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世界上為什麼會有禽。獸這個詞嗎?」
只要一想到自己珍貴的東西被眼前男人索取,夏晨軒胸口處就不自覺的感到一陣陣心痛,滿腔的怒氣也掩蓋了之前的害怕。
冷亦風囂薄的唇緩緩揚起一道冰冷的弧度,凝向她的眼神中是莫然的絕冷,掃過夏晨軒蒼涼轉憤怒的小臉後,冷冷如霧般吐出讓人品不出的味道,就像一杯摻雜了好幾樣茶葉的茶,一時間讓人無法參透其中真諦,
「那麼你的理解呢?
「世上之所以有禽。獸這兩個字眼,是因為世上有著像你這般的禽。獸存在,這才是禽。獸兩字生存在這世上的原因所在!」
夏晨軒不畏男人冰刃般的氣場,陡然揚聲。
冷亦風抬眼,看著夏晨軒,見她一副憤怒的樣子,小手緊緊接成了拳頭,美眸騰起顯而易見的不屈和倔強。
她直直地盯著他,吐出更加宣洩情緒的字眼,「不過你已經連禽。獸都不如了!」
她的話語一出,別墅內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彷彿時間靜止了一樣,呼吸頓住一般,從來沒有人敢如此侮辱冷少,敢這麼說話的不是即死之人,就是找死之人,徐特也是暗自吸了一口氣,他打量著眼前大膽的女人,嚴苟的眸底泛起同情與惋惜的光芒,看來別墅裡又要血腥味凝重了!
冷亦風坐在沙發上,臉上雖然仍舊是平靜無奇,眸底卻泛起一絲得怒的光芒。
他微微一勾唇,沒說什麼,卻站了起來,跨步朝著女人的方向走去,伸手一揮,夏晨軒被他一甩,穩穩的扛在了寬大的肩膀上,粗。魯的就朝著樓上走去。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終於,偌大清冷的別墅裡被一陣抗議的叫喊聲打破了寧靜,夏晨軒狠命的掙扎扭動著身體,試圖從男人身上下來,奈何力氣太小。
「你認為禽獸會做什麼?」
「不,……!」
「禽獸會要你,但是我不是禽獸,我是禽獸它爹,所以——」冷亦風的聲音拉得很長,「所以我會狠狠蹂。躪你,狠狠折磨你!」
他的話語很侵略,但是他的聲調卻依舊平靜。
只是過分的平靜又不難讓人遐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夏晨軒掄起小手,使命的朝著男人的身上捶打過來,如雨點一般的,可是,縱使是用到最大力氣也不能改變姿勢半分。
「留下你的力氣,別等下在床上又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