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一離開白老那裡,便讓修羅去辦這件事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不到一天的時間,修羅就查到了這些東西,還拿到了手。看來修羅費了不少的力。
聽到了秦楓的話,修羅也贊同的點了點頭,華夏這座航帆的確不是光靠一兩個人的力量就能撐起來的,必須的靠一群人的力量才行。而且這群人還必須的有著一定的實力與魄力才行。
秦楓查看完了袋子裡的這些東西,確認是自己想要的那些東西後,對著面前的修羅慎重的問道;「你確定這些東西只要兩份嗎?再沒有其他副份或是原稿嗎?」
「我的消息你還信不過嗎?」修羅不答反問道。
「 不是信不過,是這件事容不得有閃失。」秦楓搖了搖頭,他必須的確認這些東西只有這兩份才能開始下一步的行動。要不然接下來的這步棋還不能落子,必須的把這些東西全都找到後才能落子。
聽到秦楓的話,修羅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我敢肯定這些東西只有這兩份,不會再有其他的副份或是原稿。」
「那就好。」秦楓點了點頭,長長的鬆了口氣道,「這樣我就可以落最後一子,準備收官了,一切也該是時候了結了。」這一次,該輪到他出手了。
以前都是對方出手,他接招。現在該反過來他出手,讓對方接招了。不過他估計,對方根本就破不了他這最後一步的收官棋。
他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必驚人。根本不會給對方任何反抗機會的。這是他的行事風格,也是做事手段。
「怎麼?你又改變主意,要對付他了。」聽到秦楓的話,修羅開口問道,對於這個男人的想法,他還真是很難猜得透。
「誰說我要對付他了。」秦楓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修羅,道;「那個女人沒必要再留著了,該是送她回老家的時候了,讓十三去辦這件事,就不勞煩你了。」
「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辦正事了。」修羅露出了一絲壞笑,撇了一眼還在浴室中洗澡的那個女人,立馬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消失在原地的修羅,秦楓露出了一絲好笑,他又怎麼能聽不出修羅話裡暗指的是什麼?看來這傢伙也變了,不像以前那麼榆木冷血了。
這個時候,花牡丹穿著有些濕淋淋的睡衣走了出來,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剛才在跟誰說話,我好像沒有聽到開門關門聲。」說著,四周的掃視著。
「 可能是你出現幻覺,聽錯了。」秦楓不以為然的說著,一雙賊眼不斷的在花牡丹那剛剛沐浴而出的嬌軀上掃視著,流露出了不堪的神情。
花牡丹掃視了四週一眼沒發現什麼人後,便收回了目光。這才注意到那個男人在色迷迷的的盯著自己,俏臉立馬染過了一絲艷紅,嬌怒道;「看什麼看,把你的賊眼閉上。」說著,急忙的上了床,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嬌軀,平復著內心的緊張。
他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穿成這樣,心中難免緊張,再加上這個男人那色迷迷的心情,簡直讓她的小心肝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看到自己的色狼行徑被發現了,秦楓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道;「又不是沒看過,昨晚抱都抱過了。」
沒等花牡丹暴走,秦楓就很有自知之明的奔進了浴室了,關好浴室門後才聽到了外面那個女人的暴怒聲,「色狼,混蛋,你給我出來,我今天繞不了你。」
對於這種叫喧的話,秦楓絲毫不在意的擰開了水龍頭,一邊衝著熱水澡,一邊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今天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特別,非常的好。
他正在考慮著一個嚴肅的問題,今晚要不要推到外面那個非要跟自己同床共眠但又不讓自己碰的女人。要知道自己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不可能旁邊睡了一個大美女還無動於衷。
外面坐在床上的花牡丹正滿臉羞紅的想著心事,不知道昨晚那個男人到底對自己進行到了什麼程度,除了抱還做了什麼?越往下想,花牡丹的俏臉越艷紅,小心肝也激烈的跳動著。並不知道,浴室裡的那頭色狼正在謀劃著,晚上怎麼推到她。要是讓她知道,不知道她會不會立馬跳下床,奔出這間房間。
這幾天燕京的夜晚,沒有一天是寧靜。每天晚上多少都會發生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似乎象徵著接下來的燕京將會有一場大風暴的降臨。
剛剛從一家酒吧出來的丁全在安奈美惠子的攙扶下一臉醉意的對著暗夜的星空大笑了起來,今天的他實在是太高興,太開心了。
那個給予了他最大恥辱讓他變為殘廢人的那個罪魁禍首終於死在了他的面前,他不僅洗涮了自己的恥辱,還幫姑姑一家報了仇,他沒有理由不高興。
他曾經發過誓,一定要弄死那個男人來洗涮自己的恥辱。今天,他終於兌現了自己的這個誓言。在那輛囚車爆炸的瞬間,他擁有的不僅僅是復仇後的快感,更是兌現了自己誓言的自豪,他丁全雖不是什麼人中之雄,但絕對配的上人才這兩個字。這是他通過這件事給自己唯一的評價。
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因為這麼一點小小的成就就如此得意,張狂。安奈美惠子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番。要不是這個男人還有用處,他絕對不會再跟這樣的男人多說一句話。
當安奈美惠子扶著酒醉熊熊的丁全走進停車場,正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一陣寒意讓安奈美惠子伸出去的手打了一個哆嗦,忙縮了回來。接著一個全身透露著寒氣,一臉冷漠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你是什麼人?」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冷漠男人,安奈美惠子感覺到了一絲威脅的氣息,俏臉有些蒼白,可她還是盡力的保持著鎮定。
「我是來要你命的人。」十三冷冷的說著,那絲冷漠的神情依然沒有太多的變化,手中已多出了一把金光閃閃的軍刀,釋放出了嗜血般的寒氣。
「來……。」看到面前那個男人手中的凶器,安奈美惠子意識到了威脅,急忙的張嘴就要喊。可惜她的那個人字還沒喊出口,刀光一閃,她粉嫩的頸脖上已出現了一道傷口,鮮紅色的血液不斷的從這道細微的傷口流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一邊的丁全早已因為酒精的作用沉睡了過去。根本沒有意識到一把血淋淋的屠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隨時都能要了他的這條小命。
「你的那兩個廢物保鏢早就先你一步走了。」十三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安奈美惠子,又將目光投向了旁邊那個酣睡中的男人身上。
他真的很想舉起屠刀,砍掉這個SB的頭顱,可惜最後還是忍住了這種衝動,提著手中不斷滴著鮮血的軍刀轉身離開了。只丟了一句話,「你的死期也不遠了。」在沒有得到那個男人的指令前,他不能擅自動手殺了這個早已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男人,就讓他多活幾天吧!
偌大的停車場自始自終都是一片安靜,這種安靜,靜的讓人有些可怕。一絲濃重的血腥味慢慢的向四周散開,充沛著著整個停車場的每個角落。而丁全還在酣睡中,俊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並不知道他身邊躺著的那個女人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個時候,在賓館的一間房裡,秦楓正爬在這個敢挑釁自己男人尊嚴的女人身上,用力的馳騁著。而躺在他身下的花牡丹,不斷的發出銷魂之音,兩隻玉手撫摸著他健壯的胸肌。
剛才在浴室裡的秦楓,最後還是決定了要先推倒這個女人再說。這不僅關乎著他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更關乎著男人的尊嚴。他絕不會讓這個女人懷疑他身為男人到底具不具備哪方面的能力。
不過讓秦楓意外的是,這個女人並沒有太大的掙扎,只是先前用力的掙扎了幾下,當他的利器進入那裡的時候,這個女人就不再掙扎了,而是很配合的迎擊了起來。 看來有時候女人的掙扎,是在變相的向你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