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過容易嗎,親自編織了這麼一場測試親情的戲,還設身處地的賣力演出,好 不容易有了點效果,哪想到又是這個該死的恐龍妹,跳出來攪和,韓過就不明白了,怎麼哪哪都有她啊,難道長得丑也成了胡攪蠻纏的資本了嗎?
「算計我?難道……」荷花父親立刻臉上露出了懷疑之色。
幸虧小荷花反應快,趕緊拉住父親的手,懇切的說:「爸,您別怪大恩人哥哥,他這是在為了拯救您,和拯救咱們這個家啊!手段雖然輕狂了一點,但出發點是好的,大恩人哥哥可是個大好人啊!」
小荷花的真情言辭,終於將父親最後一抹疑慮給打消了,但這個小細節看在了韓過眼裡,卻感覺不太塌實了,現在這個賭鬼還滿口應承,就怕他過不了幾天又犯癮啊,賭博這東西,就和吸毒一樣,十分不好戒啊!
韓過的疑慮,看在了過江虎的眼裡,他趕緊上前說:「嗯,韓兄弟,你看這樣行不,讓這個老先生來我的小吃攤幫忙,幫我減輕一下負擔。」
韓過一樂,這意思還不明顯嗎,有過江虎看著荷花的父親,韓過當然放心了。
韓過趕緊把過江虎拉到了一邊,十分親切的問:「嗯,虎哥,最近可好?」
「好,你瞧我,神清氣爽的,還擺了個小吃攤,雖然錢掙得不多,可心裡塌實啊。」過江虎豪爽的說。
「嗯,荷花的父親就交給你了,虎哥一定要幫我看住了啊,絕不能讓他再去賭了。」韓過說。
「韓兄弟儘管放心,我一定盡力!」
又和過江虎聊了幾句,韓過這才來到荷花母親身前,十分禮貌的說:「伯母,聽說小寶的學業斷了,這些錢你先拿著,趕緊讓孩子上學,不要耽誤了孩子啊!」
荷花母親一怔,「這個,這個怎麼好意思啊,您已經幫了我們不少了。」
見荷花母親推辭,韓過也不好強給,只好看向了荷花,荷花冰雪聰明,立刻說:「要不這樣,大恩人哥哥,你也幫我媽媽找一個工作,至於錢嘛,就當我們借您的,等有了工作,每個月都還你一些。」
「嗯,這個沒問題。」韓過一想,找個工作,這個也不難安排,乾脆讓荷花母親去春江大酒樓幫幫忙,有江秋這個萬能的女人看著,自己也放心,「伯母,去酒樓幫忙,你願意嗎?」
「好,好,大恩人,你叫我一家該怎麼感謝你啊!」荷花母親十分動容。
韓過這小子呢,卻心下暗想:嘿嘿,該感謝我的,早感謝了。
想著想著,韓過抬眼看一下荷花,哪想荷花正羞答答的也看著自己呢,二人目光一對視,韓過體內的精純陽氣流又開始騷動了起來。
韓過現在是無比的納悶,到底老傢伙說的九天禁慾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昨天晚上,自己明明是破了戒了,還一下子破了兩回,但自己還是好好的,沒事啊!可為什麼有的時候,還是明顯感覺的戒律的制約啊,比如說那次和美女醫生花嬈嬈。
奶奶的,暈了!難道九天禁慾這個事情還分主動和被動嗎?到如今,兩次破戒,一次是在夢中,一次呢,是被下了春藥。難道這個所謂的九天禁慾,必須是清醒的時候才會顯現嗎?
「大恩人?好啊,好啊,既然這麼有魄力,就把我們帳也給還了吧!」
韓過正在胡思亂想,沒想到剛才要債的幾個小混混又殺回來了,一個個趾高氣揚的。
韓過斜眼一瞧,說:「總共欠你們多少?」
「不多,十萬而已!」
「什麼?你們胡說,我只欠了你們三萬賭債啊!」荷花父親說。
「哈哈,老人家,你是不是被這個小傢伙嚇傻了啊,不知道什麼是高利貸嗎?哼哼,不知好歹的老東西……」
沒等這個小混混囂張完,就聽見了一聲脆響,他的臉上直接印上了五個手指印。
「你,你……」
小混混怒氣沖沖的指著韓過,誰想,韓過再次掛上一抹壞笑,不管三七二十一,掄開了膀子,對著混混的臉和嘴就是一通猛扇,「哼哼,敢對我女人的爹不敬,就是這麼下場!」
這一切只是片刻的工夫就發生了,一見自己的同夥被打得滿嘴鮮血,剩下的混混趕緊撲了上來。
韓過呢,笑嘻嘻的吹著小口哨,在手指上轉動起了青木堂堂主的腰牌,一副輕鬆無比的樣子。
「停,兄弟們,他是曹幫的堂主!」
也不知誰冒出了這麼一句,幾個混混撲過去的身影一變,竟然改成了單膝跪地,行起了大禮:「參見曹幫幫主!」
韓過嘿嘿一笑,來到了被他打得滿地找牙的混混前,隨手從他嘴裡拿下了兩顆血淋淋的牙齒,說:「嗯,不好意思,出手重了一點。呵呵,我也是放高利貸的,現在拿你兩顆牙,下次讓我再見到你欺負老百姓的話,我會拿下二十顆!」
混混一怔,心想:二十顆?那我還剩幾顆牙了啊,他趕緊求饒:「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韓過這才滿意的一笑,隨手扔給了混混十捆百元大鈔,「好了,這些錢你們拿去覆命吧!」
恩威並施,這幫小混混拿有不服的,趕緊大叫謝過,乖乖的逃走了。
街坊們哪裡見過這等架勢,沒想到眼前這個寒酸的窮小子,還是個十分有身份和地位的大人物,哎,他們家荷花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估計以後就是少奶奶享福的命了!
哎,韓過的少奶奶,這個貌似是挺享福的,但少奶奶的人數上,就不好說了!十個?還是百個?
……
春江大酒樓,往日的這個飯點的時間,正是最火暴的時候,食客是絡繹不絕,可最近幾天,卻出現了怪事,客人的數量一天天減少,尤其是到了今天,整個宴會大廳裡無比冷清,連高檔的包間裡,也是空蕩蕩的無一個人影!
這可急壞了酒樓經理江秋,此刻她正在大廳裡來回轉悠,秀麗的眉宇微微皺起。
「經理,經理,我終於發現問題在哪了!」
忽然,一個服務員急切的跑了過來,緊張的說。
「你查到了?快說說,到底是怎麼會事啊。為什麼我們酒樓的客人都不來了呢?」一向穩重的江秋也開始著急了。
「嗯,咱們酒樓的位置在古江的江邊,而通往酒店的兩條路的路口,這幾天都有人把守,阻攔咱們的客人過來啊!」
「什麼?什麼人這麼可惡?快,快帶我看看去!」江秋這個處事圓滑的大經理也生起了怒火。
古江,萬年流淌的河水,清澈明晰,江邊的一條寬闊的瀕河大路的路口,今天卻顯得十分特別,道口邊上的綠化帶裡,正撐起了一把花邊的太陽傘,傘下一張高檔的躺椅上,正躺著一個穿花襯衫的傢伙。
這傢伙好不逍遙,拿著一把畫著美人圖的芭蕉扇,一邊享受著涼爽的江風,一邊還在指手畫腳:「你們兩個把胸-脯挺得高點,要微笑,要逼真,懂嗎?」
「是!扇子哥!」
離這個最會享福的扇子哥不遠處的道口,幾個裝扮正規的穿西服的傢伙,正在賣力的揮舞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春江大酒樓正在裝修,請各位改天再來!
揮動的大牌子兩邊,卻站了兩個身材火暴的女郎,穿著一身惹火的緊身衣,一對傲人的峰巒鼓囊著,不停的對著一些食客帶著抱歉的微笑說:「不好意思,您改天再來吧,改天吧!酒樓正在裝修哦。」
一些食客莫名其妙的看了幾眼,紛紛掉頭回去了,只是都十分奇怪的說:春江大酒樓一向是比較清雅正統的,怎麼突然搞起了這麼低俗的東西啊!
「喲,什麼時候我們春江大酒樓,多顧了這麼多盡忠職守的員工啊!不過,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吧,酒樓裝修,我這個經理怎麼不知道啊?」
看看江秋這話說得,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卻還把話說得這麼得體,這麼圓滑。
「呵呵,原來是江大經理啊,我們三大家族向家呢,這是在為你們排憂解難啊,你們那個破酒樓太陳舊了,裝修什麼的,都太老土太過時了。我們向家,最會為別人著想了,準備免費給你們裝修。」躺椅上的扇子哥竟然大爺似的,依舊躺在椅子上,搖著美女圖芭蕉扇,十分沒禮貌的說。
「喲,還有這等好事,江秋先謝了,這個裝修的事,就不勞向家操心了,這等小事江秋一人足以應付了。」
「嗯,怎麼能叫操心呢,裝修完了,你們酒樓的股份,得分我們六成!」扇子哥說。
「什麼?」江秋這下可穩不住了,鬧了半天,對方還是在打自己酒樓的主意啊,上次來明搶不成,這次乾脆來陰的了!
「股份?我要是不讓呢?」江秋語氣也冷了下來。
「不讓?那好辦!兄弟們,把這個路中間挖幾個樹坑,幫他江家種幾棵招財樹,恭喜酒樓生意興隆啊!」
扇子哥無比囂張,這是要徹底把通向酒樓的路給封死啊!
「呵呵,玩種樹?這個有創意,怎麼能少了小爺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