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一切的結束,秦楓沒有太多的驚喜。他不認為自己真的戰勝了北太子,要不是因為那些東西,他根本不可能怎麼輕鬆的拿下北太子。不過他卻並不在意這些,他只要的是結果。
更何況他相信,不久的將來,皇埔少華這個名字還會響徹整個北方,甚至整個華夏。他會重新的站起來,掌控北方新一代核心的所有勢力,那個時候他的成就將會比現在更上一層樓,或許那個時候,他們會來一場檯面上真正的對弈。
這場風暴幾乎席捲了燕京的大街小巷。讓那些平時張狂無比的大少們一下子規矩了很多,沒有一個敢在這個敏感時期站出來囂張,這讓燕京的風貌一下子好了很多。
而那個本身想著怎麼往上爬的魏局長也因為這次的風暴直接下了台,還被告了賄賂,貪污,亂用職權等幾大罪狀,被檢察院的執法人員直接帶走。隨同他的那些人也全都受他牽連被執法人員帶走了。
幾天後這場風暴才漸漸的淡化。在一家風貌整潔的酒吧包房裡,坐著秦楓,花牡丹,王強,薛永,死貓,冷剛他們幾人。從他們的神情以及那充滿笑意的臉龐就中能看出,此時他們的心情很不錯,應該是大大的不錯,做為勝利的一方,他們沒有理由不高興。
「秦老弟,你是怎麼做到的,不僅搞垮了丁家,連皇埔少華那傢伙也扳倒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冷剛一臉興奮的說著,滿是好奇的看著秦楓,想要聽聽他是怎麼做到的。
「佛曰不可說。」秦楓淡笑的搖了搖頭,一口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他可不能將這些事說出來,這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旁邊的花牡丹看到秦楓的酒杯裡空空如也,忙又給他滿上了一杯,靜靜的坐在旁邊,守護著這個擁有自己身體第一次的男人。對於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能扳倒太子黨裡的太子,他都不關心,他只關心這個得到了自己身體男人的人。
「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入了佛教了,還佛曰不可說。」冷剛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他,繼續的喝著杯中的紅酒,也不再談及這個話題。
他雖外在性格粗獷,但卻心細如髮,根本不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人,心知這些事不一般,秦楓不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對於冷剛的白眼,秦楓只是微微的一笑,道;「看你這樣子,好像這次你們家老頭子沒有收拾你,要不然你不會怎麼愜意坐在這裡跟我喝酒的。」
「 操,難道你希望我們家老頭子修理我啊!」冷剛一臉無奈的瞪了一眼秦楓,有些疑惑道;「不過你這次還真說對了,我們家老頭子這次難得一次的沒有教訓我,把我從警察局裡領回來什麼也沒說,這讓我很奇怪,我們家老頭子這次為什麼會怎麼輕易的繞過我,要是放以前,不剝我層皮才怪。」
聽到了冷剛的話,秦楓一陣朗笑。對於那些身在軍營的老頭子們,他是最清楚不過了,懲治人的手段是千奇百怪,嚴厲無比,一點情面都不講,就算是自己的子女也不例外。
正在這個時候,包房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四個人,兩男兩女。男的英俊瀟灑,女的光彩照人,而且四人的身上都透露著自然的傲氣。
「 沒打擾幾位的雅興吧!」其中一個男人微笑的說道,身上不僅透露著傲氣還有一股濃重的上位者氣息。
這四人的突然出現,讓秦楓他們幾個人都微微的愣了一下。尤其是當秦楓抬頭看清楚這四人的面孔時,更是驚訝不已,其中有兩個人他在香港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付家公子『付辰逸』,上官家小姐『上官雲珠』。
而剩下那一男一女,秦楓並不認識也沒見過面,可那個男的,秦楓卻在修羅給他那些東西裡面的照片上見過,正是北方太子『皇埔少華』。
秦楓有些疑惑,這四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主動的進來跟他們打招呼,這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儘管這樣,可秦楓還是瞬間恢復了如常,微微一笑道;「能讓北方的太子進來打擾雅興,也是我們的榮幸。」說著,站起了身。
面對這位北方太子黨裡的太子的突然出現,已經夠資格讓他站起身來迎接。雖然他現在已經退去了這個光環,可依然不能藐視掉他曾經的輝煌。
「 北方的太子又能怎麼樣,最後還不是敗在了你的手上。」皇埔少華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我們可以坐下來嗎?」
「 請。」秦楓做了一個手勢,也從新坐了下來。對於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北方太子,他有了新的認識。
不驕不躁,不哀不怒,敢於承認失敗,的確具備了一個梟雄的潛質。這樣的人真的少見。就算是他,身處那樣的地位一下子敗了,也不可能還怎麼鎮定,更沒有勇氣當著對手的面來承認失敗,那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這樣的人難道不值得他去尊敬嗎?
「 我們剛才在包房裡聽說你們也到這裡了,就過來看看,不介意多加我們幾個吧!」皇埔少華坐下後微笑的說道,不斷的打量著這個能擋住他們南北兩位太子聯手的男人。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平凡,跟他以及南方那個人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極端。
如果說他們是朗朗乾坤的明日,照亮整個世界的同時又高不可攀,那麼這個男人就是暗夜黑風中的明月,照亮整個黑暗世界的同時又不失溫和。
「 如果我說介意,你們是不是會站起身立馬離開?」秦楓不答反問道,也在不斷的打量著這位稱雄北方的太子。
「 哈哈哈哈…………。」皇埔少華一陣朗笑,道;「沒想到除了那些,還會幽默。」
「 我也沒想到,你沒了那些還能怎麼坦然自若。」秦楓明白皇埔少華話裡的那些指的是什麼?不過他真的很佩服這位太子,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談笑自若。這樣的人必為梟雄。
「 不坦然自若又能怎麼樣那?敗就是敗了。不過我一點都不記恨反而很感謝你,幫我解決了一件最讓我頭疼但又素手無策的事。」說到這裡,皇埔少華拿起了旁邊一個空杯子,為自己倒滿了一杯紅酒,對著秦楓道;「我敬你一杯,謝謝你。」
能夠讓這位北方太子主動敬酒的人,整個華夏屈指可數,年輕一輩中更是寥寥無幾。可見他是真心的感謝秦楓。
身為北方太子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背後的真實內幕,他一點都不怪這個對手,反而特別的感謝與敬佩,要不是這個對手在他們家老頭子面前幫他求情,恐怕他終結的不是暫時的輝煌,而是一生的成就。就憑這一點,這個男人的氣量就比他跟南方那個人都要強,他敗的一點也不怨。
「 其實你不應該謝我,應該去謝那幾個老頭子。不過我還是接受你這杯謝酒。」秦楓能感受到對方的這份誠意,拿起酒杯與對方輕輕的一碰,二人都同時仰頭一口飲盡。
有的時候對手也能成為朋友,雖然那是一種特俗的對手朋友,可也算是朋友。而朋友有的時候也能成為對手,雖然那也是一種特俗的對手朋友,可與前者卻相差盛大。
喝完酒後的秦楓將目光放在了緊挨皇埔少華坐著的那個唯一不認識的女人身上,從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一點都不比皇埔少華差,並且能緊隨皇埔少華坐下,可見她的身份應該也不比皇埔少華差。
「 這位難道是太子妃?」秦楓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了皇埔少華。從兩人這相貌以及氣勢上來看,的確是很般配的一對,故此秦楓才會怎麼問。
「 你說笑了,落花是有意,可惜流水卻無情。」皇埔少華苦澀的一笑,撇了一眼旁邊的那個女人道;「她是政界新貴,翁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