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否很享受?」
「……什麼?」
對於突如其來的問題夏晨軒明顯有些不能反應,他在說什麼,他想說什麼?
「我記得剛剛的聲音可是很大啊!」
夏晨軒愣愣的看著男人。
頓了頓,冷亦風繼續說道,「莫非你是聾子,沒有聽到?」
這句話一出,夏晨軒才是真的愣住了,笑話,她的聽力不是一般的好,怎麼會是聾子,幾乎是想都沒想,她就直接脫口而出——
「我不是聾子!」
「那麼就是代表你聽到了?」冷亦風斜著眼眸看著眼前的女人,「剛剛銷魂的聲音是否讓你很是享受呢?」
「你……!」
聽到男人的話語,夏晨軒的紅蔓延至脖底深處,她很想罵一句男人『流氓』但是經過多次的交鋒,她自知自己的能力,於是忍住了後半截話。
「我沒有!」
「那麼你剛剛在隔壁房間的舉手投足,一舉一動又是因為什麼呢?」
隔壁房間?
曖昧的叫聲?
一句話,讓夏晨軒都懂了,也明白了,男人把她鎖進房間裡,就是要讓她聽到他們做愛的聲音,「你是故意的?」|
「你的反應是在告訴我你也想加入其中嗎?」男人全然不理會女人的話語,瀟薄的唇不斷的發出夏晨軒不想聽的話來。
「我沒有想加入其中!」
「解釋,就是掩飾,不過你的嘴可以解釋,但是你身體裡發出的反射卻不能解釋,你面紅耳赤,口乾舌燥,呼吸急促等等這些反應都昭示著——你想要!」
男人鋒利的話語讓夏晨軒一陣目眩,顯然剛剛她待的房間裡被裝上了監視器,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男人的眼皮子下,無恥,無聊。
她不恥再與男人談論這些話題,於是轉移了話鋒。
「你不是讓我來伺候你嗎?那麼請交給我工作吧!」
冷亦風嘴角劃出滲薄弧度,「你就這麼迫不及待?這麼急著伺候我?」
「做雜活是做,伺候冷少也是做,反正我都只當自己是在工作!」
「工作?那麼伺候男人是不是也是你日常的一項工作呢?」
「如果冷少一定要扭曲我的意思,那麼我無話可說,如果冷少不需要我伺候我會聽命退出!」
說道退出時,夏晨軒加重了音量,她知道這不是她能選擇的,只是出自於她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冷亦風的眼神岑冷,起身走至女人的身邊,伸出大手輕輕摩擎著她嬌嫩的臉頰。
夏晨軒下意識轉頭躲閃,男人的手指撫過她徑直的嫩頰、如藕般的脖子,性感的鎖骨
「幫我把浴袍脫了!」
「……」
「不知道等下是不是會一池春水呢?」
他的嗓音很低很醇,就像美酒般散發著令人微醇的氣息一股風雨欲來春滿樓的威脅意味。
夏晨軒的身子一顫,眼眶中騰起一股霧氣,她不僅得為他洗澡,還得屈辱的為他褪去衣服?真正讓她做時,才發覺動手好難,她是妓女嗎?竟要這樣伺候男人?眼中的霧氣終於轉化成水珠,良久後,抖顫著手指——
套在男人身上的裕袍被她的小手脫落……
她的頭下意識的偏到一邊,不敢看男人健壯的身體,在動手的那一刻起,她的小臉紅得跟被火爐烤得一樣,通透徹底,眼淚也收不住地一個勁的往下滑落。
「委屈?還是害怕?」
冷亦風看著女人的反應,語氣中夾雜著顯而易見的不悅。
夏晨軒咬住唇瓣,沒有答話。
冷亦風滲薄的唇勾起冰冷的弧度,溫怒中帶著不容人忤逆的權威,「去放水!」
錯位,借身而過,夏晨軒趕緊抽身男人的面前,來到了奢侈偌大的浴室中,按下了按鍵,浴缸裡開始泛起波瀾,一浪襲一浪的慢慢上升水位。
冷亦風平靜如水,眸底卻翻滾著隱隱看不懂的慾望,蔓延至整間房間。
熱氣裊裊中,男人輕身跨入浴缸之中,赤裸於空中的肌膚導令夏晨軒心中一陣接著一陣的狂跳。
她愣著站在浴缸旁,不敢動作半分。
冷亦風囂刻的臉上泛起一貫的冰冷,卻透著莫大的強勢——
「傻傻站著然道是等著我來伺候你?」
夏晨軒使勁咬了咬唇,蹲下身來,小手笨拙的撩起溫水,小心地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