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空氣似乎凝結起來,沒有修煉的一些人此時已經癱倒在地上,司徒猛原打算就此將小七等人殺了,卻沒想到小七等人卻仍是還不在意,望著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癡。
「你……你們竟然也是修真人士,敢問幾位是哪個門派的,我兒得罪各位,還望多多見諒」,司徒猛瞧見自己金丹期的氣勢竟然毫無作用,頓時明白過來,好言相勸道。
「啪」的一聲,卻是陳林不知何時從小七等人手裡接過司徒空,像提著小雞一樣提著,然後用手狠狠的抽著司徒空的右臉,司徒空的右臉頓時腫起來了,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豬頭。
「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司徒猛大吼一聲,手上金光泛起,朝陳林林狠狠的打過去,自己身為彭城的二巨頭之一,還沒有人敢在彭城和自己作對,竟然在自己面前將自己的兒子給抽了,這口氣實在嚥不下去。
「父親,你快去幫林哥啊」,一旁的李軒大急,在彭城這地方,唯有自己李家的家主也就是自己的父親才能和司徒家的家主修為相當。「別急,你看那個年輕人可有一點慌亂的神色」,立頓作為李家的家主,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瞧見陳林沒有一點的慌張,馬上知道這個年輕人定有後著,馬上安慰道。
說時遲,那時快,陳林也照著司徒猛的樣子,用空餘的手狠狠的迎上司徒猛的攻擊,一接觸,司徒猛頓時頓時像棉絮一樣被拋開,萎靡的倒在地上,不斷在那的吐著血。「家主……」司徒猛帶來的人馬上趕過去攙扶自己家族的家主,李立頓眼睛一道精光閃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自問就算是自己家族的太上長老也不能做到如此的瀟灑之極。心裡頓時作出結好這個年輕的打算。
而陳林好像做了皮毛小事,拍了拍衣袖,在其他人風騷無比的回到座位上,對巧笑嫣然的水月兒「叭」的一聲,親了一口,笑著說道:「給我餵酒。」,小七等人看的那是一陣崇拜,什麼叫瀟灑,這就是;什麼叫風流,這就是。
「天啊,他竟然親了我,這一生還除了自己的父母,還沒有誰碰過我…」水月兒此時一陣不可思議,頭腦一陣空白,竟然順從的幫著陳林沾起酒來。
「你好狠辣的手段,竟然將老夫的丹田給廢了」,司徒猛躺在地上,一臉怨毒的看著陳林說道。「說吧,你司徒家準備拿出什麼養的代價救回自己的家主和少家主」,陳林悠閒的問著,不知為何,此時的水月兒竟然順從無比的幫著陳林捏著背。
「做夢!噗…。」,司徒猛吐出一口鮮血說道,隨即對著陳林說道:「我司徒家有弟子今天拜在黑水閣,你竟敢對付我司徒家,你就等著被追殺吧。」,司徒猛雖然精神萎靡,但還是一臉無懼道,看著陳林的目光就像看死人樣。
「哦,那下面的那個黑水閣的人,應該是你們的人吧,喊他上來吧」,陳林依舊用他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
「張三,馬上請三長老過來」,司徒猛對著攙扶自己的一個護衛說道,眼光卻不斷的瞄著陳林,見陳林絲毫不在意,頓時吩咐道。
領命令的張三急匆匆的離開,陳林和小七等人自始自終都沒有阻攔,任他們離去。「你不怕嗎?」,水月兒一邊幫陳林按摩,一邊調笑道,「怕,我很怕,但不是還有你嗎?」,陳林不在意的說道。「我?公子說笑了,奴家在這裡有什麼用呢?」,水月兒意思詫異之色露出,又很快的恢復過來。「吃菜,沒想到你的廚藝倒是不錯,以後誰娶到你,誰就有口福了」,陳林轉移話題道……。
兩人在那裡恩恩愛愛著,著急兒子,趕過來的李立頓此時也漸漸的看出了眉目,那就是陳林一行人根本就沒有對司徒家害怕過,他打量著陳林,發現自己看不出他的深淺,憑剛才陳林那手,知道陳林比自己的修為高得多,很正常;再看陳林攜帶的護衛,先看小七,看不出修為;再看憨子,還是看不出;再看刀疤七…再看猥瑣……都看不出。
李立頓頓時傻眼了,知道眼前這夥人的修為都高的可怕,頓時以及計劃冒出心頭,在心裡思考涼許,最後狠了狠心,對著陳林恭敬的一稽手,帶著自己的護衛等人退出去了。
「父親,父親,你們怎麼走了?」,只留下在後面不斷追問,試圖拉回來的李軒。
「三長老,你要為我做主啊」,屋外走進來三個人,一個是剛才出去的張三,另外兩個,一個身穿一身的黑袍,只露出一個乾巴巴的臉,一臉陰狠的老頭;另外一個則是跟著老頭身邊的年輕人,此時正一臉怒氣。司徒猛一見到老頭,馬上在眾人的攙扶下,來到老頭身邊,哭訴道。
「父親,你怎麼成這般模樣了?」,年輕人一見到司徒猛這般模樣,頓時大驚。
「就是這個人,他………」司徒猛指著陳林,將事情講了便,剛才自己已經聽護衛講了一遍事情的真相,除了一臉不爭氣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他還能怎麼辦呢;只是講這件事的時候,他在其中顛倒黑白,將陳林不斷的醜化,將自己的形象不斷地誇大。「而且他還說黑水閣在他眼裡連個屁都不算,黑水閣的人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對待……」,說完,又添油加醋的說道。
小七等人則是好笑的看著表演的爐火純青的司徒家家主,這個三長老自己等人是認識的,那次在黑水閣做客,開始嫌茶水錢不夠,後來其他的茶水錢是這個三長老的交給眾人的,小七等人知道,只要這個三長老不是白癡,他該知道會如何取捨的。
「啪」的一聲,三長老直接將司徒猛抽飛,今天可以說是司徒猛的霉運,作為二巨頭之一的族長,竟然被人抽飛兩回,司徒猛忍著劇痛爬起來準備問原因時,卻發現一個令人驚訝道掉下巴的事。
「老朽拜見巡察使,沒想到有人竟然在黑水閣的地盤污蔑大人,並且對對大人動手,我黑水閣定當嚴厲處罰,希望巡察使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我黑水閣看護不周」,三長老對著陳林恭敬一拜,無比恭敬的說道。此時的三長老內心可是恨死了司徒家的人,要自己去攻擊仙界的巡察使,為他們報仇,開玩笑,你們找死,可別拉我下水。
「哦,原來是三長老啊」,陳林轉過身,樂呵呵道,「三長老,你說他們該怎麼辦啊?」,陳林從九龍戒中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巴。
「這當然是全憑大人吩咐」,三長老巴結道,「大人說如何處置,我就如何處置。」。
「那就…」,正當陳林這廝想說拿寶物贖人的時候,突然大門被撞開,一個受著重傷護衛打扮的人貼貼碰碰的撞進來,哭泣著大喊道:「家主,不好了,李家的人突然襲擊府上,攻破了,太上長老已經戰死」。
眾人都被這個消息驚呆了,沒想到李家竟然突然攻打司徒家,難道他不怕司徒家有黑水閣的背景嗎,但一會,李家的人開始憤怒起來。陳林先開始有點惱怒,自己不能藉著這些人要茶水錢了;但一會兒又聯繫到剛才李家家主匆匆離去,暗暗的為李家家主的果斷讚了聲。
「你說什麼?這是真的?」,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李立頓突然甩開護衛的攙扶,搖著報信的家將,不可置信的問道。「家主,千真萬確。小人是大家拚死護送出來,將這消息告訴家主你,家主,你可要為我們報仇啊」,說著,那個護衛頭一歪,卻是失血過多死去了。
「氣煞我也!噗噗…………」,司徒猛聽到這個消息是真的,頓時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怒極攻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父親……」,三長老身邊的那個年輕公子和司徒空同時撲過去,「父親死了」司徒兩兄弟不敢置信般看著沒氣的司徒猛,陳林也驚訝起來,沒想到司徒還是個金丹期的修為,猛竟然這般經不住打擊,不經搖了搖頭感慨著:「沒氣量啊。」。
卻也不想想,一個以往金丹期的修真者,突然被人廢了丹田,變成一屆凡人;而自己的家族正在此時又被自己的對手給攻破,而自己又得罪一個惹不起的人,這麼大的壓力,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承受得住。
「我要殺了你!」,聽到陳林這句話,年輕公子紅著眼睛向陳林衝去,手中金光閃爍,儼然是件靈器,陳林「咦」了聲,正準備動手時,「孽畜,退下!」三長老突然出手,手中一件網狀的法寶突然出現,「縛!」,三長老低聲和道,手往年輕公子一指,網朝目標罩去,瞬間將年輕公子困在網裡,隨著掙扎,網收縛的越緊。
「此人竟敢行刺巡察使大人,已拿下請大人發落」,三長老對著陳林恭敬道。絲毫沒有由於剛才大展威風而感到得意。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既然你黑水閣已經答應收他進入,那就按照原來的發展吧」,陳林看著這一家一死亡,一重傷,一被擒,不由得感到一陣無趣。至於擔心報仇,陳林從來不怕,要報仇的人修為進步,難道自己就不進步嗎,如果那時被殺了,死了也是活該。
「你們退出去吧,這裡的一切我都不干涉,李家的人,你黑水閣不要去碰,他們兩個要報仇,就讓他們兩個自己去報,你們就不要摻和了」,陳林一副上位者的語氣說道,聽得黑水閣的三長老唯唯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