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西門無痕的樣子,秦楓他們這些人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陣的汽笛聲,「來了。」秦楓說著,站起身走了出去。
聽到秦楓的話,看到秦楓的舉動,所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他這說的是什麼來了,全都一臉疑惑的跟了出去。
當他們跟著秦楓一起走出去的時候,只見大門外面停滿了轎車,一律都是黑色的奧迪,其中有幾輛是小式麵包車。十五一臉淡漠的走了過來,「你要的車都準備好了。」
「 恩。」秦楓點了點頭。
這些車都是他讓十五準備的,他們這些人來澳門總不能以腿代步吧!怎麼多人肯定的需要很多的車,再加上他不想麻煩西門無痕或是高家的人,那樣的話會有人情債的,只能讓十五去準備了,畢竟這十五算是他的人,沒有什麼人情債可言。
十五將這些車交給秦楓之後便離開了。而秦楓他們卻開著這些車離開了這處別院,目標是『銀鉤賭坊』。
一輛軍用悍馬在十幾輛的奧迪護送下向著銀鉤賭坊馳去,這樣的陣仗很難不引起眾人的眼球。這澳門雖然人傑地靈,大佬,財神爺比比皆是,可有怎麼大陣仗的人還是頭一次見到,眾人全都猜測著到底是何方神聖弄出怎麼大的陣仗來。
這就是秦楓想要的結果,他要讓澳門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這條過江龍的到來。所謂的低調現在這個時候不適合用。
有權在手不用,過期作廢。人活著就是為了風光與享受而活著的,一味的低調那純屬是裝B的表現,同理,一味的高調也是過分裝B的表現。
這低調與高調之間有一個度,只要過了這個度不管是低調還是高調都是在故意裝B,而秦楓卻對這個度把握的極好,他知道什麼時候該低調,什麼時候該高調,不會白白浪費自己掌握的勢力與榮耀。
怎麼一行風光而又威嚴的車隊行走在澳門的大馬路上自然吸引了不少的眼球,也沒有那輛車敢超越了這支車隊的前面。
而那些已經在這支車隊前面的車輛,立馬加快速度消失在了大馬路上,為這支風光而又威嚴的車隊讓開了一條寬廣暢通無阻的道路。
很多人都認出了那輛軍用悍馬的車牌號,是駐軍司令部的車牌號,有些達到了一定級別圈子裡的人猜出了這輛車的主人就是西門家族的公子『西門無痕』。
這西門家在澳門因為只有軍隊的勢力,沒有什麼其他地方的政界或是商界的勢力,所以一直都很低調規矩,不會弄出怎麼大的動靜來,以免與其他地方上的勢力發生衝突。
這次西門無痕怎麼會弄出怎麼大的動靜,擺出怎麼大的排場,難道西門家有了什麼新的勢力加盟?所有人都疑惑著,心中猜測著。
要知道這澳門的各方勢力很複雜,盤根錯節,並且還有海外一些勢力的存在,沒有那方勢力敢怎麼高調而橫行。這西門無痕一改先前的低調,在大街上怎麼高調,這不得不讓眾人去猜測與疑惑。
要是這澳門一旦有那兩方勢力發生了衝突,那帶來的影響可是不可估計的,甚至能夠牽動整個澳門的各方勢力,到時候遭殃的還是那些老百姓們,他們能不關心嗎?
軍用悍馬從大馬路上拐進了一條胡同裡,立馬四個金光色的大字出現在了秦楓的視線裡『銀鉤賭坊』。
這條胡同的盡頭是一片開闊的廣場,只見廣場內已停了很多各式各樣的轎車。廣場的旁邊就是進入銀鉤賭坊的正門。
不過奇怪的是,今天的賭場大門口處並沒有以往的那麼熱鬧非凡,倒是顯的有些冷清與凝重,並且還掛出了歇業的牌子,大門口旁站了好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個個都是胸肌飽滿,面目凶煞,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 看來他們已經開始了?」秦楓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弧度,雙眼裡也儘是笑意,沒人知道他的這種笑意具體代表著什麼,可一定是不懷好意的笑意。
看到有車輛使了進來,站在大門口的一個大漢面無冷色的走了過來,攔住了程剛他們開路的車頭,冷聲道;「停車,這裡今天不營業,請你們馬上離開。」
程剛的車被大漢攔了下來,後面的車也全都跟著停了下來。程剛走下車一臉冷笑的看著這個大漢,「不管營不營業,我們要進去,沒人能攔得住,滾開。」
程剛的囂張態度惹怒了眼前的這個大漢,只見他面目猙獰的怒聲道;「媽的,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老子面前囂張,你要是不馬上給老子滾,老子弄死你。」
要不是他知道今天不能輕易動武,恐怕他碗大的拳頭已經砸向了這個敢在他面前囂張的人,不需要多廢話了。
做為黑道上的人物,他有這個資本用拳頭來告訴對方,在她面前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可是今天他卻不能怎麼做,以免壞了今天的大事。
對於這個大漢的囂張態度,程剛不以為然的冷笑著,沒有多廢話,用他碗大的拳頭砸向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讓他明白擋住他們路的人是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這個大漢沒有料到程剛會動手,一個不慎被程剛這一拳頭轟飛了出去,摔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張嘴吐了一口鮮血。要知道這程剛混跡黑道也有數十載,其實力自然不差,一拳沒有把這個傢伙轟死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看到這個大漢被程剛一圈轟飛了出去,站在大門口的五六個大漢全都奔了過來,一臉猙獰的衝向了程剛,沒有多餘的廢話,只有他們碗大的拳頭攻擊著程剛。
看到這些人攻向了自己,程剛的臉色非但沒有絲毫緊張反而露著淡淡的冷笑與興奮,不閃不避的揮拳迎向了這些人。如果他連這幾個人都收拾不了,那他就不用再在黑道上混了,也沒臉再跟著秦楓打天下了。
這個時候,在銀鉤賭坊大廳裡一張很大的賭桌上坐了兩撥人,一撥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化著淡妝,容貌雖沒有司徒晚晴或是慕容語嫣那麼絕美天下,可也算是一個傾倒一方的美女。並且她的俏臉上有著一種風塵歲月之美,這一點連慕容語嫣與司徒晚晴都比不了。
這個女人正是被譽為『賭後』也是這家銀鉤賭坊的老闆『梅晴』,她的身後還站了一群大漢,個個都面目猙獰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那幾個人,透露著他們心中的怒氣與對這些人的不滿。
而坐在這個女人對面的有好幾個人,一個比較瘦小,正是台北賭聖『仇笑癡』,一個帶著金絲眼鏡方圓臉的中年人,要是一般人見到他肯定不會以為他就是大陸賭王『王寶成』。
餘下的那些人全都是黑道上有名的大哥,其中有兩個便是秦楓的老熟人,一個是背叛忠義會的『東海』一個是從香港逃掉的『苗亮』。
苗亮從那一晚逃掉後立馬去找了東宮太子,可惜他的勢力全都完了,也沒有利用的價值了,再加上東宮太子正在氣頭上並沒有見他。
他心裡知道在香港他們父子兩已經沒有容身之處了,最後只好帶著兒子來澳門找東海,希望東海能顧念他們的舊情收留他們父子兩。
不過東海還算夠義氣,念及他與苗亮曾經的兄弟情收留了他,並且還將自己的一部分地盤與勢力交給苗亮看管。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東海背叛忠義會並不是針對老爺子,而是針對秦楓這個毛頭小子,他還是很顧念兄弟情的。
仇笑癡看著對面這個全身上下都透露著誘惑的尤物,淡笑道;「賭後,怎麼樣?我們開出的條件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 如果我不答應,你們是不是要直接動手搶啊!」梅晴沒有正面回答仇笑癡的話,而是一臉淡笑的反問著。
其實她不用問也清楚這個答案,如果她今天不答應對方開除的條件,對方一定會那麼做的,她今天是沒有退路的,除非奇跡會出現。可奇跡畢竟是奇跡,不會降臨的每個人身上,她也只能歎氣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