼睛,「雪兒,乖,還早呢!」
「不早了,晨晨媽媽今天要幫雪兒好好梳妝打扮要花很長的時間的呢!」
夏晨軒聽聞雪兒的話語,撲哧一笑,雪兒這小丫頭,才和夢琪在美國相處了多久,就如此的注重形象,注重美麗了,拿雪兒沒有辦法,夏晨軒從床上爬了起來。
待一切都準備好,也幫雪兒梳妝好後,夏晨軒便帶著雪兒和濤兒出門了。
門口,正好碰到筱水藍與墨培航前往探望夏晨軒,於是,兩人便陪同著一起去了遊樂場,雪兒和濤兒是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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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場裡。
雪兒和濤兒像只跳躍的小鳥那般,很是開心,夏晨軒看到也極是欣慰,看到兩個小傢伙開心,她也是跟著開心。
旋轉木馬上面,雪兒和濤兒坐在上面,透著童真般的笑顏,很是可愛。
夏晨軒站立在外圍,看著自己的兩個小傢伙,也是笑顏百出,在轉動的弧度裡,慢慢雪兒和濤兒轉動到了另外一邊,進入眼簾的是其他小孩的容貌,其中,夏晨軒看到了那張熟悉的容貌。
是那天在餐廳裡碰到的那個小男孩,夏晨軒記得是歐陽岢嵐的。
不知道,為何在再次看到這個小男孩的時候,夏晨軒有些猶豫自己的報復計劃,她這是在破壞著一個家庭嗎?
即使她恨冷亦風,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啊!
而隨著轉動過來的木馬,歐陽岢嵐也從另外一面跟著走了過來,由於那天才在餐廳裡碰過面,因此,歐陽岢嵐也還記得眼前女人的摸樣,對著夏晨軒點了點頭。
夏晨軒也是回以淡淡一笑,只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歐陽岢嵐帶著孩子來遊樂場玩耍,卻沒見到冷亦風,按理說,他作為孩子的爸爸多少也會來啊,也許,是太忙嗎??
可是,不管為何,夏晨軒有些好奇,開口,對著歐陽岢嵐問道,「孩子的爸爸不一起陪孩子來玩嗎?」
歐陽岢嵐在聽聞夏晨軒的話語過後,明顯神色黯淡了許多,多出的是一許滄桑,像是經歷過很多的那種滄桑。
在頓了頓之後,歐陽岢嵐才開口,淡淡的說道,「孩子的爸爸成為植物人了!」
植物人?
夏晨軒一怔,冷亦風就那麼好好的,怎麼到她的口裡卻成為了植物人呢?
是因為,冷亦風對她不夠好,所以,她才這麼說的吧?
也是,對於一個結婚的人來說,冷亦風還能對待另外一個女人如此,在初次見面便邀約,便對筱水晨這個人感興趣,作為他的妻子又會想要去怎麼形容他?
夏晨軒凝著歐陽岢嵐的孩子,小孩的輪廓完全與冷亦風掛不上相,她的心裡冒出一陣嘲笑,真是老天報應,連生出的孩子都沒有遺傳他的半點長相。
旋轉的木馬,雪兒和濤兒又出現在夏晨軒的眼眸裡。
雪兒長的像夏晨軒,但是,濤兒,卻極度長的像冷亦風,十分掛象,這不驚令夏晨軒的心一陣陣痛,為什麼她生出來的濤兒就與那個男人那麼掛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