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強忍著,但是難掩怨恨,心雅忙解釋說:「其實張曉萌喜歡夕夕男朋友的事情我也前段時間聽一個同學告訴我的,只是她男朋友是個正常人,所以從來沒有理會過張曉萌,或許從那時,她就對夕夕心生怨恨了。」
「天哪!冷夕月,你竟然不認識你的情敵?你也太大意了。」沈浩大驚小怪地說道。
「我哪裡會知道我的情敵不僅有女人還有男人呢?」我刻意不看心雅。
心雅也知道儘管我嘴上說原諒了她,也忘記了過去的事,但是心底裡還是無法完全忘卻,所以她有些不安,只是尷尬地笑著說:「是啊,誰能想到呢?」
何陽和沈浩同情地看著我,「難怪呢?張曉萌顯然是有意針對你的。」
「他就算真的有恨意,也應該去恨岑翰,還有那個女人,而不是我這個受害者啊。」我覺得自己真的太無辜了。
何陽說:「也許他是想對付所有和岑翰有關係的人,你自然也逃不過,畢竟也曾經是他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安心雅忽然不安地看著窗外,生怕會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
我一看到她看著窗外,那可怕的一幕再次浮現在我眼前,隱約間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一雙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看。與此同時我也想起了張曉萌轉動頭盯著我看的那一幕。
心雅忽然幽幽地說:「不知道那具無頭屍體找到了沒有。」
我忽然打了個寒顫,驚恐地看著她說:「心雅,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件事了,想想就覺得可怕。」
何陽忽然說:「你們還記得那天晚上自殘而死的男人嗎?」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眼前頓時浮現出那天晚上可怕的一幕,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艱澀地說道:「當然記得了,怎麼了?」
「警察已經查清楚他的身份了,我本來早就想告訴你們的,可是夕月的手機一直關機。」
「是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精神病患者?」心雅顯然不想讓我想起那段傷心的往事。
我也拒絕想起那段痛苦不堪的記憶,甚至連岑翰的名字都不想再提起,儘管我還不能忘卻忘記他,但是我已經盡力讓自己盡快擺脫他的陰影,甚至期待著能有新的感情出現,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也好。於是我盡力壓下自己心裡的波瀾,靜下心聽何陽說話。
他將雙臂壓在頭下,望著天花板說:「那個人名叫李京,是一名中學老師,他一直都是學校裡最負責最老實的老師,可是自從半年前去湖南湘西地區遊玩了一趟之後,回來後他整個人都變了,整天神經兮兮的,心思也不在教學上了,在上課的時候跟學生宣揚什麼有神論,還講了很多靈異事件,很多膽子小的學生都被嚇得不敢走夜路了。」
我和心雅一聽湘西都來了興趣,早就聽說那個地方很神秘,不僅發生過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們一直對趕屍的傳說很感興趣,只是可惜到了現在早就已經失傳了,於是好奇道:「是嗎?到底有什麼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