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共生死,但據本王查得,那刺客的腰牌可都是寫著天底下備顯尊貴的一個『鳳』字。」景曄送酒入喉,任憑鳳笙趴在他的背後,碩大的兩團柔軟緊緊隔著衣料磨蹭他的肌膚,這條魚兒也上鉤了。
鳳笙在他耳邊輕輕喘氣,聽他這話忽而怒斥道,「這定是我鳳家的仇敵佯裝,王爺是我鳳笙的夫婿,是鳳家的女婿,我鳳家自是與王爺一體同心,又怎會做出這些違逆王爺的事情呢!」
她理直氣壯的撒謊,本來她要針對的不過是劉若蘭那個女人。她買通青楓院裡的一個下人,打探得知劉若蘭不僅沒死,還被景曄帶回府裡金屋藏嬌,兩人同吃同睡如若夫妻,叫她這個正室情何以堪,所以當她知道景曄會帶劉若蘭出門的消息時,便生出一計,派出鳳家暗殺隊務必要清除劉若蘭。
那個小鎮上,全部都是她安排的人手,兵分三路,將他們三人分開,然後便讓負責此次任務的暗殺隊長蘇幕遮親手將劉若蘭結果了,可最後她卻下落不明,景曄和劉若蘭以及周青三人也不見蹤影。
鳳家軍在事發現場搜索了很久都沒有蛛絲馬跡,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掉進懸崖了,可是那懸崖深不見底,只怕已是凶多吉少,但她相信他不會有事。
事發幾天之後,周青突然回來,還帶走了幾十名府內侍衛,她便跟蹤他一道前來,兩隊人馬
在終點相遇,僵持了半天,便見景曄與劉若蘭的身影翩翩走來。
還好,他還活著。
儘管他還宣佈那個女人是他的侍妾,可是,他忘了曾經那些侍妾們的下場了嗎?
她是王妃,別說是侍妾了,就算是側妃她也可以隨心處置,何況她有王牌在手。
一抹得意悠然晃在嘴角,景曄卻篤然起身,她的身子被他拋開,踉蹌後退幾步,景曄道,「有王妃這話,本王就安心了。」
她絕美的容顏上滑過一絲慍怒,卻只是緩緩整好衣裝,看來劉若蘭的事得盡早做個了段,不然這個男人是不會回心轉意的,遂告辭道,「王爺早點休息,臣妾告退。」
轉身走出門,滿臉恨色,若君一早如初見,又何來諸多恩怨。
愛之深,恨之切,女人,天生就是感情的俘虜。
景曄褪下外袍,棄之於地,冷聲喚道,「周青,那隊人馬有消息了沒?」
周青從窗外飄了進來,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卻被房間裡原本的酒味給蓋住了,「沒有消息來,跟蹤的那三個人聯繫不上,恐怕是暴露蹤跡遭了毒手。」
「那就別查了,既然來了盛京就自然會有所動靜。」景曄坐在床台上脫下長靴,眉凜目濃,
「衛墨有信傳來嗎?」
周青立於一側,從袖中拿出了一張紙條,遞了過去,「有,前幾日收到的飛鴿傳書。」
景曄接過一看,面色大怒,將紙條丟給周青,罵道,「慕容這個老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居然還敢在本王的地盤上動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周青接過紙條淡掃幾眼,聽得景曄很快便做了決定,「周青,準備回西南。」
周青頷首答道,「是。」