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你當年到底對十二金人像做了什麼?」子嬰瞪紅著眼睛看著趙高,恨不得撕了趙高。
眼看勝局在自己這一樣,憑借十二金人召喚出祖巫,組成都天神煞大陣,從此不但可以成為人世間的帝皇,就是問鼎仙界至尊也不無可能,子嬰甚至已經幻想自己坐在天帝寶座上了。沒想到,這一切都被趙高給破壞了,這個閹人,子嬰的感覺就像從天堂到地獄。
「真想知道?」趙高一臉雲淡風輕的問道,瞧見眾人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他,趙高得意的的說道:「只不過是加了一些不能加的東西,少了一些不能少的東西的東西而已。」
「噗!」聞聽此言,子嬰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鮮血吐出來了,再也站不穩了,尼瑪,這不是講廢話嗎。
大秦國師馬上從後面扶住子嬰,「國師?嘿嘿,國師,你還記得咱家嗎?」趙高一臉深情的望著黑袍國師。
黑袍國師沒有回答趙高的話,而是突然爆發出一陣法力波動,一把一尺長墨綠色的仙劍突兀的出現在自己腳下,黑袍國師掐動法決,飛劍迅速變大,載著自己和子嬰迅速朝天際邊飛去,眨眼間,就已經不見了人影。
事發突然,大家都想到,那個自始至終不發一言的黑袍國師竟然是個大高手,看他的修為,最起碼有仙將期修為。
「這次我可不能再讓你走丟了!」趙高看著遠去的黑袍國師,如女兒家般跺了跺腳,腳下一把青色的仙劍出現,閃現著青色的光芒,仙劍一出現,周圍的風靈力就往仙劍上湧,趙高一催動仙劍,仙劍以比黑袍國師更快的速度追趕子嬰等人去了。眨眼之間就消失在眾人面前,只留下了大眼瞪小眼的項羽等人。
項羽等人是沒想到事情是這般解決的,本以為趙高出現,眾人也會是凶多吉少,沒想到敵人就這樣都走了,而陳林卻是疑惑於黑袍國師的身份,以及驚歎原來趙高竟然這麼牛。
子嬰和黑袍國師走後,這裡留下的只有死忠于于秦朝的一干舊臣,很快就被倖存的楚軍將士給抓起來了。項羽等人心有餘悸的離開了秦朝皇宮。至於陳林,充分發揮其貪財性格,自是將那十二金人的碎片給收集起來,說不定以後以後有用。也幸虧那些金人只是裂開,而不是碎掉;不然陳林是有的忙了。
黑袍國師操控著仙劍一路急趕,控制著仙劍不時從高大的山峰周圍飛過,險而又險的避過一道道山峰,墨綠色的仙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細長的影子,轉眼間就已經是幾十里開外了,突然仙劍猛地停頓住。
卻是被人擋住了去路,一個面白無鬚,穿著深紅色官紡,扎黑速腰,腳上穿著黑色宮靴,手拿浮塵的中年男子就站立於一把仙劍上,阻攔著仙劍的去向,這個中年男子不是趙高還是誰。
「你又躲咱家,如果不是咱家機緣巧合之下,得到這把以速度見長的仙劍,恐怕還追不上你。」趙高滿臉怨恨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毀了我秦朝還不夠嗎?」黑袍國師發出嘶啞的聲音問道,只是瞧她這語氣,好像無奈居多,反倒沒有一點怨恨之情。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當年我為趙國宗室遠親,自從我在宮裡見過你一面,我就對你朝思暮想,對你百般呵護,最後你回了秦朝,我更是入宮為宦,這一切的一切就是為了照顧你,而你卻是不斷地躲避我,難道你就如此狠心嗎?」趙高臉色變得通紅,越說越激動起來。
如果不是趙高親自說出口,天下間又有誰知道,原來趙高殘害忠良,殺人無數,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引出自己所愛的人。由愛生恨,愛情的魅力真的很可怕。而趙高,也實在太癡情了。為這個可憐的娃默哀吧。
黑袍國師沒說什麼,就這一樣靜靜的站在仙劍上,任清風吹著他的黑袍,嘩嘩作響;而趙高則一臉溫柔的盯著黑袍國師,就這樣在這裡形成了詭異的安靜。
「毀了就毀了吧,反正遲早要滅亡的,他們是不允許秦朝存在的,你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你攔著我的去路,想幹什麼?」沉默了良久,黑袍國師低聲問道,這也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好不容易見到你,你到哪裡,我也跟著你一起去哪裡;這次一定不讓你跑了」。趙高一臉堅定加期待地說道。
「哎,那你就跟著我吧。」黑袍國師歎了口氣說道,提著子嬰飛出去,駕著仙劍,從趙高身旁飛去;趙高一臉驚喜的忙隨著黑袍國師去了,天空中之留下兩道璀璨的劍痕。
楚軍軍隊在秦朝皇宮整整打掃了三日,才把大戰之時引起的宮殿倒塌之類的碎片給清理乾淨。望著已經被全面接守的秦朝皇宮,即便是陳林,都顯得很是激動,雖然眾人有點擔心已經走脫的子嬰和黑袍國師,但大局已定,漏網之魚已顯得不是很重要了。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攻破了皇宮,比走了子嬰,抓取了秦朝死忠分子,我等可以說已經奪得了天下。大王大事已成!」范增在一旁恭賀道。
「秦朝暴政導致滅亡,這也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我等要引以為鑒,以後定要給百信一個豐衣足食的生活」,項羽雖然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但還是能冷靜道。
「是,大王。大王,秦皇宮已經攻下來了,而阿房宮不知大王如何處置?」范增在一旁問道。
「如何處置?相父,阿房宮是秦朝徵集天下百姓,花費無數的民脂民膏才修建出來的;百姓對其怨自是很大,我等自然是一把火把它燒了,還天下百姓一個痛快,不知相父因何而問呢?」項羽有點驚訝問道,既然范增如此說,那定然是有著不同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