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黃泉之水雖然難得,但我儒門作為曾經出現過聖人的門派,還是有點存下來的」,年輕的儒者一臉自豪的說道。
丫丫的,看不出儒門收藏還蠻豐富的啊,什麼時候到儒門去逛一逛啊,那裡好東西應該會有許多的。陳林眼珠轉了轉,心裡暗暗想道。
這個年輕的儒者恐怕沒有想到就因為自己這麼一句話,惹得陳林惦記他儒門的寶藏,有句話叫啥來著,對了,是不怕賊偷著,就怕賊惦記著。陳林這廝已經在對別人的寶貝打著壞主意。
「對了,國師,你不是來上課學習的嗎?怎麼不進去,反而在這裡呆著?哦,我明白了,國師肯定實在這裡感悟天地人生,修習高深的法決」,年輕儒者剛開始問道,隨即又突然恍然大悟道。
年輕儒者正是由於孟子走不開,奉了儒家掌門人孟子的命令過來看陳林在這裡是否過得習慣。對於陳林,陳林力斬山神,通告天下的那一幕給了他們巨大的震撼。
「你來感悟感悟看看,」,聽到年輕儒者說起自己的傷心事,陳林翻了翻白眼,繼而鬱悶的說道:「被老夫子趕出來了。」。
「趕出來了?」年輕儒者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陳林貴為國師,儒門的人應該不會這麼不長眼吧。
「算了,算了,傷心事你就別提了,對了,那天感謝你挺身而出,你這人不錯,你叫什麼名字?」陳林感激的問道。
「呵呵,國師大人太客氣了。國師大人,您叫我孔謙就行了。就由我帶著國師去學堂吧」。年輕儒者一臉淡然的笑著說道。
「嗯,也好」,陳林也不想再這樣低頭數螞蟻去了,這樣不但無聊,而且也背離了自己來學習文字的知識。
「你們先誦讀一下剛讀的課文,我先出去下」,陳林和孔謙一站到門外,那個老夫子好像有所感應,對著學堂裡的那群娃說道。
「不知孔大家來此,所為何事?」,一出來見到孔謙,老夫子就與在學堂裡板著臉的樣子不一樣,像換了個人樣,在旁邊一臉恭敬的說道。
「呵呵,李儒者太客氣了,我是來帶一個人來進學堂」,孔謙有禮貌的說道。
「哦,是誰啊?」,李儒者一臉驚訝的問道。他想不到還有什麼人能勞動孔謙身份這麼尊貴的人來親自帶路。
「還不就是我?」,陳林在旁邊實在忍不住,冒出一句話來。他剛才和孔謙一起站在李儒者身邊的時候,直接被李儒者給無視了,好歹他也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且還是堂堂國師,除了項羽,就算他最大了;現在直接被無視,他感到非常鬱悶。
「我來介紹下,這位是國師大人,他以後就在學仕樓上課;這位是李儒者,他是學仕樓的負責人」, 孔謙一臉笑意說道。
「哼」,李儒者看樣子還在為陳林剛才打擾了他的課堂而生氣,陳林也不惱,相反,他還感到欣喜;文人是需要有文人的傲骨,文人是要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屈的; 若是面對當權者唯唯諾諾,失去自己所堅持的,那麼陳林會想自己選擇儒家作為合作,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陳林對著李儒者深深的鞠了一躬,放低姿態說道:「李先生,剛才的確是學生的不對,學生剛來,不懂規矩,學生在此賠禮道歉,還望先生大人有大量,能夠多多諒解。」。
李儒者見陳林放低了架子,沒有一絲以權勢欺人的樣子,李儒者也好感大生,他也不是食古不化之輩,臉色頓時和藹起來,說道「嗯,既然如此,就當你無知者不罪」。陳林心裡一陣白眼。
孔謙見最壞的局面沒有出現,不由得感到一陣欣喜。對於陳林身為國師,不以身份壓人,更是感到一陣好感,對陳林說道:「國師大人,本門掌門有點事需要我交代給李儒者,所以不好意思,我需要和李儒者借一步說話,還望國師多多見諒。」。
「去不去去吧」,對於他們的破事。陳林自是懶得管,他們來兩個走在一旁,唧唧哇哇起來,陳林對於這些破事,那是沒有一點興趣的。
一會兒,兩人返回來了,只是出來時,李儒者看著陳林的眼神怪怪的,陳林感到有點不舒服。
孔謙笑著對陳林說道:「國師大人,我和李儒者說了,以後你想在課堂幹什麼都行,只要不影響其他人的學習就行了。國師需要去上課,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恭送孔大家」,一旁的李儒者在旁弓著身說道。
「額,老孔,不錯,你夠意思,改天請你去泡妞」,陳林聽了孔謙說自己可以在課堂上隨便玩,不由得直樂。於是也說道。正在前面行走的孔謙腳步一個嗆啷,差點給摔倒了,他儒門的人,可是講究君子風範。
「國師大人,請」,一旁的李儒者對陳林恭敬的說道,陳林聽著他的語氣,感覺怪怪的,但還是跟著走進了學堂。
「你就坐在那個位置上吧,」,李儒者指了指後面的一個位置,既然不能太管著陳林,那就眼不見為淨吧,再說,也不能讓陳林打擾前面認真讀書的娃。
於是李儒者就讓陳林坐在後面,陳林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啥,啊,」陳林擦了擦眼,不敢置信啊,等確定之後,不由的咧起嘴來了,笑的。
沒想到啊,那張座位的旁邊就是虞清,陳林發現這裡的座位都是雙人的,也就是說兩個人共用一張桌子,現在就這只有虞清這張桌子還空著一個座位,這倒便宜了陳林。
望著李儒者,陳林恨不得抱著他狠狠的親著。當然,前提李儒者是個妹紙,即使老了,陳林也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