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呦,痛,我從空中掉下來,現在應該死了吧,我真悲劇,古往今來第一個剛穿越就掛了的人,而且還是以摔成肉餅結束生命的。本以為成為帝門弟子,這麼拉分的門派,那是牛逼的很啊,我現在終於明白那句『好處,也要有命享』的良言啊」。
蒼天姐姐,大地阿姨,我至今還沒娶老婆呢,還沒享受到性福生活啊……哎呀,我怎麼全身這麼痛啊,原來人死了也會感覺痛的感覺啊」,陳林就這樣亂七八糟的想著,人也努力的睜開眼。一陣刺目的光線射來,陳林連忙閉上好不容易睜開的眼。
「咦,你醒了?」。一陣美妙的聲音帶著驚訝的語氣傳來。這個聲音好好聽啊,沒想到地府不僅有光線,還有如此動聽的美女聲音,看來外界都把地府吧地府的凶險誇大了,以訛傳訛罷了,陳林有點狼性的暗想。
「我說你這人,怎麼醒了還不睜開眼,我在問你話呢?」美妙的聲音再次傳來,只不過這次帶了點怒氣。
陳林睜開眼,剛適應了下光線,馬上被眼前這女子吸引住了,只見這女的一綹如雲的秀髮挽成雲髻,新月般美麗的秀眉,一雙美眸細長明媚,嬌俏的瓊鼻,桃腮嫣紅,嬌艷欲滴的唇,不施脂粉的臉晶瑩如玉,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酥似雪,身材綽約,看著美艷非常。
「美女,在下陳林,年方一十八,尚未娶親,整個人清清白白,無不良記錄。」陳林馬上一連串的自報家門。
「撲哧」,女子笑道,「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傻啊,」
「心兒,不得無理,這位公子,請原諒舍妹的無理,我複姓歐陽,名霸天,此是舍妹歐陽心,這丫頭被我們寵壞了,若有得罪之處,還忘公子多多見諒。」門外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走進來說道。這人正是那天出言救陳林的人,只不過這人怎麼看都是一副儒者打扮,一點都不與他那『歐陽霸天』的名字相符合。
「額,不怪,不怪,怎麼會怪呢。」陳林連忙說到。
「在下叫陳林,不知這是在地府哪裡,」估計是陳林還沒從色狼道純潔的爺們裡恢復過來,問了個很白癡的地問題。
「地府?嘻嘻,笨蛋,你又沒死,怎麼會在地府呢?」一旁的歐陽心忍不住翻白眼說道。
「是啊,兄台,你被我家護衛在沙漠中發現,那時兄台還有微弱的氣息,我等就將兄台就將兄台帶回來……」「也沒想到你命真大,竟然活過來了……」一旁的歐陽心又插嘴。只不過當看到歐陽霸天瞪她的眼神,吐了吐舌頭,沒說下去了。
「我竟然沒死,哈哈,蠻牛,勾陳,你們給小爺我等著。咱新帳舊賬下次一起算」陳林暗想道。
望著陳林陷入呆滯的神情,歐陽霸天以為是自己的妹妹話語傷害了陳林,無奈對著陳林說道:「舍妹若有不當之處,還望陳公子多多見諒,這丫頭真的被寵壞了。」
「額,沒有沒有,倒是小弟在此感謝歐兄台和歐陽小姐的救命之恩,如果沒有兩位的相救,在下肯定已經成為一堆黃沙了,救命之恩,它日陳林必當厚報。」陳林臉色嚴肅的的感謝道。
「呵呵,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此地乃是我歐陽家家莊園,沒有閒人打擾,陳公子就在此地好好休息吧,有事呼喚在門外伺候的丫頭即可!我等就不打擾陳公子的休息了。」歐陽霸天說道。
隨即,歐陽霸天帶著嘟著嘴不願離開的歐陽心離開,待他們走後,陳林才打量著這個地方。
不管到什麼地方,第一件事是觀察自己身處的環境,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是陳林六歲時,教官給他上的第一堂課。從此陳林一直按照這個原則做,也靠這個,在地球,陳林躲過了許多次危險。
這裡佈置得富麗堂皇,許多東西陳林都叫不出名字,但這些東西陳林都只是在電視上才看的到,這些東西做工精巧,一看就是貴重之物,自己身處的歐陽家,也許是一個大世家,但自己不管在野史還是正史,都沒看到歐陽家的記載啊,莫非是一個隱世不出的世家?陳林糾結起來了。
算了,管他呢,船到山前必有路,自己想那麼幹嘛,還是檢查一下自己的情況吧。
隨後陳林開始檢查自身起來,一個半小時之後。
陳林皺著眉,臉上的表情是又喜又悲。悲的是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骨頭是錯位,自己全身動彈不得,可以說是任別人捏搓,自己掌握不了自己的性命,而且古人云:傷筋動骨一百天。依自己的情況,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恢復,自己甚至可能這輩子就只能躺在床上,而且由於自己的身體異於常人,要想恢復,除非自己的師傅知道自己的情況,從仙界老君那裡拿來九轉還魂丹,一般的丹藥根本於事無補。
喜的是自己發現能夠調用額頭帝印印記裡的那一絲帝氣,這表明自己可以調用一絲法力了。對於帝印的功效,沒人完全知道,也許這能加快自己的恢復。
陳林嘗試著用意念引導著那一絲帝氣恢復自己的傷勢,可帝氣卻不是那麼容易聽話的。一引出來就不受控制的,在陳林筋脈裡亂躥,讓陳林感到鑽心的痛。
陳林死死的咬牙堅持住。我一定不能放棄這一絲希望,放棄了,我的傷勢將不能痊癒,放棄了,我的命運就掌握在別人手裡了;絕對不能放棄,我不能放棄幫項羽爭奪天下的夢。
一次次的嘗試,一次次的失敗,陳林都快要奔潰了。整個人就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卡」,隨著骨頭一聲輕響,終於帝氣隨著陳林的意念引導而遊走了,剛開始還有點生澀,隨著時間的增長,陳林也越來越熟練的能引導帝氣的游動了。
陳林也放鬆下來了,突然間眼一閉,昏睡過去了。卻是陳林的精神實在是疲憊到了極點,剛才集中注意力,現在鬆懈下來,猶如一個洩了氣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