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涼此刻抬頭冷淡的看了一眼拓博坤,他眸子跳動的究竟是慾望的炙熱,還是報復的火焰,她懶得分辨!
她只知道,此刻。這才剛剛開始而已!拓博坤有膽子把她「發配邊關」,現在就要有膽子應對她接下來所做的一切!抱一下怎麼了?他有膽子抱著她如此出現在北遼大王和耶律宗驍面前嗎?
等到那一天的到來,幕涼對他才是真的刮目相看!
拓博坤如此攬著幕涼出了院子,到了拐角的地方,幕涼想要撥開他的手,誰知,他的雙手卻跟鐵鉗一般,她根本撼動不了。
幕涼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冷冷道,
「大王,戲都演完了,你可以鬆開手了!」
拓博坤微瞇著瞳仁,危險開口,
「你剛才是利用本王演戲給他們看?」他瞳仁暗了暗,眼底流淌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幕涼無所謂的看著他,揚起的下巴倔強冷漠,眼底仍舊是空空如也,是那種將一切都放空的狀態,讓拓博坤不知不覺更加想要走近她心底。
「大王怎如此說?演戲這回事,不過是你情我願,你來我往!說什麼利用呢?戲演好了,彼此都受益,也虧大王剛才配合,大王該知道,演戲如同人生,每天都是現場直播,沒有綵排一次的機會!
如大王,在這波譎雲詭的朝堂之上這麼多年,應該比誰都懂得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的道理!」
幕涼說完冷然一笑,唇角的弧度絕美優雅,可偏偏要配上她這般冷漠疏離的氣質,令拓博坤覺得,在幕涼的潛意識裡,無形中,總有那麼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牽引著她空了的心,這股力量吸引著他往前走,卻又將她隴在神秘氤氳當中。
她面前城牆高築,抵擋任何人的走近。
拓博坤震驚於她剛才說的那番話。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
她什麼意思?將她的人生看作是一場戲,時時刻刻都在演戲嗎?
這個小女人……就是有本事令他生氣、令他想要緊緊抓著她的心。
「說了這麼多,你不是單獨有話對本王說嗎?現在可以說了!」拓博坤眸色閃爍一下,一貫是深邃如海的瞳仁,在這一刻,隱隱流淌出一股泓瀅的清泉,只是,幕涼現在根本沒心思抬頭看他眼底的情愫。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想著既然來了,總該要知道大王都給我安排了什麼課程吧!想必大王剛才也看到了,十一班其他三人著實讓人不放心,我又如何能問他們問題呢?」
幕涼說完,看似無奈的笑了笑。
卻是四兩撥千斤的轉移了話題。
她最初的目的就是讓袁芳芳等人誤會她和拓博坤關係匪淺,如此,那三個人才能心甘情願的為她辦事。拓博坤看了看她雲淡風輕的臉色,瞳仁一凜,冷笑出聲,
「很好!本王原本還想讓你休息一天,如今看倒是不用了。以後,你白天就在本王身邊伺候著,端茶遞水,磨墨捶腿。晚上就跟其他學生一起學習。」
拓博坤說完,幕涼忍住衝上去給他一拳頭的衝動,咬牙開口,
「端、茶、遞、水、磨、墨、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