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也無法吞下胸臆間的怒氣,將女人粗暴地扯到自己身邊,「老實站這兒!」
「夜冥帝你幹什麼??」冰晞被他突然的舉動搞的一臉的糾人「你沒看到他受傷了嗎??」
夜冥帝攥緊拳頭,失控地吼出聲來,「女人,給爺注意你的身份!你是我夜冥帝的老婆,不是所有男人的情人!!!」
「你說什麼?」他突來的怒氣令冰晞愣怔,過後便是好笑「情人?」
她想不到這個昨天剛成為丈夫的男人,居然會講這種話!
冰晞睥睨他一眼,「夜冥帝你拿我當什麼?夜場的公主嗎?還是服務大眾的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詆毀一個人的自尊!」
怒氣宣洩完,她冷冷地甩開男人的長臂,奪過他掌心裡的手包徑直向前走。
「女人回來!!」
「晞子,你要到哪裡去!」
兩個男人同時喊叫,而冰晞卻依舊不管不顧,以最快的速度撤離他們的眼線。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陽光投射下冰晞她的影子顯得自己格外孤單,像是從小背離父母的孤兒一樣。
不!準確的說,自己比孤兒還要可憐。他們還有一起成長的兄弟姐妹,而自己呢?失憶過後什麼也不記得了。
往事、父母、朋友……
她現在感覺自己真的被世界拋棄了,孤孤單單地只有她一個人而已,心裡空空的,有痛說不出,有苦更是沒人傾訴。
想著,冰晞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仰面,淚還是禁不住流了下來,「這個世界上,沒人活著比我更可悲了吧?」
她苦笑、惆悵、悲哀……
集一切糟糕的情緒於一身,孤獨地游離過這一條條街,與不斷的行人擦肩而過。卻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回家的路上。
冰晞輕輕地抬眸,山頂上的那抹唯一的光亮就是她和那個男人的家。即使這個男人做的再不對,但他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
這個冰冷的家,她還是要回的。
當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蹣跚回來,進門開燈,偌大的房子沒有一絲人性的氣息,依舊冰冷的像個地窯。
冰晞抬眸朝樓上望,走廊上沒有一絲光亮,剛剛進來時院子也沒有夜冥帝的車子,看來他還沒回來……
她回房倒進柔軟的床幔裡便昏昏沉沉地睡去,直到樓下傳來一陣叫囂聲,夾雜著柔媚的女性聲音,才終於將睡夢中的冰晞喚了回來。
她支撐著模糊的睡眸,披上手邊的外搭便暗暗下樓,卻被樓下這一幕把她的堵的水洩不通。
只見沙發裡跌躺著兩抹纏 繞的身影,一抹男人的矯健修長,另一抹則是陌生女人的嫵 媚妖 嬈,而兩人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摩 擦地所剩無幾。
女人本來就嬌小的超短裙,如今卻蹭到了美 臀上,而她性感的丁字蕾絲內 褲輕掛在上面。以冰晞在樓上這個角度,可以將她身下的秘密地帶一覽無餘。
本來就窄的沙發,卻將這兩抹男女填充的滿滿的。內側,夜冥帝喝的爛醉,絕美的俊臉,掩下的冰眸,濃密的睫毛,把外側的小女人迷的直攝心魄。
她纖長的手指在男人袒 露的胸膛上勾勒著不規則的線條,而其一半的嬌 軀都緊貼在夜冥帝矯健的身 軀上,這樣的撫 摸不過 癮,女人不安分的手順著男人誘 人的線條一直往下,穿過單薄的襯衣,朝男人的下身暗暗潛去……
樓上的冰晞看到這一幕,緊緊地握拳,掌心裡像是攥著多大的憤怒,卻在下一秒又勾唇笑著回身。
自己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不就是自己喝的爛醉的丈夫被別的女人帶了回來,接下來呢?上 床?行 歡??
呵呵!與自己有半毛錢的關係沒有?
看他們興致這麼高,那自己又何嘗不大公無私一回?想著,下一刻冰晞回身,朝他們房間旁邊的客房走去,既然如此,她果斷將他們的房間貢獻出來好了,不止男人,連同那張大到驚人的床也一同轉讓給這個陌生女人好了!
只求,他們一會兒低調點,動靜小一點就好,千萬不要影響到自己睡覺!
可是,她越是不想招惹事,這麻煩事越是喜歡往她身上攬。
就在冰晞回身之際,肩頭上輕搭的衣服被甩了下來,「啪嗒!」紐扣與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打破了這份本有的寧靜。
當然,彼時樓下的女人略驚地抬眸,剛好看到樓上冰晞那抹纖瘦清秀的背影,「你,你是誰??」
說著,她的眸光掃過身下還緊掩冰眸的男人,像女主人般傲慢地挑眉,「怎麼會出現在四爺的家裡?」
冰晞並沒有急著回身,只是扯著美艷的唇角輕笑,過後,才收起可笑的神情暗暗回身,紅唇輕掀「這話,好像是我該問的吧!」
就在她回身之際,冰晞柔柔地頭髮披散在肩上,露出她傾城的俊臉,從裡到外都透著令人驚異的純美。
「你該問的??什麼意思?」樓下的女人看到比自己還要絕美的女人有些失措,但很快恢復以往的自信,依舊緊貼著夜冥帝的胸膛不說,在冰晞眼下還將手攬地更緊了,帶著挑釁地意識勾唇「倒是個美胚子,不過,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是四爺的女朋友或者情人之類的話吧??」
她自己說著,像是感覺有多搞笑般肆笑地開口,「哈哈,既然這樣你可以不用告訴我了!這種話我聽的太多了,像聽笑話一樣!我是不會相信的,更不會把你這種雜草放在眼裡!」
——————————稍後還有一更 9時40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