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龍帶著秦楓去了一間小的茶館,兩人要了一間安靜的包間,坐下後誰都沒有先開口,而是悠閒的品著茶杯裡的碧螺春,並且以品茶為話題展開了交談。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並排走出了茶室,沒人知道他們具體都談了什麼,可從他們的表情上可以看出,這次的交談似乎很融洽,也很成功,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兩人並排走出了茶室,秦楓側身對著曾少龍一臉淡笑道; 「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說著,便伸出了右手。
「 一定愉快。」曾少龍同樣一臉淡笑著伸出了右手,與秦楓互握了一下,兩人同時收手,轉身各自上了自己的車,向相反的方向行去。
秦楓開著車準備去找王強他們,可一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只能暫時放棄這個想法,因為早上送司徒晚晴去公司的時候,司徒晚晴冷淡的對他道;「中午來接我,一起吃飯。」說著,便看也沒看秦楓一眼下了車。
想起這個女人當時那冷漠的神情,淡漠中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秦楓一臉苦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調轉車頭,向著司徒家在香港分公司的總部奔去。
當秦楓開著車到了司徒家在香港分公司總部的大門外,只見司徒晚晴已靜靜的站在那裡等著他了,而他的身邊站了一位年輕公子,一身的白色服飾,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只見他正一臉淡笑的對司徒晚晴說著什麼,而司徒晚晴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插嘴,也沒有一絲的表情變化,還是那麼的淡漠。
難道這就是司徒晚晴嘴裡說的那個未婚未?帶著疑問,秦楓開著車直接停到了兩人的身邊。看到有人開車那裡不好停非得停在這裡,那個溫文爾雅的公子明顯皺了下眉頭,正準備開口說什麼,可司徒晚晴已率先開口了。
「 你來了。」看到秦楓下了車,司徒晚晴淡漠的俏臉露出了一絲燦爛般甜甜的笑,聲音也是無比的溫柔,似乎是一個在等待老公來接她而終於等到了的小女人,露出了幸福,溫柔的笑與甜蜜。
看到司徒晚晴的樣子,秦楓整個人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尤其是那溫柔的樣子,簡直讓秦楓不敢相信她的溫柔是給自己的,這跟先前可是反差太大了,讓秦楓一下子處在了雲裡霧裡,緩不過神來。
同樣愣在那裡的還有站在司徒晚晴身邊的年輕公子,司徒晚晴告訴他自己已經有了男朋友,他以為這是司徒晚晴的推辭,不想跟自己訂婚而找的借口,沒當回事。
可是現在看到司徒晚晴因為一個男人的出現而流露出來的表情,讓他的整個心都拔涼拔涼的,人也愣在了那裡,這一下他不相信也不行了,司徒晚晴確實找了男朋友,要不然她不會對一個男人的出現流露出這樣從未有過的表情,更不會把她最愛的跑車給這個男人開。
看到秦楓一下子愣在那裡,司徒晚晴心裡有些暗暗的生氣,嘟了一下嘴,可還是一臉甜笑著走到了秦楓的身邊,主動挽上了他的胳膊,乘機在他的胳膊上用力的掐了一下,一臉淡笑的對著旁邊那個溫文爾雅的公子道;「馬文才,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跟你說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成為朋友,至於我們訂下的娃娃親,我會說服我爺爺到你們馬家退親的。」
聽到司徒晚晴的話,馬文才回過了神,俊臉變幻莫測,最後一臉哀求道;「 晚晴,我有什麼不好,你可以儘管跟我說,我改,我們兩家的親事都是爺爺輩訂下的,雖然有些封建,可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會對你一輩子好的,更何況我們兩家聯姻對我們彼此的家族在澳門發展更有利。」
馬文才說著,想通過自己的這些話挽回司徒晚晴的心,然而注定要讓他失望了,因為司徒晚晴的心根本就沒再他身上,更準確的說是從來都沒再他身上,一直都把他當普通的朋友看待,更何況她最討厭這種因為利益而通過家族式的聯姻,所以當馬文才說到這一點後,司徒晚晴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
「 你不用再說了,如果我們是朋友你就留下玩幾天,我歡迎,如果你對我還有其他的幻想話,就請你現在回澳門吧!」司徒晚晴冷著臉打住了馬文才的話,然後不再去看他,而是扭過頭對著秦楓淡淡一笑道;「我餓了,走吧!我們去吃飯。」
剛才在司徒晚晴掐他那一下時,秦楓就回過了神,一直沒有開口,冷眼旁觀著兩人的對話,同時一臉享受的嗅聞著司徒晚晴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不得不說,她身上的清香真的讓秦楓難以自拔的沉醉其中。
現在聽到她的話,秦楓這才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也沒看馬文才一眼,伸手攔著司徒晚晴的柳腰,司徒晚晴明顯整個身體一僵,俏臉也一下子紅了,抬頭看了一眼秦楓,又低下了頭。
兩人繞過車頭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秦楓很紳士的為她拉開了車門,司徒晚晴坐了進去,秦楓這才返身上了架勢的位置上,在馬文才的注視下,秦楓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這個舉動連司徒晚晴也是沒有料到。
只見秦楓猛的側頭吻上了司徒晚晴的香唇,探出舌尖在吸索著她的唇液,司徒晚晴一愣,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秦楓的大舌已跨進了她的門牙,纏繞著她的小香舌,司徒晚晴的俏臉一下子嬌紅無比,全身有些微微顫抖與燥熱,內心也是一片漣漪,很自然的伸手推著秦楓。
可推了兩下便停止了動作,一方面她的心裡不知為什麼有些期待這樣的感覺,尤其是秦楓對她的熱吻更是讓她從內心最深處升出一種無力抗拒的感覺。另一方面是因為馬文才還在旁邊,她不能推開秦楓,這是她唯一安慰自己心靈的理由,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墜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