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忍不住勾唇「你現在是在告訴我,排泄不通還在嫌廁所不好,這個道理是嗎?」
排泄不能?
冰晞頓時一臉地烏黑,「請滾,成不成?」隨即,揉了揉發痛的眉心。
這個男人真是……連這種不登大雅之堂的話都能說的出口,不要臉不要臉!!!
「可是,你為什麼叫黑焰,而不是叫黑鷹?」這麼多具有象徵性的手下……
男人略有勾唇,將心底最真的想法隱匿起來,好看的指節輕點面具上方展開,恰似翅膀的位置,挑眉「看到了吧?」
冰晞定睛細看,這才發現,在皎黑的面具上,這裡居然還有一把赤紅的烈焰。
「就因為這個?」
「是!」
她略帶鄙夷地撇撇嘴,暗呢「切——沒新意!」
這時,男人已經將帶來的糧食全都揚完了,他的兒子們也都吃的不亦樂乎,轉身,朝身後的小女人挑眉,「走吧!」
「這麼快就離開?」她還沒稀罕夠這些小傢伙兒呢。
「明天還會再來!」這已經成了他十年來,每天的必修課,風雨無阻……
「喔!」冰晞呶了呶嘴,「那好吧」隨即,不情願地抬步,跟著前面的男人離開。
望著他若有冷意的身影,她有種莫名奇妙的情感。
自從來到拉斯維加斯之後,第一夜在瘋狂的酒吧,她被這個男人陰差陽錯地綁架,並遭到恐嚇。本想著為找毒源地而頭疼,還沒等她焦頭爛額著如何結束自己漸漸老去的生命,如今,她卻早了9天成了他的俘虜。
不過,慶幸的是,他並沒有給自己注射老化劑,讓她一天天老去;也沒有殺她剮她,反而莫名奇妙地友好相處了。
就像今天早晨,他還帶自己來見「世面」,會見他這些寶貝「兒子」們。
……
這份言不由衷的情愫,令冰晞看不清也猜不透,兩人像朋友一樣默契,卻沒有朋友的親密。
多靠近一步過近,少走一步則相隔甚遠……
就這樣,兩人保持著如此的關係結束了晨練。
◎◎◎
女人百般無聊地撥著手裡的搖控器,而屏幕裡除了比肥皂還泡沫的劇情以外,真心沒有她想看的東西,更確切的說,她的心壓根就不在這裡。
她咬了咬唇,最後還是將目光投射到,在陽台上穿著背心健身的男人。目測他渾身的矯健,還有結實的肌肉,已經是標準的肌肉MAN了。
真是搞不懂,都這種狀態了還要練了做什麼?
「那個……」冰晞擰著眉心,略有芥蒂地開口,「我有一個不請之請……」
男人手裡的動作仍然沒有停下來,深呼吸,渾然有力的臂膀彎起,將兩邊拴著重量的繩索狠狠地拉起,「說!」
「我知道,以我現在的身份求你有點不知好歹,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幫我……」見男人並不作聲,冰晞咬咬牙,繼續呢道,「我,我想回中國……」
請原諒她身在「身在曹營心在漢」,成了別人的俘虜,卻還是放不下心底的男人!
這幾天一直沒有白邊逸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在國內找夜冥帝的毒源地找的怎麼樣了,帶的人手夠不夠,又會不會遇到什麼麻煩!畢竟像夜冥帝那樣精明狡猾的人,雙面夾擊,想黑他可不容易。
夜冥帝把自己輸掉,做了這個男人的俘虜,她並沒有怪他!因為,在這兩個男人身邊的身份都大同小異,一個是間諜,一個是俘虜,而且,在這個男人手裡還不會受到利用,也不會受到欺辱。
就這樣吧!
現在,毒源地已經略有頭緒了,她要回國幫白邊逸找到,搜集證據,通緝犯人……待這些完工之後,她就會熬出頭,結束現在坑爹的身份,重新恢復警職,和白邊逸舉行推遲的婚禮,每天一起上班下班過著幸福的日子。
也許,冰晞想多了,或許,她把這個案子想的太easy。
聽到她的請求,男人並沒有想像中的驚訝,只是暗暗啟唇「去中國做什麼?」
冰晞勾唇,勉強地笑了笑「我是中國人,我的家在中國,所以,想讓你帶我回那裡……」
男人將結實的手臂收起,用脖上的毛巾輕擦著身上的細汗!隨即,毫不在意還在場的女人,伸手脫衣,將早已準備好的白衫換上。
轉身,朝沙發裡的小女人挑眉,「OK!」
「呃……」冰晞有些不可思議地撇唇,「真的嗎?」她沒聽錯吧?
「這個可以答應你,只不過……」說著,下一刻,愣怔的小女人便被男人的長臂勾進懷裡,他鷹譍般的目光低瞰著身下的她,略帶邪氣地挑眉「先履行了你的義務!」
冰晞頓時擰眉,口吃地呢喃,「呃,義務是嗎?」
「是!」男人點頭,「生孩子的義務!」
她的鼻翼頓時滲透出的抹冷汗「那個,還是算了吧,就當我沒說!呵呵……」說著,不由掩飾性地扯唇笑笑。
天殺的,這個男人怎麼還不快把這無恥的要求忘掉?
還是說,她就是欠收拾型的,明明過地相安無事,偏要找點虐才肯老實。
男人撇撇唇,「這樣好了,你慷慨地收了種子,下一秒,我就派人送你回國!」
「什麼?」
收,收種子?她的身體?
「滿足你的希望啊,讓你回中國養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