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貧僧可不會任何佛法的」陳林裝模作樣的說道。「額,大師不會任何佛法?我們不信!」這下眾人都被勾起了一絲興趣,紛紛停止了交談,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想看陳林如何回答。
「呵呵,出家人不打誑語的,貧僧卻是不會任何佛法的」陳林微笑的說道。
「啊,大師一定是說笑了吧,大師乃普陀寺的高僧,又怎麼會不會任何佛法呢,大師您就別藏私了,趕緊給我等講上一講,讓我等聆聽佛法的奧妙啊」又一人冒出來說道。
「那好吧,講的不好,各位可不要見怪哦」陳林說道。
「師兄,不會吧?你會講佛法?」惠愚驚訝的問道,就連惠愚這樣終日苦修念佛的僧人都知道陳林在寺中不務正業的事跡。
「那時,你師兄我以前只是不想表現出來,怕搶了你們的風頭,所以才這麼低調!師兄我會的東西可多著呢」,陳林笑哈哈說道,不待惠愚說下去,就披著傳法袈裟,裝模作樣的盤腿坐下來,看上去自有一股寶相莊嚴的樣子。
陳林大聲朝著眾人說道:「其實,佛家不好混啊,佛門弟子不能吃葷,不能喝酒,不能殺生,不能這樣,不能那樣,哎……,當和尚其實真的挺苦的,大清早的還要做什麼功課,天天念什麼鬼佛經,當和尚沒前途啊」陳林對著眾人大吐苦水。
「噗……」剛聽陳林一開口,幾個正在喝酒的客人一口把酒吐出來了,眾人驚呆了「那大師為何如何做了和尚?」回過神的一人好奇的問道。
「哎,你們有所不知啊,我的遭遇那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小子我本是道家的人,被普陀寺的老和尚抓來,說什麼我與佛有緣,結果我就成了一個和尚。我告訴你們佛教的一個秘密:佛教的人很卑鄙無恥的,只要他們見到你有什麼好東西,就會說那東西與佛有緣,強行收了;遇到一些落單的人,就會說此人與佛有緣,將那人渡去佛門;我告訴你們……,佛教禿驢就是這樣欺騙大家的,反之道家,那可是個好地方,不禁食慾,不禁女色,什麼都不禁,比佛教自由多了……而且你們知道嗎,佛教龜縮在西方,而其他地方卻全是道教的……綜上述所說,加入佛教是個悲劇的事,加入道教才是正理,嗯,我喝下茶……」陳林有點意猶未盡的說道。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在一個無比安靜的酒樓裡,一個俊朗的年輕和尚,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在演說著,道教和佛教的事跡在他口中不斷變換著。仔細聽他的演說內容,汗,他這樣的一個佛教教徒竟然不斷地宣揚著道教的好處,詳細的訴說著佛教的壞處,讓人忍不住一陣汗顏。
而旁邊另一個和尚見不能阻止,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念著低聲念著佛經,一副非禮勿聽的樣子,至於酒樓裡的客人,則全都驚呆了,從來沒遇到過有人身為和尚,竟然在西方宣揚著道教的道義,不斷貶低著佛教的教義。酒樓裡實在太安靜了,針落地可聞。
「現在開始報名,有沒有報名參加道教的,在我這裡報,團報有優惠的啊……趕緊過來抱!」陳林喝了口水,見眾人一副震驚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繼續吆喝道。
「大膽妖人,竟敢冒充我佛門弟子,在我西方佛國竟然宣傳東方道教教義,來人,給我將他拿下!」突然一個聲音傳來,陳林望去,只見一個身穿官袍,威嚴的在樓下怒斥著。
馬上一隊隊的士兵趕上二樓。「什麼?西方佛國的士兵?尼瑪,惠愚,咱們趕快走。」見士兵來捉拿自己,陳林趕緊拉著惠愚破窗而出。
如果被抓抓了,自己的行蹤肯定會曝光的,自己可不想娶那個女的,自己的老婆當然要自己做主。「來人,給我趕緊追」身後傳來威嚴男子的聲音。
靠,這群小子追的真夠緊的,陳林和惠愚躲在一個角落裡,本來想出城換一個地方繼續宣揚自己的道教教義,但發現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全稱竟然就戒嚴了,而且城牆上陣法也開啟了,不時閃現一陣光芒。
陳林和惠愚在小巷子裡躲藏著。半天內,陳林就發現城中有許多穿著統一制服的護衛打扮摸樣的人和士兵一起拿著畫像挨家挨戶的搜索。畫像上畫的正是自己和惠愚,而自己也偶然從別人談話聲中得知自己的事情驚動了一個很大的家族,那些護衛打扮的人就是那個家族派人來捉拿自己的,而且自己那強大的神識也發現天空中有一陣陣強大的神識在搜尋著什麼,不用說,肯定是來找自己的。
哎……,頭痛啊。丫的,早知道自己就低調點多麼好啊,沒想到這裡的通訊這麼快,陳林自怨自艾道。陳林自己也不想想,這裡是修真的世界,就算相隔萬里,也是一個通訊符就能搞定的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脫?哎,師弟啊,這次卻是師兄連累你了」陳林對著惠愚說道。「阿彌陀佛,師兄哪裡的話,主持下山之前就讓我一切聽師兄的吩咐。」惠愚雙手合十道。
「師弟放心,實在沒辦法,你師兄我就捨生娶了那個女子。」陳林一副慷慨就義的形象說道。那個家族的人能與普陀寺的主持,佛帥修為的明心有交情,那肯定不是阿貓阿狗之輩。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封神期那種仙帥多如狗,仙君滿地跑的世界了。
一個佛帥期的修佛者,最起碼也是一方霸主,陳林就想不通啊,為什麼那個女的就一定要嫁給自己;而且如果那女的長得漂亮,陳林自問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但關鍵在於那女的背影美如天仙,正面嚇死鬼神。自己實在是沒有勇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