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再次將我抱緊,臉埋在我的肩頭說:「夕夕,你真好,遇上你,愛上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你把我誇得太好了,我哪有那麼好,我的缺點可是一大堆呢。」
「我不在乎,不管你是什麼樣,我都愛你。不過,夕夕,你中午吃藥了嗎?」沈浩這個傢伙偏偏在這麼浪漫的時刻提到這件讓我最厭惡的事情。
我推開他,生氣地說:「吃了,吃了,真煩人。」
「真的吃了?我可不大信呢。我知道你討厭吃藥,可是誰讓你受傷了呢?如果你想早點好,並隨著我一起去湘西和雲南的話,那就乖乖吃藥。」沈浩這個傢伙太卑鄙了,每次都用我的弱點威脅我。
我面對這樣的誘惑也只好屈服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吃就是了嘛。」
「你這個丫頭平時看著挺成熟的,但是一到吃藥的時候怎麼就變成了小孩子?真是拿你沒辦法。」沈浩寵溺地看著我,可還是拿著藥逼著我吃下去。
我也是被逼無奈,只好將那些苦不堪言的藥一把放在嘴裡用力吞了下去,難怪人家說,有什麼也不能有病,光是吃藥這件事,就讓人厭煩透頂。
沈浩滿意地笑著說:「這才乖嘛,那我現在就去問問醫生,看你什麼時候能出院。」
「好,這醫院實在太悶了,我巴不得馬上就出院。」我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地方就是醫院了,因為這裡永遠充斥著病痛和死亡的陰影,我彷彿時時刻刻都能聽到那些痛苦的呻吟聲和哭泣的聲音。
我得收拾一下行李了,不過為了防止別有用心的人出現,我還是鎖上房門為好。我看著房間裡的一大堆東西,到底從哪裡開始收拾呢?電腦還是先不要裝,對了,我已經兩天都沒有上網了,不知道有沒有新郵件,還有嚴安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傅明自從今天早上給我打了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跟我聯繫過,他們那邊到底怎麼樣了?還有我的小說早就被人盜取了,恐怕網上也連載了很多章了。
我還是打開電腦一看,奇怪的是我的郵箱裡居然一封郵件也沒有,是嚴安沒有任何進展還是說他已經被人滅口了?我越想越害怕。
我又打開小說網站,看到小說竟然沒有更新,可是我卻看到讀者留言說,為什麼感覺文風和冷夕月的那麼相似?是不是作者抄襲冷夕月的?
然而這個回復卻讓我心驚肉跳,因為她居然回復說:其實我一直都是冷夕月的槍手,因為冷夕月給我的報酬很高,所以我也甘願,可是現在冷夕月已經小有名氣,於是打算換掉我改用別的槍手,所以我只好用自己的筆名寫作。所以即使我們的文風相似也不奇怪。
她太可恨了,居然造謠毀我的名譽,我從一開始寫作就是自己在鍵盤上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可是如今她卻忽然造謠說我用槍手,恐怕大多數的人都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