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秦楓敢有任何的舉動,他就會毫不留情的砍下這一刀,結束這兩個女人的生命。對於他們這種殺人如麻,整天生活在腥風血雨當中的人來說,殺女人與殺男人沒有什麼區別,更不會有仁慈可言。
那兩個金髮的男人走過來後,二話沒說,上前就是一拳砸在了秦楓的身上,將他轟退了幾步,嘴裡還囂張道;」媽的,頭鷹了不起啊!現在還不是照樣落在我們的手裡任由我們處置嗎。」說完後,就開始捆綁著秦楓,很是得意。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能夠怎麼輕易的砸秦楓一拳那是無比的榮耀,更是一種可以向外炫耀的資本,從而更好的襯托他們的實力是有多麼的強悍,提高自己在黑暗世界裡的影響力。
而秦楓果然沒有任何的反抗舉動,結結實實的挨了這兩個男人一拳,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任由對方捆綁著自己。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不能。
他心裡清楚,只要他有一絲動作,那把架在兩女脖子上的軍刀就會無情的落下。而那兩個女人也會隨著那把軍刀的落下而香消玉損。 所以他只能暫時的任由對方處置,以確保兩女暫時的人生安全。
看著被捆綁的像粽子一樣似的秦楓,那幾個金髮的男人全都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能把曾經令四方聞風喪膽的頭鷹怎麼的捆綁起來,或多或少都會讓他們覺得很有成就感,也很自豪。
並且他們認為,這可能是他們一生當中做的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可惜的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也是他們一身當中做的最後的一件事。
秦楓是何許人也,曾經令四方聞風喪膽的頭鷹,令整個黑暗世界為之顫抖的鷹刀,要是真的那麼好對付的話,那他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也不至於等到今天。
笑過後的這幾個金髮男人,全都一股勁的衝上來對著被捆的秦楓拳打腳踢,就連先前持刀架在莫言與周婷兩女脖子上的那個男人也沒例外,同時還有一個人站在一邊拍著這一幕的照片。
他們要在秦楓死之前好好的修理修理他。殺一個人簡單,可要實實在在的把他的人以及他的輝煌踩在腳下,可就沒那麼簡單了。而他們現在做的就是要把他的人踩在腳下,把他曾經的輝煌與榮譽同樣也踩在腳下。
看著這些人對被捆的秦楓拳打腳踢,莫言與周婷二人不斷的掙扎著,被堵的嘴也不停的發出嗚嗚聲,眼裡的淚花化為了淚水順著清秀的臉頰流了下來。
這一刻,她們的內心不只是感動,更是堵得慌的憋悶與心酸。要不是因為她們兩個,這個一向都強勢高傲的男人不會向這些人低下他高傲的頭顱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們。
秦楓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疼痛以及內心裡的狂怒殺意,雙拳緊握的脆響,全身的肌肉也凝聚到了一起。可他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抗舉動,不為別的,只為那兩個無辜女人的人生安全,他必須的忍。
說實話,自從幾年前他崛起的那天起,好久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對待了。這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六年前那個晚上的一幕,同樣的被虐,同樣的被嘲。可是有一點卻是不同的,那就是結局。
如今的他,已經不再是六年的那個他了,已經有足夠的實力扭轉這一切,改變這一切。不管這些人現在對他怎麼的囂張與猖狂,他們的結局卻始終都是注定的,逃脫不了。
一幕幕的重疊,一幕幕的上演,在秦楓的腦海裡回憶著,讓他頭上的青筋暴跳,或許對於曾經的那些東西他是真的放下了,可對於那些東西對他造成的隱疾卻一直都沒有根治。
本以為怎麼長時間過去了,隱疾也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可是現在秦楓發現自己錯了,在這些人的暴打下,一股難以抑制的狂怒殺意逐漸的在他的內心裡蔓延開來,漸漸的吞噬著他的理智。
他知道,這是隱疾爆發的前兆。是這些人勾起了他曾經的記憶,引發了他的隱疾。他真的很害怕,這些人如果再怎麼繼續打下去的話,他會不會控制不住的爆發出來。到那個時候,那兩個女人的結局會是什麼樣,連他也估計不到。
慶幸的是這些人終於停止了那瘋狂的動作,一臉囂張得意的看著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秦楓,譏諷道;「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頭鷹嗎?你也會有今天啊!」
對於這些人的囂張之言,秦楓一點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這些人終於停手了,可以讓他有空隙去壓制這股瘋狂的殺意,以免神志不清爆發出來,釀成悲劇。
至於這些人給他身上造成的這一點傷害,他卻一點都不在意。什麼樣的傷勢他沒經歷過,像現在這樣的的傷勢,簡直就是不足一提,與給他撓癢癢沒什麼區別。
「 你們現在可以兌現你們的諾言放了她們兩個了吧? 」秦楓依然保持著俊臉上的那絲詭笑坐起了身,張嘴吐了一口血沫望向了那幾個外國人問道。
「 放了她們兩個?不…不…不…,你可能聽錯了,我們說的是放了她們,但沒說兩個都放。」其中先前開口的那個金髮男人再次的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充滿陰謀味道的笑容,道;「我知道這兩個女人都是你的女人,跟你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可是我現在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們只能放一個,你自己選吧!讓我們放哪一個。」
「 混蛋。」秦楓有些憤怒的罵了兩個字。雖然他早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做,這些人都不會輕易的放了周婷與莫言這二人的。可是當聽到這些人給他的這個選擇時,還是讓他憤怒無比。
而一邊的莫言與周婷二人在聽到這句話後全都安靜了下來,莫言滿眼淚花不可思議的望向了周婷。周婷卻不敢對視莫言的眼神低下了頭。
看到周婷的樣子,莫言肯定了這個外國佬說的是事實。內心瞬間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不管她接不接受這個男人,可目前這個男人始終都算是她名義上的男朋友。自己的男朋友居然跟自己的閨蜜有說不清楚道不明的關係,這讓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感覺到了莫言的情緒變化,周婷鼓足勇氣抬起頭對視著莫言,「莫言……。」想要解釋什麼,可是卻被莫言打斷了,「什麼都不要說了,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她不是一個不識大體的女人,面對如今的狀況,還是先應付眼前的局面重要,至於其他的事情還是等離開這裡再說也不遲。
聽到了莫言的話,周婷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二人的目光再次同時望向了坐在那裡依然保持著那招牌式笑容的秦楓。
對於秦楓的怒罵,那個金髮的男人一點都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加陰險了,「 既然你不選擇,那她們兩個就都不用放了,正好送你們一起下地獄。」
說完這句話,金髮的男人正要轉身離開,忽然想到了什麼,回身又陰陰的一笑,道;「忘了告訴你了,一會你的那個兒子也會過來跟你團聚的。」說完後,直接向著一邊走去,去看看那些照片拍的怎麼樣?這可是關乎著他們一舉成名的大好機會,馬虎不得。
而秦楓在聽到『兒子』這兩個字時,冰冷的眼神瞬間出現了血紅的火焰,俊臉上滿是嗜血之色,兩隻拳頭緊握,雙臂的青筋暴跳,狂怒的殺意不斷的向四周散去。
兒子就是他如今的一切,是他的命根子。敢打他兒子的主意,那簡直比要他的命都讓他猙獰。他絕不會讓這樣的人活在世上的。
誰敢動他的兒子,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將其暫盡殺絕。在這一件事上,他可以對任何人都無情,無憐憫,無心慈,無手軟。有的只是他手中那把沒有絲毫感情,堅不可摧的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