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他的話之後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幾乎無法承受,原來他和我在一起是這個原因?可是我卻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還想著和他結婚,我恐怕是天底下最傻最可笑的女人了。我幾乎忍不住想要大笑,然而眼淚卻不爭氣地落下來。
那個帥哥輕輕捏了捏我的肩膀,似乎在安慰我,我卻顧不得理會他,因為此時我的心是那麼的痛,痛到幾乎讓我窒息,我雖然感激他,但是被他知道這種隱私的事情,我還是覺得尷尬極了。
心雅顯然再次被岑翰激怒了,揚起手想要再扇他一巴掌,卻被他緊緊捉住了手腕,他無恥地笑著說:「就算你是我喜歡的女人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扇我兩個耳光吧?」
心雅使勁拉扯著自己的手臂,可是他卻不肯放手,她恨恨地說:「你這個無恥之徒卑鄙小人,竟然這麼齷齪?我這麼會認識你這樣的垃圾?我真為夕夕感到悲哀,居然愛過像你這樣的噁心男人。」
岑翰將心雅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使勁聞了聞說:「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香,你還是那麼迷人,怎能讓我不愛你呢?」
心雅猛地一扯,終於甩開他的手,因為力氣太大,岑翰被閃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
他可能覺得有些尷尬,嘿嘿乾笑著說:「還是那麼潑辣,不過本少爺就喜歡帶刺的玫瑰,太聽話的女人沒意思。」
心雅趁他不防備,將咖啡潑在那張厚顏無恥的臉上,岑翰那張帥氣的臉頓時像是一副被塗鴉的髒兮兮的畫。
岑翰的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用紙巾擦了擦臉說:「你這個死女人,別給你臉不要臉,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美女啊?其實你不過就是個婊子,老子玩你也是給你面子,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
心雅的身體忽然顫抖起來,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顯然是被氣壞了,她真的恨不得撕碎他,可是自己只是個柔弱的女子而已,怎麼能對付得了一個無賴一般的男人呢?
岑翰望著她得意地笑了,臉上是一種報復得逞後的笑。可是這樣的笑讓我看上去卻是那麼厭惡,我竟然會愛上這樣的一個流氓?我真懷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很多人都說,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愛過一兩個混蛋呢?可是我為什麼已經三年了都還忘不了這個混蛋男人?
我的雙手緊緊攥起來,我真想朝那張臉狠狠地揍上幾拳頭。
我身後的那個帥哥顯然感受到我情緒的起伏,他輕拍著我的肩頭低聲說:「讓我去對付他。」
我愣了一下就看到他向岑翰走過去,岑翰依然得意地欣賞著心雅扭曲的臉龐,誰知他的臉上卻被一個像石頭一樣堅硬的東西砸到了,他還沒反應過來,那東西又砸了過來,如此幾下,他覺得自己的臉已經麻木了,他懷疑自己的臉是不是被毀掉了,可是他現在卻只能傻愣著。
當他看清楚那個砸在他臉上的東西只是一個男人的拳頭時幾乎震驚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硬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