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將軍營帳出來,令狐靜依並沒有去休息,而是向敵營方向走去。任何奸細帶回來的話,都是不可信的,最可信的永遠是自己。 她穿了一身夜行衣,在暗夜中就像一抹幽靈,和整個黑夜融為一體。上一世作為殺手的她,最擅長的就是隱藏自己的氣息。令狐靜依妖嬈一笑,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唉,大頭,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再出兵啊?正打得起勁呢,好死不死的鬧了場瘟疫,這仗打的,糾結。」
「就是,看著擎天國的人一個一個倒下,老娘爽極了,跟干青樓裡的小美人兒一樣爽」
「哈哈哈……」
「唉,聽說了沒有,擎天國來了個草包將軍,整天讓她們做些奇怪的動作。你說,擎天國女皇是不是老的糊塗了,竟然派來一個草包?」
「唉,你呀,為她們可惜什麼,她們沒有將軍才好呢?那我們就可以早點回去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美人兒,我都心癢難耐……呃……」
「你……唔……」 她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已經到閻王那裡報道去了。
令狐靜依邪魅一笑,呵,還真沒白來一趟。快速脫掉那個叫大頭的身上的戰服,然後穿在自己的身上。再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裡面的液體慢慢流出,瞬間,剛才還躺在地上的兩人立刻變成了一灘血水。
「大頭,你回來了,唉,鐵棍呢?」 令狐靜依清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大頭的聲音。「鐵棍啊,她娘的爽了,出去的時候竟然遇見一男人,那丫的沒把持住,把人給幹了,現在正享受呢」
「呵,這丫的艷福不淺啊,你怎麼沒給搶過來」
「你以為我不想啊,我這不是遇到更大的事了嘛,我知道了關於敵軍那個草包將軍的事,想稟告給將軍,這不回來了。」
「真的?你丫的以後有福了,要是被將軍封了官,可不能忘了姐妹們啊」
「當然,當然,怎麼會忘了。不過,我想讓你帶我去將軍的營帳啊,我自己不敢,畢竟那是將軍嘛」
「哈?你她娘的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好,我帶你去,有好處你要給我一半」
「好好好,一定一定」 ……
「將軍,外面有一個士兵求見,說是有敵情稟報」
有敵情稟報?「讓她進來」
「將軍讓你進去」
「是是是,嘿嘿」
「小人參見將軍」 「就是你有敵情要稟報?」
「是,就是小人」令狐靜依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顫抖。
「你怎麼會知道?」
「小人,小人是看見了一個敵軍的逃兵才知道的」雙手絞在一起,讓北慕錦看感覺此時下面的人很害怕。
逃兵?「那她都告訴你什麼了?」
「她一開始不說,最後在小人的威逼下才說的。她說,她們的將軍並不是一個傻子,她現在正在訓練所有的人。」 聽見她的話,北慕錦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她可曾說她們做的動作是什麼?」
「那是鍛煉人的,目的是增強她們的耐打能力」 耐打能力?好笑,怕我把她們打得太狠吧。 令狐靜依把她所有的情緒都看在了眼裡。嘴角幾不可查的露出一抹肆意的笑。
「她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語氣中有明顯的不耐。
「還說,還說,她們將軍說一定會打敗我軍,取得勝利」 北慕錦眼裡出現了明顯的不屑。哼,打敗我軍?
「還有嗎?」
「沒,沒有了」
「下去吧」北慕錦看了看下面跪著的人,最後說出三個字。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